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開門,幸村不由楞了一下;“那個...叔叔...”剛才狂按門鈴的人就是津時勳;而幸村說不出話的原因是津時勳現在的樣子有些狼狽——臉上青了一大塊。
“您請進,我去叫津時羽。”幸村很識時務的什麼也不問。
“爸,你怎麼來了?”而這時津時羽剛好下樓,看見了津時勳,立刻瞪大了眼;眼睛一眨一眨的;笑意被苦苦壓抑著;整張臉都快要扭曲了。
“死小子,很好!很好!”目光如炬;牙咬切齒;氣勢洶洶;可是,臉上的瘀青實在是破壞了整體氣勢;所以津時羽也“如願”很不給麵子地笑了出來。
“爸,你現在的樣子很搞笑;而且,我的確很好。”津時羽永遠懂得如何火上澆油,就算對象是自己的父親也是一樣的。
“沒錯!你的確很好!”津時勳笑了;津時羽開始後退了;“既然很好就給去警局把你同學給我拖走!”那聲音,響徹雲霄啊!幸村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家的隔音設施是否完善;第二反應自己的耳朵會不會因此留下什麼後遺症。
“他們四個乾什麼了?”津時羽很無辜地問,但心裡卻開始翻白眼了;他已經可以開始想象現在警視廳人仰馬翻的樣子了。
“乾了什麼?”津時勳突然咧嘴笑了;“自己去看了不就知道了?”雖然是在笑;但那股針對津時羽的寒意可是讓幸村都經不住想要打冷顫了。
“可以不去嗎?”津時羽訕笑著,要是他去了還不成全警局的敵人了?還是屬於階級敵人的那種。
“津時羽,你說呢?”津時羽是很少會加津時羽的全名的;而當他出口的時候就代表離火上爆發實在是不太遠了。
“我知道了!”津時羽做投降狀;“我去換衣服。”然後一把拖走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幸村。
“拖我做什麼?”幸村皺眉低聲問著。
“一起去啊。”津時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越來越“離譜”了。
“不乾。”雖然不介意津時羽這種“不自覺”的曖昧行為,但是,事關“生命”的時刻,幸村還是很有自己的原則的。
“反對無效。”拍了拍幸村的肩膀,回房間換衣服,不給幸村辦點說話的機會;幸村看著關上的房門,不禁自問——這算什麼?
最後,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就跟著一起去了警局那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來到警局的訓練場,幸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人仰馬翻;什麼叫悲慘世界了;除了四個人,就沒有一個是站著的了;而站著的四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或多或少都掛了些彩。
看見津時勳回來四個人立刻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目光。
還真是“血氣方剛”啊;幸村看著一地的傷病員搖頭感概。
而另一邊的津時羽看著一地的傷病員卻是歪著頭皺眉;突然冒出一句可以讓津時勳掐死他的話;“還以為就我退步了,沒想到你們也陪著我一起退步了。”說著還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那是,我們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Partner.”Kun笑得一臉奸詐加得意。
幸村覺得現在不是火山爆發不爆發的問題了;而是...
“津時羽,你想死是吧!”除了怒吼,還有一鐵拳,不過可惜,津時羽鏘鏘躲過,身後的牆壁出現蜘蛛網般的裂痕;津時羽則挪動了一下身子;頗為無辜地眨了眨眼。
而場中的四個人則若有所思地看著津時勳。
津時羽上前一步;“語重心長”地說;“永遠要記得人外有人。”
“隊長說得沒錯。”Ken突然很認真地點頭;然後走到津時勳麵前;“津時總監,我現在正式向你發出挑戰。”
......
全場有那麼三秒鐘的寂靜;然後是四個人爆笑的聲音;津時羽把手搭在幸村肩膀上,頭靠在手臂上,誇張地笑著。
幸村看著爆笑的四人;認真的一人和錯愕的所有人;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很好,小子你就等著受死吧!”津時勳火了;不舍得對自己兒子下手,這會有人冒出來讓他泄恨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Lio,你覺不覺得有點冷?”Gal縮了縮脖子,連忙挪到了津時羽的旁邊。
“Ken,我們會為你收屍的。”Kun裝模作樣地祈禱著。
“Ken,想死就直說,死在我們手裡總比死在彆人手裡好。”Lio非常殘忍地說著。
“老規矩,買定離手;我做莊。”在幸村有些錯愕的神情中,津時羽竟然開起了盤口,還開始蠱惑那些在旁邊休息的警員。
“你要不要買?”最後竟然動員到幸村身上了。
“不用。”幸村無奈歎了口氣;他根本就不該“鬼迷心竅”陪他過來的。
現在,這又準備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