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民窟 病人寡婦孤兒多(1 / 2)

侍者就是那天在廣場和埃文斯閒聊的那位。

侍者本身就很擅長說話、侃天,當時對紡織廠的工作心動了找關係打聽去,卻發現招工已經招滿了。

知情人告訴他,可以時刻注意著那邊的動態,一有空位就通知他。

又過了幾天,知情人專門來到當時在廣場,告訴他可以學習那些實用報紙的技術,也許以後可以高薪入廠。

這個知情人當然就是埃文斯。

好了,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侍者不識字。

思來想去,侍者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得過且過,乾活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廣場上溫暖的太陽可不是那麼好曬的,再到一月,就更冷。

侍者就起了找一份長期工作的心思。

雖然僧多肉少,但侍者還是在一眾人中憑借出色的口才脫穎而出,成為商報旗下大劇院的臨時侍者。

有總比沒有好。

侍者悄悄地端起飲品退出包間,後背一片冷汗。

他抹了抹額角不存在的汗,退到後台去了。

然而他的內心是激動的,吃到瓜的感覺壓倒了知道秘密的懼怕。

侍者得出了奇怪的結論:怪不得劇院的俊男美女最多,這些瓜可真是滋養人啊。(霧)

整頓一下著裝,侍者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不錯,容光煥發。

忽而聽到一陣呼喚侍者的鈴聲,侍者是負責這一片區域的,連忙收拾了去應付客人。

侍者內心驚喜連連,不知道又能聽到什麼八卦呢?

他也是對這些人頗為不解的,原來有錢人密謀什麼事情/八卦彆的人都是這麼大聲的?

侍者現在有著非常強烈的分享欲,等這個臨時工完了,就再回到廣場去,找那個給自己提供紡織廠消息的小夥子嘮嗑嘮嗑。

但是也沒有等到一周,侍者就被辭退了。

侍者都習慣這樣的日子了,他也沒有幾份工作是從頭到尾好好乾完的。

“難道真的是我的問題?”本名奧布裡的侍者,回到了“老家”廣場,在冬日微弱的太陽底下,和埃文斯並排蹲著。

次次有始無終的工作經曆讓他懷疑人生了。

埃文斯生無可戀地當著陪聊:“也許是的,再倒黴概率都不會這麼低。”

奧布裡抓狂,埃文斯說話總是讓他聽不懂,概率是什麼?他想要看埃文斯推薦的那些科普期刊的願望越發強烈起來了。

他煩惱地用雙手薅了薅自己一個月沒洗過的頭發——油光發亮。

埃文斯的視線不自覺地順著奧布裡的手上移,在奧布裡的油頭上短暫停留了幾秒,隨即便因為脖子扭得疼而轉回頭,目視前方。

今天不是周一,沒有一周雜談的讀報時間。

廣場上多了個小台子,有人在上麵激情洋溢地講著些故事、傳說、神話,周圍或是喝彩聲或是討論聲。

看樣子是格林夫妻倆的衍生產業。他們說服了克羅斯比,將一些書籍的評書權交友兩方共同挑選出來的人選上,在廣場來試試。

而且講述的不僅是小說。

他們擴寬了這個職業的業務範圍,安排有的人專門說書,有的人專門講述小故事,有的人專門科普一周雜談轉載的那些科學技術篇章。

有種兼職了後世慕課的感覺,還是能追直播連載的那種——錯過就沒了。

埃文斯眼珠微轉,想提醒一下奧布裡注意衛生這件事。

然後,奧布裡接觸到埃文斯的眼神,福至心靈,領悟了埃文斯的“暗示”。

“我知道了!”奧布裡猛地起身,嘴裡叭叭叭個不停完全沒埃文斯插嘴的機會,“我可以去那個叫一周什麼的那個報紙應聘記者!我知道好多好多八卦,而且我的記性很好——”

埃文斯瞳孔突然縮小,滿目驚恐:你知道什麼了?!

一語未畢,奧布裡向他的新工作飛奔去了。

係統:【宿主我先替你節哀了(點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宿主你每天都能遇到這個人啊,好奇怪】

埃文斯歎了口氣。

他也不想歎氣的,天天歎氣簡直像個魔咒,到時候把真的不好的結果給咒出來可不好了。

遠在喬頓的卡珊德拉,抬頭看向眼前膽大地爬上樹的侄子,眼前一黑,氣得倒仰。

照看孩子的是她卡珊德拉又不是他們父母,到時候出事肯定算她的——今天不暴打熊孩子一頓,她就不叫卡珊德拉!

被be結局傷到了的卡珊德拉,最近脾氣都異常暴躁。

奧斯汀附和:“該打。”

熊孩子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人幫他。哇的一下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