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狐狸去討債。”
“啥?”展昭有點發懵。
白玉堂煩得很,乾脆就一口氣說了:“爺給了他兩萬兩銀子的借據,要他幫忙討債。”
“找誰?”
“螃蟹。”
“啥?”展昭再次發懵,“太師幾時欠了你兩萬兩銀子?”
“不,他隻欠我兩百兩。但是如果借據寫的是兩百兩的話,能討回來二兩銀子就不錯了。”白玉堂無奈的口氣就像解釋劍就應該插在劍鞘裡一樣。
展昭無言。過了一會才問:“太師若隻欠你兩百兩,如何願意寫下兩萬兩的借據?”
“你真笨,把百字改成萬字很難嗎?”白玉堂的表情明顯是在嘲笑展昭的文學功底,“不過呢,狐狸可不知道借據是改的,我就跟他說是兩萬兩。最多我隻收成本,剩下那一萬九千八百兩就給你開封府充公好了。”
“簡直胡鬨。”展昭臉板了起來,“你怎麼可以擅自修改借據?”
白玉堂不滿他的口氣,揮了揮手表示不想再說。展昭雖然生氣,可想想龐籍肯定不會吃這個悶虧,不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也隻得作罷。
白玉堂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找龐籍討債,他雖然能辦到,可是那顯示不出自己的本事,而如果推說自己無能把這事交給公孫策,則可以順便看看公孫策出醜。誰知道公孫策竟然一直沒動靜。在白玉堂再也忍不住不想再等的時候,公孫策差張龍給他送來了兩萬兩的銀票。
白玉堂頓時驚呆。不僅因為公孫策討到了債,更因為他竟然從龐籍那裡討到了虛債。這表情把張龍嚇得急忙告退不敢多留。
當白玉堂用無比驚訝的神情把銀票給展昭看時,展昭表現出來的驚訝卻遠不如他想象的多。
“貓,你一點都不奇怪?”
“笨耗子,你難道忘了太師的二公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