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伏其心—向白BG 是你降服了他,擁……(1 / 2)

向天有些粗暴地去扯夏暖暖的衣服,欲望灼熱,眼神冰冷。

為了你的父母?為了你和夏家的名聲?還是為了有一個棲身之所?

他的心也在劇烈顫抖,咚咚咚像重重敲在鼓上,背上突然傳來一大片疼痛,像火燒,像蟲子啃咬,痛得他難以承受,強烈的欲望自然也消失了,他忍不住去抓撓,越來越用力,越抓越紅腫,越抓越潰爛。

“你怎麼了?”夏暖暖擔心地問。去看他的後背,已經被抓破了皮,一大片紅,還混著血和肉,觸目驚心。

“我也不知道。”向天皺眉,“算了,忍一忍,明天去看醫生。”

她一臉疼惜地看著他,安慰他,心裡莫名鬆了一口氣,他飽受皮肉之苦,暴躁難安,彼此一夜無眠。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成了親,張燈結彩,熱鬨非凡,搬到了向家的宅院。

他把鑽石項鏈戴在她脖子上,她又感動又愧疚,發誓要與他好好做一對俗世夫妻。

隻是婚後,還未行夫妻之禮。

向天去看醫生,醫生也瞧不出個所以然,有說是魚鱗病,也有說是什麼癬,有說會傳染,有說不會傳染,西藥中藥都試了,時好時壞,有時痊愈了,有時又會刺癢難耐,撓破一整層皮,血肉模糊。

隻有江甜橙和夏季良知道這事,任何人問起來,隻說是吃幾副方子調養身體。大家都表示理解,畢竟之前他在上海吃了些苦頭。

向天很喪氣,一臉愧疚說:“對不起,暖暖。”

“沒事的,小問題,我會一直陪著你。”夏暖暖生怕他受挫,一直好言好語安慰他,“這麼多風浪都過來了,還怕這不成?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

上海。西洋小彆墅。

“你真的覺得一切都大團圓了?”晴鶴與白素弦煮茶閒聊,“司無涯他……”

“無涯隻不過是把他們感情裡最初隱藏的陰暗麵激發,又加倍釋放出來罷了。”白素弦忙為他辯護,“向天對夏暖暖的愛裡,有不甘、勝負心,甚至是報複和欲望,它們一度消失,現在隻是死灰複燃罷了。夏暖暖,也隻是想要一條俗世安穩之路。”

“無涯並沒有做錯什麼,”白素弦道,“我消除了詛咒,可今生的糾葛最後需要他們自己化解。無涯隻不過把它重新激發了。他們必然是會經曆一些不愉快的,夏暖暖有成為花的潛質,我相信,她能給他溫柔和愛,他還是會愛她。”

“可夏暖暖鎮不住他,也無法降伏其心。向天的本性,你應該比我更了解。是你降服了他,擁有了他的心。現在,你卻要把他交給另外一個女人。素弦啊,這件事,已經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了。他們的感情,已經修複不了。”晴鶴道。

“隻要刪除記憶和感情就好。這事我從來沒有失敗過。”白素弦並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而且我並沒有要降服向天的心。他確實不如表麵那麼好相處,但也不是個難相處的。俗世夫妻,就是相依過日子,並不高深。他又不是妖怪,要鎮住他乾嘛?誰還沒有個內心陰暗麵呢?難道你就沒有嗎?”

晴鶴頓時無言以對。

“我隻想過要降服司無涯的心,但從沒成功過,從此也就絕了這個念頭。向天依然是他自己,何況我和他之間,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感情深厚。”白素弦娓娓道來。

“向天確實不像表麵那麼好的性子,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非常自相矛盾,剛烈易折。”

承受著流言蜚語長大,被親人暗害多年,同齡人在陽光下自如生活的時候,他被困在深宅大院,毀了身體和前程。

每一日自厭,卻又不得不活下去,父親去得早,身邊沒什麼知心朋友,作為精神支柱的母親也走了,舉目無親,就連心愛的未婚妻也……

想得到愛是人之常情,他一度連這都不敢。

“當初他剛成為我的弟子,我想知道他的秉性,觀他的心,觀光明和黑暗兩麵,他很警惕,很反感,也很抗拒。他的內心一開始並不光明,記仇,憎恨,自卑又自傲,自負又自憐,他很有禮貌,但信不過任何人。我越想親近,他就越拒絕,一度,他十分厭惡我,恨不得我死。”

你覺得他謙虛嗎?不,他其實很高傲。你覺得他高傲嗎?不,他對誰都很謙恭。你覺得他好麵子嗎?他為人很體恤他人,不在意外界的羞辱和冒犯,很有君子風度。

可有時候,他就像是,一匹被鐵鏈鎖住、渾身傷痕累累、卻要若無其事努力站起來,告訴彆人“我好得很”的烈馬。

“我在結界裡教他,結界裡的時間哪怕過了三天,出來後也可以調整為外麵隻過了一小時,他又要修煉,又要顧著俗世,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很辛苦。但那時我並沒在意這些,隻想他快點成才。我對他十分嚴格,他誌不在此,心緒雜亂,很敷衍。”

“他不止一次咒罵我是妖女,說我是騙子,說要不是看在我是女人,還是個小孩,他早就動手打死我,我用泥土造一個男人,和他打,他一點都不留情,出手極其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