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吃酒 來找左宣美美喝酒,隻是為何……(1 / 2)

李式搖在房裡待了幾日養他的腿傷,無名閣的藥很好,很快他就行走沒有什麼大礙了。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婚禮前夕。那天晚上李式搖去了左宣的住所,想著好幾日未曾相見,同時內心也有另外隱秘的期待。在他最傷心難過的時候是自己陪在他身邊豈不美哉。

於是他笑嘻嘻的敲開了左宣住所的大門,一個小侍女前來接待。李式搖問:“你們左少俠人呢?”

小侍女名叫春顏,她脆生生的回應道:“左公子在後院與我們三少爺吃酒呢。”

三少爺?誰?

春顏看他一副不解的模樣,貼心的解釋道:“就是我們閣主的第三子,柳許期柳少爺。”

說起柳許期他有了點印象,不就是那日晚宴時,當著眾人麵對左宣殷勤備至的那個麼。他當時就覺著那柳許期對左宣有點什麼彆的心思,果真如此。倒是有人和他想到一塊去了,還快他一步!

李式搖命春顏將他引了進去,春顏將人帶到後便退了出去,後院裡沒有下人,想來是兩個主子喝酒聊天不想有人打擾。李式搖一到後院就看見兩人對麵而做,桌前擺著一壺酒盞。那柳許期的眼神都要黏到左宣臉上去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李式搖看了覺得礙眼得很。

“你們吃酒怎麼不喊上我,我今夜也正無聊著呢。”他坐到了左宣旁邊,自顧自的,仿佛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去給我也拿個杯子來!”李式搖對春顏道。春顏領命下去了,片刻後將一個杯子呈了上來。

柳許期見李式搖來了,一副驚詫的樣子,在聽了李式搖的話後就將驚詫轉為了惶恐,“小王爺恕罪,是我瞧今夜月色正好,不請自來,與左少俠無關。”

李式搖看他那緊張的樣子,心裡不由得看不起了幾分。他笑著安撫道:“柳公子何須緊張,我也是不請自來,不過開個玩笑罷了。”

柳許期聽這話才將表情放鬆了下來。

李式搖道:“說起來,我也算是柳公子的親戚,按輩分,我也得叫你一聲表哥啊。”

柳許期聞言,又惶恐道:“不敢不敢。”

李式搖笑著搖了搖頭,喝酒去了。

柳許期見李式搖不應他了,也不敢說話,隻喝酒。李式搖皇室中人,連他那個正經表哥柳詢都不曾叫他表弟,自己這個妾室生的又怎麼敢與他攀親戚呢。不過也不知他來這是何意,這幾日看他與左宣互動頻繁,再加上那些閣裡的流言。就算他是傻子也知道他們關係匪淺。難道他也是和自己一樣?深愛著左宣?不對不對,他剛這麼想就否定了自己,他們才認識多久,怎麼會這麼快?可是左宣確實很招人喜歡,自己不就是麼。

左宣沒有注意到他們隻見的暗流湧動,實際上他在李式搖來之前就喝了很多酒。就連李式搖來了,他也沒有說話,隻是朝著他稍微點了點頭就想自己的事去了。

他摸到了掛在自己身側那個裝著同心蠱的瓶子。這是他從南疆費勁千辛萬苦才弄到的東西,為此還受了刀傷。本來打算在大婚之日給柳詢服下以報他的拋棄與給予他的難堪之仇,但現在真要這麼做時他又有些猶豫了。說愛意是肯定還有的,但恨也不少。尤其看到他與他那小妻子卿卿我我就更加難受。曾幾何時他也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才讓自己有了不該有的念想和癡念。還說什麼要一輩子在一起。雖然他這麼多年隻接觸了柳詢,也隻對柳詢癡心,全然看到不到彆人,有關愛情的基礎基本為零。但也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結果到頭來就一句兄弟了事,轉頭娶了彆的女人。這仇如何不報?

但要是他真這麼做了,那這些年的聲譽名聲便全付諸東流,師父師娘又該怎麼看他?

那同心蠱的母蠱已經在他體內,現如今隻差將子蠱放入柳詢體內,而明晚大婚就是最好的時機......

“左少俠在想什麼呢?隻顧著喝酒,也不和我們聊天。”左宣正陷入思索,忽然被一個聲音吵醒。他抬頭一看,隻見李式搖笑吟吟的盯著他,眼裡滿是打趣。

而旁邊的柳許期已經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手裡的酒杯滾得老遠。

左宣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是我失禮,你們二人來陪我喝酒,我卻隻顧著自己怠慢了客人。”

李式搖搖搖頭,“哪的話,我們不請自來罷了。”

左宣笑,沒有搭話。

李式搖又道:“不知左少俠在苦惱什麼,說出來也許我能給你出出主意。”

左宣撐著頭,看向一盤的花叢,或許是今天氣氛到了,他也確實想找個人傾訴一番,於是他說:“如果有人背叛你,你當如何?”

李式搖想了想,“我定叫那人血債血償。”

左宣笑,“小王爺性情中人。”

李式搖道:“怎麼,左少俠與我想法不同?我還以為你們江湖中人都是看不慣就直接動手,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