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講個條件 小可憐拿錯劇本……(1 / 2)

薑嬉抓回了能吃五天的內服藥和一些外傷藥,足足花了一兩銀子!

薑嬉先是回屋看了一眼,那小可憐還在,還好,還沒被扔出去,上輩子撿的貓沒能護住,這輩子一定要做到。

薑嬉將小藥爐子拿回房裡,就放在床旁,這樣還能一邊煎藥一邊看著小可憐。

藥罐子在咕嚕嚕冒泡,滿屋子都是藥沸騰出的苦味。

薑嬉探出頭,看到大郎在院中喂雞,她說:“大郎,幫我燒壺熱水。”畢竟原主是不會生火的,她隻能讓彆人幫忙。

大郎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碗,去生火燒水了。

薑嬉回來半天了,都沒看到娘,她找到薑母屋裡,一低頭看到爹正在這門口跪著,問:“我娘呢?”

“老二,你幫我求求情吧,妻主去找羊了,要是羊找不回來,肯定會拿我出氣的,昨晚老三沒回來,妻主氣得睡不著,折磨了我一晚上。”薑父臉上的淚痕都乾了,一邊卑微地跟薑嬉說,一邊小心翼翼地瞧著門外妻主有沒有回來。

昨晚家裡的人都聽到母父屋裡傳來薑父的慘叫來著,她也聽到了。

薑嬉說:“好,我答應,但是爹你有沒有乾淨不穿的衣服?。”

撿回來那個小可憐,上半身衣服被鞭子抽爛了,下半身褲裙都是血汙,想給他擦洗完換身乾淨衣服,但是她身高一米九,衣服都又大又長,比量起來實在太不合身了。

薑父說:“沒妻主的命令,我不敢起來,你去拿吧,第二個櫃子裡,那身灰白色的。”

薑嬉找到衣服的時候,大郎的熱水也燒好了。

“二姑娘,給您拎進來了。”大郎在薑嬉的屋裡放下水就低頭出去了。

薑嬉在木盆裡兌入熱水,用手摸著溫度差不多了,就用帕子沾了水,一點一點從頭臉擦起。

床上的人緊緊地閉著眼,他的臉上有血有土,額頭上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這臉上不光是巴掌印,額頭正中央還有一道嚴重的磕傷,是被人按著磕頭了嗎?

當帕子擦到他的眼眶的時候,他即使在昏迷中也疼得直抽冷氣。

直到這盆水都被染的發紅了,他的臉和手才擦乾淨了。

薑嬉想想一個詞來形容,她是文盲,不懂我見猶憐,琢磨半天,也說不出個詞來。

擦完了臉和脖子,薑嬉的手摸上他的上衣,這衣帶解開不解開都沒必要了,上半身隻是布條而已,而且薄薄的衣衫和鞭傷的傷口都粘成了一團。

薑嬉找來了一把剪子,正好在藥爐裡的火焰上烤了烤,消消毒,才拿過來剪他的衣衫。

剪刀剛剛抵在他的皮膚上,他的身體就發抖。

“剪刀燙嗎?”薑嬉摸了一下,並不啊。

原來是他痛的。

薑嬉讓自己的動作再放輕一點。

可是剪刀再一抵上,他還是抖如篩糠。

“你是痛,還是怕?”薑嬉問。

薑嬉也不知道他昏迷過去能不能聽到,她說:“不要怕。我給你剪開衣衫,擦洗傷口,上藥,要不然你會死的。”

她的腦中想起了穿來之前那夜,頭被打破了,血塊和頭發粘連成一團,護士用推子剃掉了她的一塊頭發,她無聲地流淚,一聲沒吭,護士仍舊溫柔地安慰她說:“不要怕。”

剪刀剪開了一道,薑嬉揪住一角,輕輕撕開衣衫,再儘量輕輕地將衣衫和皮肉粘連的地方撕開。

“啊——”

他聲音沙啞的慘叫了一聲,而後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閉著的雙眼不斷有淚珠冒出來。

他被活生生痛醒了。

薑嬉停下動作,說:“你醒了?先不要叫,保持體力,忍著。”她擔心這小可憐害怕,已經儘量用最溫柔的語氣說了。

他嚇得連小鹿眸子都在顫抖,他不住地搖頭,說話時,連牙關都在打戰,他一邊哭一邊懇求道:“求……求您彆折磨我了……要上……就儘管上吧……彆再折磨我……我也反抗不了……彆再……太痛了……”

薑嬉意識到他這是誤會了,她解釋道:“我是要幫你清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