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想到這裡反倒開懷了——“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
南烈不知道藤真這會在對麵什麼表情,他沒見過藤真其他表情,除了那一下劈過去藤真眼裡那兩
道可以把地獄魔王召喚出來的光。南烈有點尷尬,心想果然打電話說不清楚,轉過頭看看花形,
花形朝他聳聳肩。
南烈本來想問藤真你恨我不恨的,後來想想兩個大男人在手機裡這麼對話,既不環保又危險,隻
得直奔話題,告訴藤真自己現在正是馬上要跟海南乾架的東京大學籃球隊隊長,馬上要殺到海
南,見個麵吧?
藤真多少有點吃驚,南烈從表麵看完全不像考東大的料,不過考東大也沒有對五官比例進行限
製,另一層,誰是東大的頭把交椅,在東大打了兩年球的花形就是沒告訴自己。
“我可不知道東大是你坐鎮啊。”藤真挑挑嘴角。
南烈又回頭望望花形,花形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東大的隊長是我沒錯,不過看來花形的隊長就不是我了,”南烈乾笑,“他從來沒叫過我隊
長。”
“他可是我的中鋒,”藤真眉頭舒展了,手從額頭上搭下來,換個姿勢,看著牧紳一帶著一串
人消失在球館後麵,“你扛得了?”
南烈這下也開懷了,藤真健司還是原來那個藤真健司,連驕傲都那麼認真。
“我們周一到,你怕還真得過來一趟,我有東西要還你。”
藤真想什麼東西。
那邊南烈嗬嗬的笑,“來不來吧?”
藤真點頭說:來。
他想,這下好了,我去看南烈,跟家國愛恨扯不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