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MOON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也不是很累啊。”這話說得津時羽更加鬱悶了;就算不累,您老人家很閒嗎?可不可以先放手還他自由?他保證不會傷人的啊;不要以為不知道那些消毒藥水都是被動過手腳的,不然他現在為什麼眼皮越來越重?他之前才睡過的!切!
津時羽這時候可不敢說什麼,隻能一個勁在心裡抱怨著,看著津時羽有些委屈的樣子,MOON笑著鬆開了手,看來,藥已經生效了;雖然津時羽有一定的抗藥性,但某個人特彆製作的藥物,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嗬嗬,你休息吧。”MOON笑著鬆開了手,津時羽直接倒在了床上,也不管床單上是不是已經粘到了血跡,拉過被子,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我睡了......”閉上了眼,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裝睡。
“能不能談一談?”MOON對正在收拾醫藥箱的幸村淡淡一笑,已經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好。”點了點頭,將藥箱放在床頭櫃上,跟在MOON後麵走出了方麵,再輕緩地關上房門。
......
地下室——
“謝謝。”接過司羽彥遞過來的咖啡,幸村淡淡笑著。
“小羽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一些事情了吧?”MOON坐在幸村的對麵,直接切入“主題”。
“嗯...”小抿一口咖啡;輕歎一聲;“實在有些想不到他竟然會經曆這樣的事情。”泛起微微的苦笑;就連他都被他的表麵陽光所“欺騙”了。
“小羽是不是隻說了結果?”雖然是疑問句,但司雨彥的語氣還是相當肯定的,看見幸村點頭後淡淡一笑;“當初三個階段的心理治療看來還是有點用處的。”
“當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些猶豫,但幸村還是問出了口。
“幸村精市,我就越俎代庖地再問你句,你會後悔嗎?”MOON淡笑著看向幸村,那樣的目光仿佛可以直視人的靈魂。
“要後悔早後悔了,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了。”幸村毫無畏懼地看向MOON,眼眸中一片清澈。
“那就好。”MOON放下杯子,將椅子轉了一個方向,在對麵的桌子上按下一些按鈕,屏幕上突然出現了Bachofen這個人;“之前雖然利用過小羽,但小羽最多把他當一個對手;但是那次過後,不是對手那麼簡單的了。”
“其實中間的一些具體事情我們也並不是很了解;畢竟當時我們並不在場;我們到達的時候那個男孩已經死了,而小羽也受了重傷,Bachofen已經逃離;在回來後的幾個階段的心理治療過程中大概知道因為津時羽的突然出現讓Bachofen暗中支持的那一方陷入了被動局麵,為了打擊小羽,那個男人才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的;不過,其實還挺成功的,一年了,小羽也沒有走出陰影,看見這個男人就會變成這樣。”MOON說完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把玩著咖啡杯,幸村歪著頭疑惑地問。
“幫小羽走出陰影,之所以會放棄這裡的任務轉移到西班牙就是因為Satan收到線報Bachofen這次會在西班牙玩一次大的,有可能的話,都解決了吧。”說到這裡MOON露出一個和容貌不相符的殘忍表情。
“為什麼那麼肯定我就能幫到津時羽?”幸村挑了挑眉,微笑著反問。
“當初Satan可是用了三天才讓小羽開口的;你是不是三分鐘就讓小羽開口了?”MOON突然湊近幸村曖昧地眨了眨眼;之前那副陰冷的樣子仿佛隻是一個幻影般。
“就憑這個?”微微後退了一點。
“如果你在小羽的心裡沒有一定地位,他怎麼可能開口,就連他那四個隊友都不知道;而當初Satan,誰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逼迫小羽開口的。”MOON毫不在意地說著自家老大的壞話,而且還從他們旁觀者的角度道出了津時羽對幸村的感情,MOON這算不算在幫津時羽呢?
“我儘力。”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想做就能做好的;更重要的是,還要看津時羽是不是配合了;“看來這次的網球賽的背後,還真是藏著大量見不得光的事情...”感歎似地搖了搖頭。
“反正從決定讓我們擔當教練的那一刻起,這就已經不能算是純粹的網球賽了;誰讓我們向來是麻煩的代名詞呢?”MOON毫不在意地自嘲著。
“好像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