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我的男二出來啦(2 / 2)

那頭肥豬一樣的的男人喚作老屠,在黑鬼幫也是個人物,最看不慣白魔教那群人麵獸心的東西,明明是魔頭還學人家書生穿白衣。

牛奮一行人一到跟上,兩幫都派了小弟出去說規矩。

白魔教的小弟高聲道,“前麵的人聽著,我們教主說了,白魔教素來敬重逝人,可這敬重自然是相互的,你等留下一萬兩孝敬就過去吧。”

老屠呸了一聲,“道貌岸然,一群小人,不如我黑鬼幫坦蕩,孩兒們,說說我們的規矩。”

黑鬼幫的小弟點頭應“是”,上前道:“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一萬兩。”

刀疤眼極為不爽,衝著對麵罵道:“我說你們黑鬼幫沒有自己的規矩嗎?我們白魔教說要多少你們就說要多少,乾脆不如加入我們吧?”

“哼!二兩骨頭重的家夥,敢說你爺爺我?你爺爺我在這要價的時候你還在你娘懷裡吃奶呢?”黑鬼幫的小弟們聽完哄堂大笑。

刀疤眼拔刀就要過去打,兩幫人馬扭打在一起,場麵一度混亂,但下手都極有分寸,不敢要對方的命,不一會都鼻青臉腫的。

富商和隨行人員哪裡見過這樣的,還沒要到錢就先起內訌了?

牛奮一點都不意外,黑鬼幫的幫主鬼後乃是白慶廷的生母,鬼後和白晉源之間的愛恨情仇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兩幫雖然是這樣的關係,卻仍自立門戶,誰也不服誰。

一場群架打罷,小幫派的觀眾們又飽了眼福,白魔教略勝一籌,壓白魔教的人賺了一筆,勾肩搭背的往城中酒肆喝酒去了。

牛奮這才上前,雙手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漢,我等過路此地,叨擾了諸位,是我們的不是,我家不過是溫飽人家,兩萬兩實在是天方夜譚,小的們有心也拿不出來。”

老屠問了旁邊的人,“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說話文縐縐的。”

那人答道:“屠爺,那大塊說他們是窮人,拿不出兩萬兩。”

“哼!既沒有錢那就留下命吧!”老屠怒發衝冠,掄起斧頭就要去砍人。

富商等人嚇得尖叫抱頭,不知道這回聽牛兄弟的是不是錯了,兩萬兩他是拿得出來的,抬棺材的更是把棺材直接摔在地上,唯有牛奮麵不改色。

“英雄莫怒,我等確實是普通人家,也知道白魔鎮的規矩,所以來前已經變賣了所有的家產,除了棺中陪葬的,身上隻有三千多兩,我祖父年歲已大,原本留了五百兩養老,小的可願意再拿出三百兩,湊夠四千兩孝敬諸位。”

老屠聽了更怒,“四千兩?你打發叫花子呢?動手吧!”

小弟們上前圍住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就是一頓亂揍,牛奮不太敢還手,任由他們的拳腳招呼,其他人都被嚇壞了,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刀疤眼一直沒有出聲,來前他已經打聽過這隊人馬,不過是普通過路人,想著教主心情好,要個一兩千兩銀子回來孝敬就完了,何況他們白魔教又不單單靠這個門路撈錢,不然兄弟們都得餓死了。

嚇唬眾人的目的達到了,刀疤眼才出聲,“且慢!”

“都說先禮後兵先禮後兵,方才我們已經講禮了,接下來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來呀小的們,給我搜,那口棺材也不要放過。”

刀疤眼一聲令下,小弟們上去圍住牛奮一行人,用繩子捆住他們,又往嘴裡塞了布條,挨個搜身,連鞋襪都不放過。

從牛奮身上搜出來三千八百兩,扮作老頭的富商身上搜出了五百多兩,五張銀票並一些碎銀和銅板,很符合他現在的老人形象,其餘人身上搜出來的最多不過是五六十兩。

小弟們將搜出來的銀兩一股腦放在桌案上,老屠才急道:“刀疤眼,一人一半,你休想獨吞,否則我的斧子不是吃素的。”

待那些人去開棺材時,牛奮一行人激動的嗚嗚嗚發聲,似乎在說不要,開棺的小弟頗講禮,拜了三拜道了一聲“打擾了”方才動手,刀疤眼看著他們的反應很滿意。

牛奮對眾人的“表演”也很滿意,這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人家開棺都沒有反應的話會引來懷疑,兩幫派最恨被欺騙,若是被發現不死也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