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裴玠自然也是看……(2 / 2)

她沒出聲,鄧慈便以為她不願意,張開嘴又開始學阿隱的話,“我真的覺得東家生我氣了,她已經好些日子沒來了,東家忙,不來也是正常的,東家還......”

秦楨不知是聽不下去,還是嫌她聒噪,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把話說下去。

秦楨雖然捂住了她的嘴,可還是感覺鄧慈的話無時無刻不在她耳邊響起,“他那個朋友到底是誰?”

“你想知道你不會問嗎?嘴長臉上是因為好看嗎唔?”鄧慈剛掙開她,又被捂上了嘴,她真的想不通,這人怎麼這麼多扭捏,不會張嘴問嗎?

“他為什麼對著你的時候自稱我,而不是奴。”秦楨思索著鄧慈的一番話,將目光轉向鄧善見,雖是詢問,眼裡卻沒多少疑惑。鄧善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思考了一會兒給秦楨出主意,“或許,您可以嘗試糾正他。”

反正他也是糾正了好多次,阿隱才對著他改了自稱。

秦楨聽罷推了推鄧慈,讓她向裡一些,鄧慈剛挪完,秦楨直接翻身上車,把一旁的寒噤尋鹿看的都蒙了一會兒。

“今晚我不回來了。”

秦楨的聲音從馬車裡響起,打散兩人的疑惑。

尋鹿聽的目光猶如一把冰錐,實質性一般透過馬車的側壁,鄧善見不是說沒有外室嗎?還是說這外室是他自己?

寒噤看著尋鹿公公久違的目光,忍不住抖了兩下,為了那位外室的安全,寒噤選擇三緘其口。

現在她們並不完全信任尋鹿公公,寒蟬都比尋鹿可信。

“外麵的人不一定有裡麵的可信。”尋鹿看著馬車疾馳而去,轉身向著寒噤說道,外麵的為了上位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腸子,殿下又心性單純。

寒噤摸了摸鼻子,避過尋鹿的目光,這天怪冷的,她到不覺得後院的人可信,有些人連裝都不裝,還不如那個外室呢。

尋鹿又說了什麼,寒噤也沒在意,讓人將他送回了院子。

看著尋鹿的身影逐漸消失,寒噤立馬折返,看著門口花叢裡的人影,冷著一張臉,“衛公子要何時出來,可要小的派人將您請出來?”

主子下了命令,將之前從衛蘅身邊撤回來的影衛在放回去,也不知道這人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讓主子狠了心。

這幾個被放了影衛的,也就那叫阿隱身邊的沒被監視吧,寒噤盤算了一遍,看向衛蘅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狠厲。

若是不夠聽話,她們暗衛手裡可有千百種讓人有苦說不出的法子,主子心善,那她們這群手下就要擔負起狠毒的責任。

“衛公子若是掉了什麼東西,派些奴仆就行,倒不用您自己親自來尋。”

衛蘅就是想看看什麼情況,結果被寒噤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他也有些不滿,怎麼說他也是側君,怎麼能讓一個侍衛爬到頭上!

這侍衛又來的無名無分,誰家的皇女侍衛不是大家姊妹,就秦楨瞧得起這種不知道哪裡出來的泥腿子。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衛蘅發現自己沒法子和這種人硬碰硬,決定與寒噤進行軟鬥爭。

他臉上扯出來一個虛假的笑,也不順著寒噤說,“這不是怕殿下被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勾走心神,影響殿下的英明形象嗎。”

寒噤本不明朗的神色又暗了幾分,這話還真是戳她心窩子,但還是冷著聲音說,“主子如何自然容不了我等置喙。”

“自然是管不了殿下的,若是讓朝中那些人知道......”

衛蘅說話引誘性極強,若是寒棲定然置之不理,可她是寒噤。

寒噤必然要平衡寒棲與寒蟬的職責,為主子謀個周全。

“陳小姐定然不想婚事出現什麼差池吧。”寒噤不想同衛蘅糾纏,他如此威脅無非是要些好處,“若您安分些,陳小姐也能安分些。”

衛蘅的笑容驟然消失,拿陳禮壓他算什麼好漢,他本來就沒想把秦楨養外室這件事說出去,她非要逼得自己做出這種事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恕臣多嘴,您的母親也養了幾房外室。”

“啪。”

衛蘅像是被戳中了什麼隱秘的心思,反手抽了她一巴掌,顫聲罵她,“你算什麼東西?你又知道什麼?”

“臣自然算不上什麼東西。”寒噤依舊彎著腰,一副恭敬地模樣,“臣隻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