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左宣師娘 他為什麼能有這麼年輕貌……(2 / 2)

左宣聞言,輕笑了聲,似乎覺得有趣。他接著解釋道:“有些人的衣裝打扮是門派所規定,為了與彆家相互區彆。私下裡各自的服裝其實與普通百姓倒也沒有什麼很大不同。但我們這些人經常得出行在外走南闖北,對衣著便也沒什麼太高要求,常是怎麼方便這麼來罷了。”

李式搖聽後點點頭,覺得有理,接著他指著前邊一群人問,“那她這樣也是為了方便麼?”

左宣聞言向李式搖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衣著仙氣飄飄的女人被一眾男仆環繞其中,那些男仆一個個皆是容貌出眾,隨便抓一個都是能引起一番轟動的人物,那女人也是麵容嬌美,明豔動人,黑鴉一般的發輕垂在腦側,眉間一抹緋紅的花鈿顯得嫵媚極了。為首的兩個男仆手中各環了一個花籃,裡邊放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他們邊走著,邊向天上撒那玫瑰花瓣,花瓣輕柔的落在女人的發上,又劃過她的肩,她的腰,她的腿,最終落在了地上。

接著,李式搖聽到左宣很短促的輕聲“啊”了一聲,然後他就在李式搖詫異的眼神中走上前去,對著那排場極大的女人行了個禮,他聽到左宣喊道:“師娘好。”

這個如花似玉,宛若未出閣少女的女人居然是左宣的師娘?要不是左宣如此叫道,他覺得就算做左宣的妹妹也不為過。

女人伸出蔥根一般的手指,指甲上塗抹著紅色的蔻丹,狀似吃驚的扶住了左宣的手道:“宣兒,真是宣兒?好久不見,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裡?論道大會都不見你的身影。讓師娘好生想念。”

左宣對著女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柔聲道:“前些日子家中有事,實在抽不開身來,還望師娘恕罪。”左宣撒了謊,看來他並不想自己去“借”東西還被追殺的事情被自己的長輩知道。

女人笑著搖了搖頭,道:“哪的話,我也不過是關心你才如此說道,你要是家中有事我還能把你強行找來不成。”

左宣低笑一聲,忽而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問道:“師娘,師父近來可還好,這麼不見他老人家?”

女人聞言,本還滿臉笑意的臉忽然就跟變臉似的悲傷了起來,她簇起秀氣的眉毛,用袖子裝模做樣的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她用悲傷的語調說道:“你師父他,那日論道大會,唉......”

左宣聞言麵露急色,忙問:“論道大會之日發生了何事?”

女人又哀戚道:“論道大會那日,他受了傷,到現在都還未能下床,於是阿詢這麼重要的日子他也來不了了。”

左宣疑惑道:“論道大會之日受了傷,可論道大會不是眾人聚集一起討論武術道義的場合,怎會受傷?莫不是有人切磋武藝,再或者就是有人來尋仇?”

女人低下頭,語氣低沉道:“那日論道大會,好幾個幾年未曾見麵的朋友來尋他,他一時開心就喝多了,然後一個沒看住他,他便從那二樓摔下去,還喊著什麼要摘星星。”

左宣聞言也沉默了,一時間場麵安靜,隻聽得女子一陣一陣的哭泣聲。

李式搖在一旁聽著覺得好笑,沒想到一代大俠還是個酒鬼,因為這種原因未能來參加自己徒弟的大婚,也不知道對外找的什麼樣的借口來搪塞。

正當李式搖還沉浸在剛剛女人的訴說之中時,他就見一張美豔的臉忽而在臉前放大,方才還在悲痛的女人此時正一臉好奇的望著他,一點不見傷感的模樣。女人問:“咦?這個漂亮小夥子是誰?你的新仆從?模樣如此招人,不若你讓給師娘,我的花隊裡正好還缺一人。”

左宣聞言,偷偷笑了起來,他道:“師娘,這位是渭南王的兒子,小王爺李式搖,他身份尊貴怕是不能給師娘當花童了。”

李式搖看左宣對著他師娘笑得如此好看,不由得有些心旌搖曳,覺得心裡癢癢的。這種情感他懂,彼時還在京城裡瞧那些漂亮的頭牌小倌笑時他也有這種感覺,隻不過那些小倌們對他百依百順,極儘能力討好,這點倒與左宣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