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半天,都忘記說我叫什麼了。”
“我是謹,謹慎之謹。”
“我是青,青山的青。”】
“謹這孩子,怎麼每次都是被欺負?還好學會還手了。”韓非笑著搖搖頭,說著說著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不會之前他也是想還手吧?”
他當初要是沒過去主持公道,是不是尚謹就和那群小孩打起來了?說不定他不過去,尚謹真能把那群小孩打趴下。
“不是沒可能,明章很能打的。”王離滿意地點點頭,之前他們也看到明章被辱罵後反擊的場景了。
隻能說真爽,什麼卑賤不卑賤的。他還怕明章受委屈呢,一拳打過去就是解氣,嘴那麼臟,打得還是不夠重。
“我都想替明章打一拳了。”他一拳過去,那人能飛出去。
韓非瞟了王離一眼,王離立刻正襟危坐,對韓非說:“先生,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從來不犯法的。”
即使當了大將軍,韓非還是對他有“血脈壓製”。
“小孩子之間打一打也不犯法的,玩鬨而已。”王翦樂嗬嗬的,總覺得這麼多年過去,尚謹身上愈發有血性了。
他們也發現尚謹絕對是有在大秦的記憶的,恐怕是死後沒有來到這裡,而是重活了一回。
“這個青,是衛青?”嬴政打量著畫麵裡的少年,尚謹對這孩童的態度格外不一樣,才看見的時候激動得不行。
尚謹最開始說的那幾個姓名,他都還記得,這個青很可能就是衛青。
“明章的目標之一,是這個騎奴?”扶蘇的目光在水幕中的兩個人之間來回轉。
“不是說那個衛青和霍去病都是打匈奴的嗎?奴隸變將軍?”韓信驚訝不已。
雖然尚謹隻是偶爾提起過會有兩個人擊退匈奴,但他估摸著尚謹在的那個時代匈奴還未除去,那兩個人就是衛青和霍去病。
“編故事都不敢這麼編吧?”王離思考了一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啊!
水幕還在逐漸變換。
【一身粗布衣服的衛青捧著一卷竹簡,不知是看到了哪裡,側身與尚謹說起漢初時韓信的背水一戰。
“青,你好像很喜愛淮陰侯韓信?”
衛青點點頭,談起將軍兵書,哪個漢人能繞的開韓信?
“國士無雙,哪個人能不佩服?倒是你,似乎極少談起他。”
尚謹垂著雙眸,喃喃道:“國士無雙,恨君早逝。”
“原是可惜啊……若淮陰侯未死,也不知匈奴還是否會那般猖狂。”衛青也覺得十分可惜。
尚謹不知想起什麼,笑著搖頭:“定是不會,若是他在,定能將匈奴打的落花流水。”
他又看向衛青說:“不過我相信,江山代有才人出,總會出現新的名將,帶我們打敗匈奴。”】
“淮陰侯……韓信……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