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玉堂這裡看過去,實在是靠得非常近。
好像不止牙根,連鼻根也開始發癢。
展昭的手在小倌頰邊,展昭的眼在小倌眉間,展昭的衣襟垂在小倌腰側。
白玉堂抿了抿唇,將筷子一拍,飛身躍下,引得一片驚呼。
展昭也訝然轉頭,見了他,甚是意外的樣子:“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吃酒。”白玉堂眯著眼睛,一字一頓,“你在這裡做什麼?”
展昭回身向那小倌點了點頭,這才朝白玉堂走來,道:“上月城郊那一屍兩命,你記得麼?疑犯是這兒的常客,聽說已經避了二十來天,昨天終於忍不住又——你怎麼了?”
白玉堂放下揉著臉的手,假笑了兩聲:“沒怎麼,牙疼。”
展昭啊了一聲,忙上來作勢要掰:“給我瞧瞧。是不是又貪甜了,先生說過不能吃太多甜的。
白玉堂啪一下打開他的手,故作嫌棄,道:“你這忙了許久了,手上一定很多汗,少來碰我。呣,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兒與人約了戲,先走了。”
他掉頭就走,也不管展昭欲言又止。
本以為當晚過後,這事兒便翻篇了。豈止白玉堂再次走進這裡時,一上來便被鴇母的話氣了個半死。
“五爺,您是最知道我們的,您可千萬要跟展大人說清楚,老身這兒的酒絕不是酸的!老身這兒就算有不長眼的姐兒,也不會有酸的酒!您可不能讓展大人說壞了我們招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