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花獻佛 先溜為敬(2 / 2)

“該說正事了。”

拾掇了一通現場,岩永佐棲頂著頭頂的大包坐直。她以手抵唇咳嗽了一聲:“咳咳,那麼接下來就開始談正事吧。”

“我要講的有兩點。”她豎起兩根手指,“第一點,是我們岩永家的家族目標。”

夏目貴誌抱著貓咪老師正襟危坐狂點頭:“嗯嗯嗯!”

“我們家族的家族目標是——”岩永佐棲拖長音節:“殺死五條悟。”

夏目貴誌繼續點頭:“嗯嗯……嗯??!”

少年震驚地瞪大眼睛,手臂不自覺收緊,勒得貓咪老師惱怒地給了他一爪子,但他來不及思考這一茬了:“呃,佐棲姐,你剛剛說什麼?”

這孩子嚇得連稱呼都換回去了。

岩永佐棲憐憫地看他一眼,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她又重複了一遍:“殺了五條悟。”

“殺死,搞死,弄死,總歸都是同一個意思。反正就是要殺了五條悟,給我家老祖宗報仇。”

夏目貴誌:“……我記得伏黑君說過,五條老師是咒術界最強?”

岩永佐棲點頭:“不是他說的,是五條悟說的。不過五條悟確實是最強。”

“那你還殺??!”夏目貴誌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殺得了嗎?!”

靠,他知道了!難怪女孩子說情況有變需要他幫忙!這個幫忙不會是給她收屍吧?!

你們好可怕啊!!!

“我是殺不了啦。”岩永佐棲嘿嘿笑,“但是有人能幫我殺。呃,或者有腦子能幫我殺?”

夏目貴誌:“琴子姐再聰明也到不了這種地步吧?!”

“不是琴子。”岩永佐棲擺手,“這和我要說的第二點有關。”

接下來岩永佐棲便把冥府委托給她的拯救世界和拯救全人類的事情說了一遍。

夏目貴誌:“……”

少年呆呆地睜大眼睛,凝固成了一座雕塑。

“你猜他能多久恢複正常?”岩永佐棲又拆了包薯片,歪頭和夏油傑嘀咕問。

夏油傑抱著胳膊:“也不會很久吧?夏目的心理接受能力還算不錯。”

他接著皺眉:“你前麵說的,什麼給老祖宗報仇?這你沒和我說過啊。”

“啊?沒說過嗎?”岩永佐棲撓頭,“那可能是忘了吧。”她把從岩永道白那裡聽來的理由告訴了夏油傑。

夏油傑:“……”

夏油傑不禁沉默了。

“是不是很離譜?”岩永佐棲嚼著薯片斜眼笑。老祖宗遺留下來的莫名其妙的爛攤子什麼的。

夏油傑:“……是挺離譜的。”

他想到了盤星教和伏黑甚爾,以及伏黑甚爾和禪院家族的破事。隻能說有些東西隻是看起來彎彎繞繞盤根錯節,實際上卻是巧合的際遇和因緣,追根溯底也許最多隻不過是一場紛爭或口角。比如火影忍者?真正追溯回去,也不過是一起家庭鬨劇罷了。

咦,這麼說是不是還是有點怪?那再換一個比喻,能打敗木葉的隻有木葉,那些大戰的勾心鬥角,滅族的慘劇和瘋狂的計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能算是同一家人在打打鬨鬨。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吧。

夏油傑陷入了哲學的思考。岩永佐棲捅了他兩下,見他沒反應,夏目貴誌也還是傻不愣登地呆坐著,有點無趣地伸手去戳貓咪老師:“你呢?你聽完這些怎麼一點想法都沒有?你知道你要麵對些什麼嗎?”

把一袋饅頭全都乾完的軟乎乎貓咪睜開眼睛。這一刻它的眼睛不再是平常掩飾著的墨黑,而是清澈剔透的青金色,聲音也雄渾了很多:“那種東西無所謂的吧?”

斑傲嬌道:“隻要這個家夥願意把友人帳交給我,彆的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不管是殺死最強,還是拯救世界。

岩永佐棲揉了揉它的腦袋,把它揉回圓圓軟軟的大貓。她說:“放心。不會很久。”

事情發展得很快,勝負見分曉得也很快。最多三年,不,兩年,一切就會塵埃落定。

是一起笑著死,還是一起笑著生。

反正大家待在一起,是死是活都會很開心。那就無所謂了,乾就完了。

夏目貴誌回過神來。

他僵硬地轉動眼珠,看到了岩永佐棲隨意望過來的眼神。

岩永佐棲嚼著薯片含混不清道:“喲,終於醒了?”

他:“……”

夏目貴誌噌的一下站起來。

“不好意思,告辭!!”先溜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