“不,你恨他!你恨他舍棄了你們母子!你恨他愛你卻沒愛那麼多!你恨他要來攪亂你原本打算平靜的生活!你恨不得他死,死了之後就能用死者為大原諒他,也徹底斷了自己的念想!”他咬牙切齒。
“我真的不恨他。我與師兄兩年,勝過和你在一起多年。”她沉了沉氣,揚了揚脖子。
他有些怨毒地看著她,平靜地憤怒著。然後一把攬過她,用力把她抱到床上,扯開她的衣服,強行與她交歡。
“你瘋了嗎?我是大師兄的妻子!你□□□□,有違人倫!”東方鹿韭掙紮著,使勁推開他。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有違人倫?我才是你的丈夫!什麼和離?是你自作主張!撇下兩家聯姻!撇下兩個門派臉麵!撇下兩個孩子!”向天緊緊扣住她,論劍法技巧他不如她,論力量他穩穩壓製。
他紅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悲憤地看著她:“律法上你還是我的妻子,天下人眼裡你依然是我的夫人!”
他強行占有了她。
“我心裡始終是大師兄的妻子,你做這些事是無用的。”東方鹿韭喘息著,帶上一絲哀求,“求你成全我吧。你不能心裡想著阿暖,卻和我肌膚相親!”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向天將她摟得更緊,更加熱切地與她交合,“你不也這樣對過我嗎?嗯?憑什麼我不可以還給你?你不是還會點迷香?還會給我下藥?你怎麼不繼續了?”
她喘息著求他放過。他卻越來越興奮。
“你不是要糟踐我嗎?通過糟踐我糟踐你自己,再通過糟踐你自己糟踐大師兄?”他越發用力,緊緊貼著她,咬著她的耳朵。
“當初是我錯,”鹿韭求饒道,“你不是說過,不是你情我願便沒有意思,所以,放過我,好嗎?”
他笑了:“我原也以為沒意思,後來發現有意思極了。萬一我其實喜歡得很呢,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你!”東方鹿韭氣極,奮力掙紮,他放開她,卻隻是扭了一下她的身子換了個姿勢,繼續與她交歡,她更羞憤了,“倘若,我還是仙女,還有靈力,斷然不會叫你這般欺辱!”
“你是仙女?我還是神仙呢!”他輕輕咬著她的脖子,“那我們當一對神仙鴛鴦好了。”
向花雨站在門外,心一陣慌亂,氣血湧上頭,正打算一腳踹進去,裡麵的人說話了。
“花雨,”是鹿韭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慌亂無措,“你快走吧,我和你哥是夫妻,你還是個大姑娘,不要進來。”
向花雨心亂如麻,捏緊了拳頭,猶豫不決。
“就當……成全我的體麵。”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哀求。
向花雨這才不得不離開。
之後的日子,向天時不時地,還是會來與鹿韭求歡,論力量,她完全敵不過,隻能全程冷漠來對抗。
不在意他說什麼,不在意他做什麼,忍耐,不能被激怒,也不能被影響,忍耐。
“你可真乖,真聽話,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我隻會覺得你更好擺布,正合我意。”
他依然會肆意撩撥她,說各種各樣讚美或羞辱的話,文雅的,下流的,膽大的,有格調的,沒品的,令人臉紅心跳的,仿佛那個人前溫文爾雅、飽讀詩書、注重修養的向少爺並不是他。
“我的想法多著呢,花樣多著呢,正好,你這樣,我正好為所欲為。”
她竭力不為所動,任憑他溫柔或粗魯,大膽或刺激,都無所謂。
不過是一堆數據。她心想,不過是一場虛幻。
顛鸞倒鳳,她任由他折騰,有時對上他的雙眼,不願去想他在快樂什麼,得意什麼。
“我早該想明白了,本就該不在乎你的心屬於誰,”他快樂地與她交歡著,“我隻在乎得到了你。”
“他也會這樣對你嗎?抱著彆人的妻子,莫非他會更快樂?還是背著自己的丈夫,你會更歡愉?”他生氣地質問,動作又快又急,怒意之中又夾帶著難以言喻的興奮,歡愉更盛。
她突然不再無動於衷。
“師兄……啊,師兄,他,不會這樣對我。”她喘息著,對上他的眸子,認真答,“師兄從不會強迫我。”
“那是因為被搶走妻子的人不是他!”他恨得咬牙切齒。
“我喜歡溫柔的人,”東方鹿韭道,“師兄,就算嫉妒也會很溫柔。師兄,從不怨恨我一時任性與你成婚,也不在乎我被你擁有過。”
向天望著她,生出幾分不甘心:“我也不在乎你被他擁有過,我介意的是你人回來了,心卻沒回來!”
她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