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如果BOBO再不回……(1 / 2)

走的時候他叫上了托蒂,實在不想讓他像個軟泥怪一樣趴在辦公室裡,而且讓因紮吉自己呆一會應該會好一些,至少內斯塔調整情緒的時候是不願意見人的。

內斯塔覺得因紮吉和自己有些像,尤其在情緒方麵,很容易就誤入一個謎團,並且怎麼剝都剝不到重點,就好像他們需要的根本就不是重點一樣。他踩下油門,托蒂癱倒在後座上看起來很沮喪,內斯塔從後視鏡看著他,略微有些開心。

這就對了,他找到了自己和因紮吉的最大區彆,那小子喜歡自虐,而他亞曆桑德羅·內斯塔喜歡暗中虐待彆人,而這‘彆人’的概念相當微妙。

弗蘭你真倒黴,他暗暗想,調整了一下車速;飆到極限的時候發動機聲音很大,他對著前方的空氣低語,桑德羅你真幸運。

托蒂一直都是很嘮叨的類型,並且並不在意彆人取笑他的語法錯誤和常識錯誤,而今天他很反常,從走出辦公室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把自己像個屍體一樣扔進後排躺好之後就在閉目養神。

這段友誼裡內斯塔大多數處於傾聽位置,他並不太擅長挑起話題,所以隻能讓空氣這樣沉悶下去,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或者十幾個世紀,這樣的情況仍然持續著,內斯塔有些不爽,想打開他的車載低音炮,怎麼摸都摸不到開關。

“Shit!我怎麼把警車開出來了……”一個急刹車,內斯塔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盤,“這還怎麼便衣私訪!真該找個尤物瀉瀉火!”

即使是這種很‘弗蘭’式的語言,也沒讓托蒂停止沉默,但是這是內斯塔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求和了,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讓他非常火大,他知道自己很少衝動,不過對方是弗蘭,是這個世界上最能激發他憤怒因子的家夥,於是內斯塔直接從前麵兩個座位中間探過身去,狠狠地照那個金色腦袋來了一下。

唔……

托蒂抱著頭,壓抑著聲音,他的臉整個都被金發擋住看不清了,即使這樣他仍然沒被激怒,除了□□一下之外仍然像團腐肉一樣癱軟。

“裝死?弗蘭?”

內斯塔在那麼一瞬間稍微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他嘗試著叫了叫他的朋友,托蒂坐了起來,按著太陽穴,一臉疲倦,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桑德羅,你自己能搞定那酒吧裡的妞,記得找個大波的,我得回去睡一覺,頭很疼。”

“我送你回去順便把我的女人換回來,開著這姑娘去泡吧簡直是找死。”內斯塔拍拍方向盤。

見鬼的,這一上午算是廢了。內斯塔很不爽地把車轉向甩出去,後座‘梆’一聲,不用看也知道某顆金色腦袋撞到了門。

沒聽到罵街的聲音,內斯塔隱約覺得情況有些嚴重。

辦公室裡隻有魯伊和因紮吉,兩個人似乎在激烈地討論著什麼,確切地說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過去,因紮吉顯得很激動,魯伊仍然保持淡定地靠在椅背上傾聽。

跟因紮吉相比,魯伊科斯塔真是個脾氣超級好的家夥,對誰都非常和氣,說話聲音從不高亢,他是犯罪心理學的博士,比其他人平均大四歲左右,是重案組沒掛牌的副組長兼心理醫生,據他自己某次喝咖啡的時候無意間透露的說法是,‘畢竟這些小夥子都還是毛頭年紀,在最前沿接觸犯罪總是容易讓人崩潰的 ’,語氣像個掛滿軍功章即將退休的銀發將軍一樣,著實讓其他人牙癢癢。

魯伊科斯塔是一個真正優雅的紳士,正如保羅·馬爾蒂尼是個真正高貴的貴族,這兩點是絕對學不來的,內斯塔很清楚,自己不是個紳士也不是貴族,他血液深處的自私和貪婪一直都在潛伏著,流經他每一段神經末梢,雖然他已經很好地壓抑住了,但他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

看起來,繼因紮吉之後,他也得去找魯伊談談了。

托蒂這個沒神經的直接把門打開,因紮吉看到他們進來,停止了單方麵的爭論,他看上去臉色很差,表達觀點的時候生生被打斷所以憋得有些發紅,不過還是調整了心態跟他們打招呼,“桑德羅,弗蘭,你們這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