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海大男生宿舍樓上有兩個人詭異地掃地。而且本著“身為男人就是要負起自己該負的
責任”這一原則,認真並細致地從一樓掃到了樓頂。
後來,牧拄著笤帚看了對方好一陣。
“學生證不要了?”藤真回頭瞥了他一眼,隨後繼續掃地,笤帚劃過地麵唰唰的聲音拖得很長。
“你生哪門子氣啊?”牧突然問。
藤真頓了頓,啊了一聲。
“仙人掌是無辜的。”牧認真地說,“何況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就算它被花形澆死了,沒有存在的意義了,但宿舍裡麵還有個叫‘垃圾桶’的東西不是
嗎?……”
“我明白了,你肯定又是很多天沒倒垃圾……”
“我早就告訴過你晚上把垃圾裝好放在門口,第二天早上出門一眼就能看見,這樣順手丟掉不是
多好……”
“垃圾這種東西……”
“……”終於,就在牧紳一絮絮叨叨論述到及時處理垃圾與宇宙聯盟統一發展的緊要關頭,藤真
放下掃帚轉身走到他旁邊,問了一句“阿牧,你更年期?”
隨即,牧紳一咣地把笤帚丟出去很遠,藤真便瞬及給了自己一個肯定:“果然是更年期。”
於是事情始料未及朝著有趣的方向發展,藤真眼見那個自高中時代就因先天或後天原因一直表現
出毋庸置疑的帝王風範的小麥色少年(?)臉上在夜黑風高的天台之巔露出一個轉瞬即逝的“我
很受傷”的表情,瞬而似乎是怕被全世界察覺那樣在黑暗中略帶一點淒涼地轉身,然後頹喪地蹲
到了被人生遺忘的牆角下。
“今天,我去了學校後門,一很可愛的小女生站在那裡,看見我就哭。我好歹勸了半天,她才一
抽一抽的問是不是他覺得我很冒失,我問:你說的哪個他?她說:‘神君啊,神君太溫柔了,如
果討厭可以不過來的,但還是拜托了教練你過來,我好感動,所以即使被討厭也會繼續喜歡神君
的……’於是,我這才搞清楚她約的是阿神!我隻問她:同學, 102和103這兩個數你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