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 汐兒顯然還處於震驚狀態 ……(2 / 2)

黑衣美男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此時正帶著幾絲關懷注視著我,

我應該說我沒事的,偏偏盯著他的眸子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知他究竟何人,想到汐兒還在旁邊,我原想本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推開他的,可手剛伸出尚未發力,就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沿著鼻腔緩緩流下。

我,居然留鼻血了!

於是,順勢演變成了他單臂緊擁著我,我一隻玉手撫在他胸膛的曖昧姿勢。可本應是一幅唯美畫麵的女主我,此時卻仰頭向天,雙指捏鼻。氣氛一下由曖昧成了滑稽和詭異。

實在太丟臉了!!!

我、我、我作為資深美女,在現代也是見過不少,不,是很多帥哥的,我隻不過是剛才在牆上那下蹭得太重罷了,我隻不過是蹭完了又恰好機體反應有些遲緩罷了……

誰說的,流鼻血就一定得是花癡的表現了!

三人呆立當場。

第一個回過神的我立即羞憤難當的推開黑衣男就要奔回房去,跑出兩步恍然記起自己不大認得路,忙停步扭頭招呼汐兒攙我回房。

終於回神的汐兒惡狠狠地瞪了美男一眼,“耶律止,還不快去叫大夫!”說完扶著我迅速回房。

“是。”身後傳來清冷的聲音。

連聲音都,都這麼這麼的好聽。鼻血瞬間有加速的傾向。

耶律?有些熟悉的樣子。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要不是耶律護衛正好聽到您的叫聲……”

耶律護衛…護院的…護院的…耶律護衛……

這樣的人居然隻是個護衛……我印象中做護衛的莫不是五大三粗四肢發達的想法徹底被顛覆了!我不禁又聯想到,護衛尚且如此玉樹臨風貌比潘安,那錢大戶呢?

鼻血徹底洶湧。

一路上,汐兒邊小心攙著我邊苦大仇深的嘀咕著,“這個耶律止往時一個月也就來兩三次,這遭小姐出了一次府倒是天天查視來了,還好死不死地害小姐撞傷了鼻子。”

語氣已全無那耶律救我時的感激敬重。可是,汐兒,害你家小姐撞牆的人不就是你麼?

回到房中,我一屁股坐上外室的軟榻,繼續保持仰頭向天狀。

很快,大夫就隨同耶律止來了。

“方才無意冒犯,還請千姑娘多諒。”耶律止向我長揖致歉。

千姑娘?又是一種有趣的稱呼。我和那大戶究竟是什麼關係?

汐兒顯然是把這耶律止當做和她處於同一階級的高等下人而已了。但耶律止給我的感覺絕非隻是下人這般簡單。

直呼我為千姑娘,雖是道歉卻不卑不亢。一個普通侍衛又怎會有如此行事風姿?拋去外貌不言,隻論耶律止身上那雲淡風輕惹人親近卻又冷漠剛硬的氣質,就絕非常人可及。

換而言之,一個護衛就有如此強烈的存在感,那大戶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