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 繼續逃生(1 / 2)

雖然戴上了防毒麵罩,但我還是對這地方心有餘悸。要不是悶油瓶剛才幫了把手,我這事丟人得上個社會新聞都綽綽有餘了。胖子更是心急火燎地想要出去,我就調侃他道:“王胖子你有沒有點不畏□□的革命精神啊?”

胖子臉一綠,就開始要挾我:“小吳,咱倆熟歸熟,這事兒你要是敢給胖爺我捅出去……胖爺就讓你這輩子隻能摟著粽子睡!”我一愣,心說你一施害人怎麼比我這被害人還理直氣壯?誰知胖子大屁股一抖,居然順勢扭過去對著悶油瓶也嗬斥起來:“聽見沒有?你他娘的也一樣!”

悶油瓶聞言轉過頭來,麵無表情地看著胖子。兩秒鐘後,胖子估計也回過味來了,連忙換上了一副對待領導同誌的狗腿嘴臉,一邊抹腦門子上的汗一邊乾笑著對悶油瓶說道:“小哥,我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麼……你看你搞得這麼嚴肅……這多不合適嘛……哈,哈,哈。”

悶油瓶沒理他,扭頭往前走了。我剛想笑胖子見風使舵,骨頭比牆頭草還軟,胖子就回過頭一臉凶神惡煞地看著我罵道:“笑什麼笑,你當胖爺我說話他娘的是在放屁呢?!”

我不由失笑,心說胖子你也挺會搞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這樣一想,也就懶得計較他對我搞差彆對待了。這時我卻看到悶油瓶無聲地衝我搖了搖頭,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這棺裡沒出路,我連忙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捉起礦燈開始老老實實地找出口。

幾盞燈一照,我這才看清了這棺材裡的情形。說是棺材,其實就像是個密室,棺蓋在頂上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這麼多年來裡麵竟連灰塵都沒積下。不過這倒也好,那些頭發也沒法進來作怪。可棺室裡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便是那兩個□□的屍體,胖子找了一圈沒發現生門,開始掏家夥撬頂,我也過去幫忙,悶油瓶手上有傷自然不好意思勞駕他。我跟胖子乾了好久,可那棺頂就是紋絲不動。

胖子費半天勁,一看沒效果,就大罵我力氣小得像個娘們,我也罵,說我不計前嫌給他搭把手他就該謝天謝地了。罵完發現是真的累了,就坐下來休息,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從死人口袋裡掏出來的那張紙說不定會有些線索,連忙拿出來看。

隻見那紙上寫著“楚恭王墓地考察計劃”,胖子就哼,說他們倒鬥的標榜自己考古,這不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嗎?我沒理胖子,繼續看下去,是一張墓地的平麵圖。我看到我們剛進來時看到的那個方形墓,旁邊注了個腳標,看起來是個陪葬陵。胖子便說:“這還差不多,難怪胖爺我都撿不出一件像樣的明器來。”想了想又道:“我操,這楚什麼王的也他娘的忒小氣了,死的時候都不給件像樣的送上路。要是胖爺我養這麼一窩兔子,還死心塌地地跟著我,保準一人來一條18K!”我看了胖子一眼說:“說不定人家講的是愛情,你說你這人俗不俗?不過胖子你野心不小啊,找男的就算了,還來NP的?”胖子一聽就呸道:“我操,都是跟你們混久了,胖爺我腦子也不正常了。”

我說我們哪兒不正常了,胖子就說,你跟那小哥對視的眼神要沒問題,胖爺我的頭砍下來給中國男足當球踢。我剛想說胖子這自編自造的能力去當個娛記鐵定不比倒鬥差,一轉眼就對上了悶油瓶沉默的眼神,在陰影中看起來很深很冷,讓人心理發慌,卻並不刺骨。我心裡一涼,心說不會真他娘的給胖子這烏鴉嘴說中了吧。

於是我連忙回過神繼續看手中那張紙,方形墓室的旁邊是一條通道,上麵的標注寫著“應無妨,但過”,連過來以後是一個圓形的墓室,中間有一個方塊,標注著“主墓,槨室”的字樣。我心裡就覺得奇怪,這明明是個扇形的墓室,難不成原本的墓室被隔成了幾塊?可這又不是切蛋糕,隨便排布會破壞風水局。不過從圖上看,主墓和陪葬墓的擺放倒是完全合乎楚墓分隔兩處的布局。圓形墓室的另一麵沒有做任何的圖示,但是有一個很大的粗體字寫著“險”,乍一看確實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