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秦楨接連幾日都……(2 / 2)

方鶴盼見他離去,也鬆了口氣,安撫了兩句父君,也急急忙忙的向成康王那裡走去。

“走了走了,三弟走了。”

成康王聽見方鶴眠走了也鬆了口氣,天知道她有多害怕這個死軸的兒子。她剛到官府就聽見家丁說三公子回府了,你說好端端的回來做什麼,生怕聖人不知道她成康王府要動小心思嗎!

成康王一邊著急忙慌的遞牌子進宮表忠心,一邊派人去找自己二女兒,目前隻有二女兒這個沒腦子的潑皮能勸得了那倆死軸的父子。

“那甄家要死幾個?甄織續死了小弟不得哭死。”方鳶眠這幾天就天天抹淚了,看的方鶴盼煩的慌。

“他嫁過去也得哭死,你側君爹爹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算了不管他們父人了,管他們的功夫都能給你小弟找到下家了,母王還要去上值,你大姐不在,家裡你多注意啊。”成康王看了家裡沒事,又急忙離開。

她也愁的厲害,正君心眼好但軸,側君機靈但是小心思太多,她縱橫官場多年至今沒有對手,就是家裡兩個讓他愁的睡不著。

*

今日十五,方鶴眠等著秦楨來自己院裡,心裡打好腹稿想著怎樣與秦楨說,心也砰砰跳,漏刻的聲音還隨著心臟跳動,到後來隻有漏刻的聲音。

秦楨今夜沒來。

這個認知讓方鶴眠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秦楨估摸著方鶴眠許是會來找自己,用完晚膳後就呆在書房等著方鶴眠來。

結果等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殿下。”

是裴玠,他今日打扮與往日不同,裡麵穿著扁青的衣袍外麵是木蘭色的外衫,給秦楨一種異樣的熟悉感。

寒噤是一搭眼就看出來,這兩個顏色的衣服主子都有,花紋也是一樣,或許是出自同一批布料,與主子的沉靜不同,這衣服穿在裴公子身上儘顯張揚。

秦楨瞥了他好幾眼,他來的莫名其妙。

他又向前了幾步,腰間環佩叮當作響,“殿下,臣侍有些困惑,還望殿下解答。”

“說就是了。”秦楨以為是那男子書院的是,向寒噤示意,給其看座。

裴子珪將裴玠給他列出的問題一條條說出來,秦楨說他就拿著筆記下來,說到最後他忍不住開口,“殿下為何選了鄧娘子。”

他實在不明白秦楨為何讓裴玠與那南方商賈合作,盛都有錢有勢的多了去,人脈也好用。

“有錢,無根基。”

說罷,秦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裴子珪捕捉到她的目光,收起寫滿答案的紙張,衝她莞爾一笑。

“殿下,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他語氣盎然,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惶恐,神態懶散的向後靠在椅背上,眉尾上挑。

秦楨沒有與他交談的興趣,這人看起來比裴玠難纏的多,“隻要本宮與裴玠的合作能夠順利進行,你是誰,本宮並不在乎。”

“我是他身體的另一個人,就像秦珍珍一樣。”他麵上含笑,用兩人知道的秘密博取著秦楨的關注,但他注定會失望。

秦楨連眼皮也懶得掀,隨意的“嗯”了一聲,並不以為意。

裴子珪以為她會惱羞成怒,結果她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一點都不像取代她人該有的淡定,他手指在桌上輕敲幾下,篤定道:“你就是原本的秦楨?”

秦楨掀了掀眼皮,神情有些不耐煩,但又很好的克製住,“裴公子若是無事,可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