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入非非 小可憐被人惦記(1 / 2)

大郎把雞殺好了,站在門口喚薑嬉。

薑嬉應了一聲,摸了摸他頭頂的長發,說:“你先趴著吧,我去給你燉雞。”

鹿容的眼淚又再浸枕頭了……

薑嬉關上了門,從大郎的手裡接過了雞,放在砧板上,她力氣大,拿起大刀哢哢幾下就剁好了,全都丟進大鍋裡煮,她想著那小可憐傷的重,燉雞就放點蔥薑蒜用水燉燉好了。

大郎坐在一旁劈柴,心裡彆提多苦了。

二姑娘也太好了吧,竟然如此惦念那個男人,自己真是瞎了眼!當初就不該聽沒見識的爹的話,帶著不少的嫁妝嫁給薑姒,陪著妻主讀書考學有什麼用,她又考不上,就算考上了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怕不是前一腳考上,後一腳就被休了,所以還不如選個會疼人的!二姑娘雖然之前吃喝嫖賭,但現在浪|女回頭金不換了!

薑嬉做完這些,一刻都不想在外麵遊蕩,就想回屋陪著小可憐去,正要回屋呢,就看到大門口處,薑母手裡拎著一個女人的耳朵,氣勢衝衝地殺回來了。

“娘……誒……疼疼疼!我的耳朵!要被扭掉了!”

這正是嫖到失聯的三妹,薑嬰。

薑嬰被薑母一腳踹到地上,她“哎呦”一聲栽倒在地,搞得灰頭土臉,抬頭正好看到薑嬉,立刻嬉皮笑臉地說:“二姐,兩天沒見嘍,這次你沒跟我去南風館,真是虧大了。”

薑母指著薑嬰大罵道:“我不去南風館抓你,你這輩子是不是都不打算回來了!你早晚得死在那些小蹄子男人的床上!與其讓你死在外麵,不如我直接抽死你!”說完就低頭去找鞭子,剛才還在院子裡來著。

薑嬰抱住薑母的大腿,一邊撒嬌一邊哀求道:“娘娘娘!彆打!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了……二姐你也幫我求求情啊!”

薑嬉後退一步,劃清距離,她對吃喝嫖賭的人沒什麼好感。

薑母拖著被女兒抱住的大腿強行走了兩步,說:“你還有臉喊你二姐,老二改邪歸正了,你什麼時候能向老二學學?”

薑嬰大喊:“二姐才裝幾天人啊!”

聽到動靜的三郎出來,看到妻主跪在地上抱著家主的大腿,他被嚇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薑母一貫慣著女兒,她被老三一求就打算輕拿輕放了,這次隻是去嫖而已,又沒賭錢,就不錯了,但是心裡還是有氣,正好看到老三的夫郎,她一腳甩開老三,上來又擰住三郎的耳朵。

“你這個沒用的廢物!連你的妻主都守不住,要不是你沒本事,她會整日去嫖嗎!你都過門半年了,連個蛋都懷不上,我要你有什麼用!”說著,薑母順手拿起一根洗衣棍,照著三郎的腿抽了下來。

三郎倒在地上,不住地求饒:“家主,求您彆打了……”

外麵打得熱鬨,薑父和大郎都縮在角落裡看著,都不敢動,也不敢出聲,這個時候,誰出聲,就連坐到誰,等脾氣暴躁的家主打的消了氣就算完了。

此時薑嬰已經跟著二姐溜進了薑嬉的屋裡。

薑嬉說:“你進來乾什麼?出去!”說著,趕緊將床帳放下來,她知道那小可憐膽小,彆讓嬉皮笑臉的老三嚇到他。

薑嬰拍了拍身上剛才在地上打滾時沾染的土灰,壞笑著用肩頭撞了薑嬉一下,擠眉弄眼地說:“二姐,我在路上聽娘說你弄回來個小白臉兒?娘說可漂亮了,身上都是傷都能看出來是個美人,這是不是就是你先前說那個?讓我瞧一眼唄?”說著她還揉了揉肩,二姐壯的跟牛一樣,撞二姐一下反而自己怪疼的。

薑嬉一步擋在床前,態度強硬地說:“不行,這人是我的,不給看!”

薑嬰又不輕不重地一拳打在薑嬉胸前,說:“二姐!瞧你小氣那樣兒!看一眼還能少塊肉?不給看就不看,我在你屋躲會兒,娘氣壞了,等娘發泄完我再出去。”

薑嬰不在乎她的夫郎會不會被娘用洗衣棍打死,反正打死了正好再娶,現在這個她早就看夠了,本來她也沒太喜歡,隻是看長姐娶了夫郎,見人有,她也鬨著想要,就隨便娶了一個。

外麵不斷傳來三郎的慘叫求饒聲,還有薑母的打罵聲。

薑嬉聽著這聲音,皺起了眉頭,她看到床帳在抖動,估計那小可憐聽到這聲音也害怕。

薑嬰自來熟地在屋裡坐下,轉頭看到桌上的藥包,問:“二姐你病了?”說著,還低頭聞了一下藥包,壞笑著問:“該不會是壯陰藥吧?二姐你說實話,你改邪歸正該不會是因為那裡不行了吧!”

薑嬉搶過藥包放進櫃子裡,說:“隨你怎麼說,彆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