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ICOSTA? Neomi/內德……(1 / 2)

【意大利男人被三番五次證明在戰爭中沒什麼優勢,可能這個民族用了更多的心思在藝術與談情說愛上。】

在飛機上時,因紮吉記起了有人對他說過這段話。那個美國女特警Neomi說這些句子的同時給了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之後冷冰冰地俯瞰著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掉。Neomi一到訓練的時候就像有雙重人格一樣……

都是些不怎麼好的回憶……因紮吉眉毛擰得死緊,希望這一次不要再丟人下去,無論是什麼樣的挑戰,他都要堅持到終點,絕對不能拖累其他人。

從上飛機開始,維埃裡就被組長叫到身邊交代什麼事情,RUI換了位置到因紮吉身邊,犯罪心理學家簡短地鼓勵了因紮吉幾句之後就戴上眼罩補眠。這並不符合RUI的一貫風格,這個‘把其他人都當成小孩子’的葡萄牙人應該微笑著給其他人打氣加油,偶爾講講笑話解壓才對。

可能是因為RUI好脾氣到過分,所以他稍微有點變化,大家就有所察覺,本來一直在說話的內斯塔和皮爾洛聲音壓得更低,神似小學生上課時的小動作。

靠窗的托蒂自己在翻著書,拿筆勾勾畫畫,看起來十分認真;內斯塔偶爾轉身想和他說一兩句話,每次都找不到切入點,索性繼續聽皮爾洛講冷笑話;因紮吉聽不進去什麼,他一直在回憶這幾天訓練的技戰術要點,慢慢地興奮感大於緊張,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過了一會托蒂停下筆,拍拍內斯塔的肩膀示意要和他換位置,內斯塔指指安全帶表示自己懶得動,托蒂低聲咒罵了一句,隔著內斯塔拍拍皮爾洛,“安德雷,PIPPO,你們來看這個。”

遞過去的書頁上是各種植物圖鑒,其中的幾種被重重地描了下劃線,旁邊是某人潦草的字跡,托蒂一臉得意地追加解釋,“我剛剛想起來,愛沙尼亞的原始森林裡還有幾種毒草沒說,看這個葉子是圓麵鋸齒形的,這東西名字我記不住,上次我可是吃了大虧,你們記一下這個,這還有這個,這種看起來像鳶尾花的也是,都是相當變態的植物,連我們的領隊都被陰了很多次,當時我們沒有這種藥品,就隻能……”

內斯塔靠著座椅晃動雙腿,讓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他腿上的托蒂十分不滿,他狠狠瞪過去,被早有準備的內斯塔回瞪,“麻煩說重點。”

“……這些植物不能碰。”托蒂把書扔過去,起身坐好,繼續低聲抗議,“我說桑德羅你是不是覺得我野外生存課比你分高所以不滿?”

內斯塔挑挑眉毛不說話。

“我倒是覺得桑德羅是因為你趴在他腿上才不滿的……”皮爾洛小聲嘀咕著,和因紮吉一起研究那些植物圖鑒,絲毫不顧及已經石化的羅馬二人組。

內斯塔捂住眼睛靠在座位上歎氣,托蒂迷茫了兩秒,剛準備罵人,看到不遠處睡著的RUI,又重重靠回自己的座位上裝做看窗外。

安德雷天生就有吐槽天賦……因紮吉忍笑忍了很久,和皮爾洛一起研究著那幾種圖鑒。

雙人越野其實並不困難。最難的比賽要算做最後一場團體賽中的仿‘愛爾納突擊’演習,愛爾納比賽是國際上強度最大、條件最艱苦的偵察兵比賽,這次的訓練營模仿了這種創意,最後一場演練是30公裡的原始森林遊擊戰;因為參賽隊伍並不是職業的特種部隊,中途項目精簡了許多,即使這樣,據說也困難到淘汰率75%,其間的最大困難有三點,穿叢林,過沼澤,躲堵截,據說最惡劣的自然條件就是原始森林中的毒草,這東西遠比吃人沼澤還要可惡。

因紮吉參加的那屆訓練營地點在阿根廷,托蒂參加的恰好就是愛沙尼亞的某屆,風格迥異,沒有什麼可比性。既然有個明白人,肯定要聽他的建議,連皮爾洛都認真努力睜大眼睛記下那些毒草的樣子,因紮吉自然不敢大意,他向右側看過去,維埃裡還是和馬爾蒂尼在交流著什麼,兩個人都很嚴肅,像是在討論軍事機密。

因紮吉稍微有些慌亂,他很是害怕其實組長跟BOBO說的內容中有“好好照顧PIPPO”,他不希望成為任何人的負擔,尤其是BOBO的。

於是他更認真地記下書上那些植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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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專程來接他們的是一位穿著國際刑警製服的女性,身材筆直,氣質出眾,在人群裡十分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