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那是怎麼做到的!”
“你怎麼看出她不舒服的,是會看病嗎?”
“這也太神奇了,你還有朱古力嗎,我覺得我也不太舒服。”
被團團圍住的程伴月,在係統的加分聲中,眼中笑意漸深。
“我是一名魔術師,剛才那就是個讓大家輕鬆一下的小魔術,不算什麼。我聽說東方的戲法很厲害,對它們很感興趣,所以想過來看看。”至於怎麼看出馬女士不舒服,那純粹就是自己五感太靈,已經聞到對方身上熏香下的血腥氣了。
女孩子來那事兒,有幾個會舒服的。
程伴月嘴裡說著謙虛的話,心裡恨不得大肆宣傳自己有多厲害。
像她這樣的大魔術師,放後世是要搶票才能看的,她們現在還不快把握機會讓她上台表演幾個。
“魔術師是什麼?你確定剛才真的不是用了什麼法術?”
“你說是戲法,可我剛才離這麼近,都沒看出破綻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是事先藏在袖子裡的嗎?”
“既然是小魔術,那能教教我們嗎?”
“戲法什麼的,我看過好多遍了,但來來回回就那幾個,你會什麼新花樣兒嗎?”
看著圍在身邊的小姐、夫人,程伴月隻能慶幸她們還顧忌著要矜持,要不然這時候已經上手扒拉自己袖子,看裡麵是不是有東西了。
不過,程伴月也明白,即使現在瞧著她們對自己挺熱情的,但自己在提到戲法的時候,某些人生出了鄙夷、嫌棄的情緒。誰叫那些在後世被尊稱戲曲大家、戲法大師的人物,現在還屬於下九流呢。
所以,雖然心裡不樂意,但程伴月想要在這群已有定性思維的人眼中,獲得一定的地位,除了她現在這個“洋人”身份,還得抬抬魔術師的的位置。
“魔術這種東西,說透了可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它好玩,才讓家族裡的人請來魔術大師,向他們學習。你們要是感興趣,可以再仔細瞧瞧,要是能看出我的破綻,我就教你們。”
看著這位“萊恩”先生誠摯、熱情的眼神,原本有些看低他的人,又把他的地位往上抬了抬。這家裡要是沒點兒能耐,怕是養不出這麼“天真”的性子。隻是覺得好玩的東西,就要去學,雖說有些不務正業,但這不是顯得對方家裡有這個縱容的本事嗎?
而且,這魔術師什麼的,還需要用個“請”,怕是在國外的地位,也不如她們想象中的不堪。
略略掃過這群在商場、宅院裡“廝殺”出來的夫人們,瞧著她們的若有所思,瞧著她們的情緒變換,程伴月故作“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把自己的手往前伸了伸,讓空無一物的手腕暴露的更多一點。
“這次,大家要看仔細啦。”見周圍人的目光都集中自己這裡,程伴月朝她們眨了眨眼,然後雙手合十,伸手在左耳邊輕拍三掌。
第三次掌聲落下,眾人隱約見那尚未分開的拇指指尖,有點點銀光落下。
銀白色的細沙在程伴月的肩膀上越堆越多,在那黑色西裝映襯下,顯得格外耀眼。
瞧著那銀色的沙堆,離得近的人,連呼吸都快屏住了。
不遠處有性子急的年青人,甚至想推開身前的女人,伸手接住銀沙,搓搓那東西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可沒等他靠近,程伴月便分開了手,讓大家再次看清自己空空的掌心,然後似撣灰般,屈起右手食指與中指,在肩頭的銀沙中彈過。
明明眼睛沒什麼問題,大家卻忍不住想伸手揉揉了。
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人指尖就多了一隻銀色的蝴蝶!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程伴月把蝴蝶重新卷回掌心,再攤開時,蝴蝶消失了,隻留下一顆仿若有七彩琉璃色的小糖果,被她遞給邊兒上臉都激動紅了的巡長夫人。
看著她們或激動或震驚的神情,程伴月在心裡默默流淚,可惜時間太緊、積分太少,她準備地噴漆沙子、紙蝴蝶之類的小道具,還有回收再利用的時候。
這邊兒搞的熱鬨,原本忙著交際事務、聯絡感情的“成功”男士們,也忍不住生了好奇。
作為這場宴會的主人,海市頂流人物之一的黃先生,也皺了皺眉,帶著幾位重要客人,朝程伴月這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