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本尊再說一次,放開她!……(1 / 2)

應鈞在觀塵鏡中發現情況不對便立刻趕來,不想秘境卻被人設下禁製,心急之下強行破開,結果一來便見小徒弟被人抓著一頓亂看!

幸存眾人見他來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個個忍不住雀躍道:“應鈞尊主來了。”

此起彼伏的歡呼卻沒換來應鈞的半個眼神,他的目光隻定在薑憶羅身上,見她完好,心下微微鬆了口氣。

遲衡也鬆開了鉗製在她下巴處的手,薑憶羅轉頭看向匆匆趕來的應鈞麵露欣喜,想要上前,卻被人一把拽住。

她回頭不解地看著遲衡。

遲衡卻沒理她,而是對著應鈞語氣譏諷:“應鈞尊主親自來啦?看來還真是疼愛這個小徒弟。”

應鈞轉眸看向他,恰好見他挑釁勾唇。

應鈞的眼底劃過一絲慍怒,表情越發清峻:“本尊再說一次,放開她!”

這番話仿佛刺激到了遲衡,勾人的鳳目如同被人潑上了濃墨,漆黑深沉。

“應鈞尊主真是不客氣!”

眼看著兩人針尖對麥芒,薑憶羅隻好連忙道:“師尊誤會了,是遲尊主及時趕到救下了弟子等人。”

“胡說八道!”人未至,怒聲已達。

清霜境和天幽境的人也趕到了

徐陽秋見著一雙兒女皆平安,麵色漸緩。

顧千川目光不善地看向遲衡,隨即往人群中掃去,看清情形後,他的臉色陰沉如水,本就銳利的眸中更是迸出駭人的戾氣。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天幽境的弟子儘數身隕!”

這一句質問不單單是對著遲衡,更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薑憶羅等幸存下來的人。

他們當初見著情形不對便立刻動身往秘境趕來,因此錯過了最精彩的自相殘殺時刻。

遲衡長眉一挑,冷嗤一聲,顯然是懶得搭茬。

徐嘉修推開徐嘉媛扶著他的手,上前一步,淡定從容道:“顧尊主請息怒,此事待回去後晚輩再向您解釋。”

顧千川顯然是沒有領他的好意,橫眉怒道:“你有話就直說,本尊倒是納悶了,為何偏偏我天幽境的修士沒有一個幸存下來的。”

這話指摘的成分已經顯而易見了。

這讓參加曆練的一眾修士十分鬱悶。

有那按捺不住的直言道:“因為我們合力破開禁製的時候,天幽境的人作壁上觀,又在我們耗儘靈力之時要拿我們去填煞魂獸的肚子,以爭取活命的機會。”

顧千川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怒斥:“胡言亂語!”

那人強忍著怒意道:“我沒有胡言亂語,事實本就是如此,大家都在這兒,顧尊主若是不信大可問問其他人。”

顧千川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識看向徐嘉修,畢竟他的人品、天資是仙門中公認的好。

徐嘉修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顧千川心下錯愕,表情無比複雜,卻依舊強撐著問:“若當真如你們所言,那他們為何會...”

“顧尊主,此事本尊倒是可以給你一個解釋。”遲衡冷聲打斷他的話,“世人隻知煞魂獸喜食修士卻鮮少有人知道它們在白日裡眼神差得很,主要是靠靈力辨彆修士的位置,本尊這麼說你明白了嗎?還是要本尊說得再詳細些?”

顧千川心中羞憤交加,咬牙怒視著他:“遲尊主的意思本尊聽明白了,倒是不知道遲尊主如何解釋秘境中突然冒出的妖獸!”

這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卻也算是問到了點子上。

麵對著眾人的質疑,遲衡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反而戳了戳薑憶羅的腦袋,懶懶道:“不知。”

他這副無所謂的態度簡直氣得人牙癢癢。

在薑憶羅因為被戳了腦袋而不滿瞪他的同時,眾人也紛紛麵露慍怒。

顧千川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當即挺直腰杆,厲聲質問:“煞魂獸乃北冥淵特有的妖獸,如今莫名其妙出現在秘境之中,還害了這麼多條人命,難道遲尊主一句“不知”便想糊弄過去?”

遲衡輕蔑地看著他,似笑非笑道:“顧尊主是在質問本尊?”

“你!”顧千川被他氣得直哆嗦。

“且不說天幽境修士全軍覆沒是他們自找的,本尊想殺誰便殺誰,何需借妖獸之口。”遲衡鳳目眯了眯,周身氣勢陡然一變,駭人的威壓令人從心底升起濃濃的畏懼。

薑憶羅渾身一軟,險些跌了下去。

遲衡威脅著眾人的同時倒也沒忘伸手將她撈回。

薑憶羅禮貌道:“謝謝。”

遲衡斜了她一眼,沒應聲。

這一幕落在應鈞眼中卻讓他那張常年淡漠的眸子閃了閃,遲遲沒有動作的他,周身一震,一股較之遲衡更迫人的威壓瞬間散開。

二者交鋒,讓一眾旁觀者欣慰的同時暗暗叫苦。

如今隻希望應鈞尊主能夠趕緊解決了遲衡那個妖孽。

因為...他們這群人都快被壓得趴到地上了。

徐陽秋和顧千川到底修為高,因此隻受到了些微影響,不過兩人心中皆十分震驚。

原以為大家都在大乘期,修為應當差距不大,可眼下看來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大乘和大乘之間還是有很大差彆的。

相比較於徐陽秋麵上的淡然,顧千川則顯得有些激動,不單單是因為自己明明年長卻技不如人,更是盼著應鈞早點動手。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之際,應鈞開口了,說出了一句讓眾人皆十分錯愕的話。

“放開阿羅!”

眾人:“......”

遲衡強忍著不適,直直看向他,卻被他眸中的清寒激得心頭一跳。

這是真動了怒!

不過遲衡天生反骨,見狀反而笑了:“應鈞尊主在命令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