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不能在伯母麵前提起一點關於你受傷住院的事?”夕陽將兩道身影拖得長長的;津時羽不放心之下特彆提醒幸村千萬不能在津時理絮麵前提起任何關於他受傷住院的事;畢竟,幸村被他老媽叫去他家的可能性非常大;要是不小心說了;他和他老爹就彆想活了。
車禍之類的借口,津時理絮是不會相信的。
“是的;千萬不能說啊!”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怕津時理絮知道後會24小時盯著他;那他不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津時同學不覺得這下你欠的‘酬勞’越來越多了嗎?”幸村淡淡說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唉?這都要報酬的?”津時羽“痛苦”地勸戒著;“做人不要太貪心啦!”以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幸村,搖頭。
“有嗎?一場網球賽就算貪心了嗎?”幸村好笑地看著津時羽,知道他依舊是想要取消那場比賽;對於他的態度,讓幸村對他隱藏實力的事情更加肯定了點。
“好吧。”低頭、歎氣;抬頭時,卻發現有一個人直衝他而來;處於本能反應地側過身子險險避開來人;卻沒想到後麵還跟著一個氣喘籲籲的老爺爺;“強盜...強盜...幫忙...幫忙...”說不出完整的話。
幸村和津時羽相視一眼;還是做回好人——追吧!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人畢竟是他們“放過去”的!
在一個岔口,兩個人走了兩條不同的路;然後在另一條小巷,前後圍堵了那個老爺爺口中的強盜。
“彆過來!”見到去路都被封死;強盜手中突然多了把鋒利的刀,明顯是小人物的狗急跳牆。
“真是的。”津時羽鄙夷地翻了個白眼,繼續不慌不忙地靠近;這些人除了拿些危險品來威脅“無辜的人”還會什麼?
“彆過來!”津時羽不聽“勸”,依舊往前;那人激動地揮舞手中的刀。
看著津時羽的動作,幸村頓時明白他的用意,也緩緩靠近那個人。
“彆過來!彆過來!我說了;彆過來!”胡亂揮舞著手中的刀;瘋狂嘶吼著,感覺上...
津時羽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盯著前麵那個就算他停下來了還是陷在瘋狂中的人——他該不會是個瘋子吧?
唉!他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剛回來沒多久,不是碰到窮凶極惡之徒就是碰到瘋子;難道他的運氣還不夠好嗎?
“彆...”瘋子的話還未說完,拿刀的手腕被狠狠握住,不禁鬆開了手,腹部被膝蓋狠狠撞了一下,差點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幸村連忙上前撿起了刀子;津時羽鬆開對“瘋子”的筋骨,向幸村那邊移動了一點,向幸村要了刀;趁著“瘋子”還沒有恢複過來的時候,用刀柄對著他的後腦勺重重擊下。
瞥了眼倒在地上的人,幸村撥打了報警電話;抬起頭;卻看見津時羽蒼白、冒著冷汗的臉龐;左手按在右肩上,緊鎖眉頭。
突然想起眼前這個人準確來說還是逃院的人,是禁不起這麼“折騰”的;可是這人竟然這麼後知後覺地;動手前都不知道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嗎?
幸村突然對某人有些惱火;雖然某人現在一臉痛苦的樣子;“怎麼?要死了?”可是,幸村卻忍不住譏諷著。
“喂!至少同學一場,有點同情心啦!”放下了左手,津時羽靠在牆上,肩膀的疼痛已然讓他皺眉;“至少安慰一下啦!”津時羽多少有點鬱悶;雖然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他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幸村絲毫沒有同情心的樣子;卻不自覺地跟著皺起了眉。
不一會,警車到場,那位被搶的老爺爺也氣喘籲籲許地過來了;本以為簡單錄一下口供就可以離開;誰知道,他們的運氣還真是好——暈倒的這人竟然是個越獄的逃犯。
幸村和津時羽麵麵相覷;無奈歎氣;跟著吧!
“你的傷?”幸村有些擔心津時羽的傷情;“要不要先去醫院?”臉上都快沒有血色了。
“不用了;沒事!過一會就會好的。”津時羽不在意地說;好像隻是牽扯到傷口,並沒什麼什麼大礙;幸村也就沒有執意要他馬上去醫院就診。
從警局出來時天已經黑了;這還是有人認出了津時羽是津時勳的兒子;加快了速度才有的結果;到此時;津時羽再次感歎——什麼速度啊!
“要不要吃了晚餐再回去?”走在右邊的幸村礙於某人的傷口,隻是輕拍了一下;隻是...手上似乎沾到了什麼液體。放下手,低頭察看;昏暗的燈光雖然看不清具體顏色;但是...幸村覺得自己有罵人的衝動了;旁邊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