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 於是這段是EG(2 / 2)

我話還沒說完,胖子臉色就變了。他本來已經把那件東西塞進了褲兜裡,現在表情看起來多少有點內傷,說實話這讓我暗爽了一下。新撬開的一口棺材裡也是同樣的雙人合葬,陪葬品跟之前的差不多,不過做工更細致些,很明顯就能看出是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

悶油瓶這時已經將那卷東西放進了背包裡,也走過來看這邊的情況。我以前從沒見他在鬥裡拿過明器,胖子也覺得納悶,就對我說:“真沒看出來,原來小哥好這一口。”我罵道:“你彆滿嘴跑火車,小哥一定有他的想法。”

悶油瓶打著手電往棺木裡看了兩眼,胖子立刻春光明媚地從兜裡掏出那根假□□,雙手送到悶油瓶麵前:“小哥如果喜歡,都儘管拿去,兄弟一場,就當是胖子我的一點心意。”

這話聽著豪氣乾雲情深意重,仔細一琢磨就不是那麼回事。悶油瓶麵無表情地盯著胖子看了兩秒,轉過頭對我說道:“我們走。”

我連忙跟上。胖子似乎也對這些明器不大感冒,異常積極地追了過來。我對胖子說:“你不再倒騰倒騰了?這他娘的太不像你乾的事了。”胖子就罵道:“我操,把那些東西帶回潘家園賣,不知道的還以為胖爺我擺攤兒耍流氓。你說我能那麼自砸招牌嗎?”我也罵:“那你丟給小哥乾什麼?”胖子底氣就泄了,對我說:“我操,你說胖爺我也算個人物,怎麼被小哥看兩眼心裡就那麼虛呢。”

其實胖子說的,我也深有體會。悶油瓶這個人平時悶聲不響,存在感也不大強。可他一旦肅起臉色,或者發話的時候就讓人沒法忽視。我一開始覺得悶油瓶這人特討厭,據胖子分析是因為我嫉妒他的美色,但是現在一下鬥,隻要悶油瓶在,我就覺得安心,胖子又說我覬覦他的美色。我想悶油瓶的身手好,也願意護著我們固然是一回事,但是更多的,還是他身上那種看起來很朦朧,其實卻很清晰的東西。

我們順著漆黑的墓道往裡走,胖子一邊走一邊說:“咱們下來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碰上個粽子,這事兒不太正常。”我罵胖子不識好歹,但是心裡也覺得有點詭異。現在我已經練就了一種心理反射,越驚心動魄的事情我越覺得不過如此,越是平靜如水的,反而越叫我發怵。

我正想著,就聽到了“嗑”的一聲。在礦燈所見的範圍內,一隻黑色的影子刷一下飛了過去。我立刻屏住了呼吸,凝神去聽,發現四周安靜得要命,胖子剛想說話就被悶油瓶製止了。我扭開手電去照,那東西卻閃的極快,我根本捕捉不到。靜立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除了彼此的喘息聲我什麼也沒聽到。這時悶油瓶低聲說:“繼續走。”

我們便跟著他往前,我一邊走一邊拿礦燈去照兩邊的壁畫,赭紅色的顏料看起來有點像闌乾了的血跡,讓人感覺不大舒服。我看到第一幅是一個坐在步輦上的男人,寬袍廣袖,從服飾上來看應該是個諸侯,另有一隊勁裝窄袖的男人跪在他麵前,似乎是在行禮,為首的那個從發飾上來看地位更高些,應該是這一隊男人的首領。第二幅是兩個男人在對飲,從服飾上來看,就是前一幅畫中的諸侯和首領。他們姿態親密,但不知為什麼,兩個人的眼神看起來都有點古怪。到了第三幅畫,那位異國首領已經換上了寬袖的服飾,似乎是拜了官。我實在覺得畫中人的眼神看起來十分詭異,就好像有股邪氣似的,讓人渾身直冒冷汗。

胖子一直在旁邊輕聲哼哼:“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飛到那棺材永相隨……”他本來就沒什麼調,硬是把一首好好的情歌唱得鬼氣森森,我立刻罵道:“你給誰奏哀樂呢?”胖子說:“這不是看同誌們很沉默,給製造點革命的積極氣氛麼?”我說:“你能不能來點高雅的?”胖子立刻鼻孔一掀道:“你他娘的看不起胖爺是不是?告訴你,上了K踢威胖爺還能給你來段獅子座。”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一個新的墓室,出乎我的預料,它竟然是一個扇形結構,在周圍放著一圈等身的大瓶子。我走過去看,發現那些瓶子都是青銅打造,在當時來說必定是造價非凡的。瓶身上有很細密的花紋,我正想仔細研究,突然聽悶油瓶說道:“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