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秦楨好像對她的……(1 / 2)

秦楨好像對她的哪個夫郎都不上心,甚至避嫌的厲害,好像那不是為她傳宗接代男子而是能把她生吞活剝了的野獸,表弟送給她的東西,稍微親近一點兒就讓人送過來給自己。

想到這裡,周等蘆微微扶額,秦楨難道沒想過表姐表弟也是需要避嫌的?

微微拱手,周等蘆裝作互不相識的模樣與她們行禮,秦楨宮羽兩人也跟著拱手。周等蘆一瞧她倆,得,果真沒認出來。

五人一起進了雅間,衛蘅也不敢離秦楨太近,躲在梁舉人身後生怕她發現自己,暗恨自己剛才不該和這梁舉人攀談,現在簡直是騎虎難下!

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小食陸續端上來,衛蘅想著借尿遁離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插嘴好,這宮家的已經抱上男子親嘴兒了,要是擱以往,衛蘅肯定看的津津有味,但是秦楨就在那裡坐著,給尊煞神樣,他是一點兒不敢抬頭!

門又開了,衛蘅連忙把視線挪過去,隻見把腰束的盈盈一握的綠衣男子抱著把琴湊到秦楨麵前,秦楨看見他也不意外,起身走向一旁的軟榻,那男子也亦步亦趨的跟著。好家夥,衛蘅根本不想走了,她身旁的小侍幫著把琴凳搬過去,秦楨不經意的抬頭一看,正好對上衛蘅投過來的視線,衛蘅嚇得連忙低頭,在心裡默默數著時間,再抬頭的時候那男子已經奏起了琴,秦楨也半闔眼的靠在軟榻上。

微微鬆了口氣,發現自己身邊也坐了一位小倌,婉拒了小倌的喂食,坐直身體環顧四周,也就周等蘆身邊沒人,就連那梁舉人身邊也有一個!

“衛姑娘頭一次來嗎?”周等蘆微笑看他,很想問他和自己妻主共逛勾欄的想法。

“自,咳,自然不是。”衛蘅被她嚇了一跳,聲音差點都夾不住了,這老賊寓意何為!衛蘅心裡提防著,看她身邊一直沒有小倌侍奉,不免想起來還淚閣裡傳聞這周等蘆是個磨鏡,因為她至今為止連個通房都沒有······

衛蘅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這盛都的女子怎麼就沒有個正常的,還是少說話為妙。

周等蘆被他那神色複雜的眼神看的奇怪,也沒細想,隻是感歎衛家的家風,長輩不尊便教子不嚴,撇開身邊想要靠過來的象姑,轉身向著秦楨走去,她對宮羽和那梁舉人的談話沒什麼興趣,兩個庸碌之輩。

秦楨瞧見她過,稍微起身給她讓了個位置麵上沒什麼表情,自然的像是做了多次,周等蘆也順勢坐下,學著她的姿態向後靠去,聽著舒緩的琴音,舒服的讓周等蘆也忍不住昏昏欲睡。

秦楨閒的無聊,扭頭一看發現周等蘆竟然睡著了,這裡吵吵鬨鬨的竟然也能睡著,秦楨驚訝了一下她的睡眠質量,順手把身上的毛毯分出大半部分蓋她身上。

這一幕正巧讓衛蘅看見,他坐的難受,轉動脖子時正巧看到秦楨給周等蘆蓋毯子,周等蘆抬了抬眼瞧見是秦楨又放心的睡了過去。衛蘅張大嘴巴,怪不得秦楨莫名其妙的對阿羨這麼好,怪不得整日來花樓,原來是為了擋人視線!衛蘅自以為發現了真相,板著臉又低下頭去,但是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兒,秦楨之前還喊了蟄螢紅度去府裡尋歡取樂。

她是故意的!衛蘅忽然想起了這個可能,這樣她這麼多年的離譜作風都可以解釋了,怕彆人發現自己喜歡女子,所以娶了好幾房夫侍,然後對夫侍不聞不問照舊去花樓逍遙,衛蘅又感覺自己邏輯閉環了,畢竟花名在外也比是個磨鏡強!

衛蘅又抬起頭,看向秦楨的眼裡充滿古怪,這種不被世俗理解的愛情,他能理解!心裡也沒多少對秦楨的厭惡了,隻覺得她不容易,為了隱藏自己的喜好費了不少心思!

宮羽和梁舉人都看到了衛蘅那奇怪的眼神,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秦楨和周等蘆蓋著一條毯子,一個斜靠在案幾上看書,一個睡著了。

“!”

“!”

宮羽和梁舉人都瞪大了眼,宮羽氣的扔下靠在自己身上的小侍,怒氣衝衝的要把周等蘆拽起來。梁舉人則是再次感歎盛都真是風氣開放,連女子都能同榻而眠。

秦楨見她模樣,不由得好笑,伸出手指在唇間一放,示意她不要打擾了周等蘆,宮羽見狀也撇了嘴,眉眼耷拉著,又是向著周等蘆!

秦楨放下書輕輕起身,周等蘆聽到動靜睜眼看了看又閉上眼睡著了,這裡睡覺真的舒坦!綠腰看秦楨起身也要跟著起身,被秦楨看了一眼又繼續坐下彈曲。

宮羽眼裡怨氣十足,她到沒有其他人眼裡的道德拘束,她自小在鄉野長大,與人同榻而眠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她現在隻感覺不是秦楨最好的朋友了,秦楨竟然向著周等蘆!

秦楨被宮羽拉著走到桌前,把身旁的象姑推到衛蘅身邊,讓秦楨挨著自己坐,“我和梁青對弈,你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