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肆 這個聲音,這個她在夢中聽了數……(1 / 2)

流魂街,原本是舉辦菊花祭的地點,此時菊花依舊競相開放。花影攢動間,似有一個人影若有若現在其中。這時,正中央的一簇花開始劇烈搖晃起來,若從上方看,這一簇搖晃的金黃,恰好形成了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漸漸地,那些晃動的花瓣飄落下來,形成了一個少女的輪廓。輪廓逐漸清晰,隻見此時少女依舊閉著雙眼,她的皮膚白皙,發色是與菊花一樣的金黃色,金色的長卷發柔順地披散下來。少女著一襲金黃色的衣裙,在裙子的邊緣處有零星的菊花圖案。這時,少女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瞳孔竟也是金色的,仿佛,她與這片菊花渾然一體。

彎下腰,少女摘下一朵菊花,手執菊花,少女嗅著它的氣味,當看向遠方時,少女勾起一抹笑意。隻是笑,但是意味不明,似隻是一種裝飾。

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赤著腳,少女邁開第一步,很快便走出了這片菊花叢林。

突然,岸出現在了少女麵前。岸仍舊著血色衣裙,看著向前走的少女,岸用冷冷的話語緩緩說,“你還是不肯放棄嗎,菊?”

名為菊的少女並未理睬她,隻是自顧自地走。閉上雙目,岸繼續說,“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你都是無法打敗她的,因為,你打不過她的心。”

在與岸擦肩而過的霎那,菊止步,目視前方,清揚的語音自她口中說出,“哦?你就這麼確定?可是,我就是為打敗她而存在,而這次,你就看好吧,岸,我會擊敗她,徹底擊潰她,以宣泄以前我所敗給她的那些恥辱。”

丟下這句話,菊便離開了,一路上,留下濃鬱的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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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座町。黑崎一護看著露琪亞又開始收拾她的“家”,不禁無言地搖了下頭。似乎,下次露琪亞再來的時候就該按窗戶了吧!

乾笑兩聲,一護靠著床邊坐到了地上,看露琪亞滿頭大汗地工作。雖然有些不忍,但他還沒好心要幫一個“殺”了他櫃子的“凶手”搬運“屍體”,他承認,他還沒這麼大度。想想就愁,櫃子啊櫃子,你“死”的可真冤。

“喂,一護,你在想什麼?”回過頭看見一護極其痛苦的表情,露琪亞語氣低沉地問了一句,一護慌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想。”傻子才會說想些什麼了吧!畢竟隻是櫃子“死”了,而他還不想死。

終於完工之後,露琪亞在一護無奈至極的目光下又在櫃子門上畫了一隻恰比,然後滿意的點點頭,顯然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你今天就要住在這裡嗎?”“不了,我說了我隻是順便來看看你,所以我現在就要回去了。”說完露琪亞便簡單收拾了一下,向一護道完彆後,便從窗戶跳了出去,片刻之後身影便消失了。

歎口氣,一護重新躺在了床上,這麼短時間他竟然感覺跟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似的,罷了,反正早就習慣成自然了。

突然間,一護似乎感到哪裡不太對勁,一下就坐了起來,誰想剛坐好,頭便一陣暈眩,房間內的家具好像都在飛舞,一護隻好閉上雙眼。

片刻之後,當一護再次睜開雙眼時,自己已經身處另一個空間了,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現在身處一個白茫茫的空間內。一護震驚的看著周圍變化的一切。天,為什麼最近藍染沒搗亂,而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卻接連發生?

“歡迎光臨。”一個女聲驟然響起。

很快,露琪亞便回到了屍魂界。由於今天本就是她的假期,所以隊舍也沒有需要她的地方,於是露琪亞徑直回到了朽木府。

在一個站有傭人的房間前,露琪亞止步,詢問道,“請問,大哥是在裡麵嗎?我想我應該請下安。”“白哉大人的確在裡麵,但他現在正和緋真夫人說話,露琪亞小姐你過一會再來吧。”露琪亞點點頭,退了出去。

此時的房間內,在緋真的遺照前,白哉靜靜地站立。

他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五十年來,每天再忙也都會抽出一段時間來陪緋真,即使是在旅禍入侵的緊急時刻,他都至少會和緋真道聲彆,可是畢竟,她本人早已不在了。

“緋真,”白哉緩緩說道,“現在一切都很平靜。你還是最關心露琪亞的事吧?你放心,她現在很好,我會遵守約定,保護好她的,因此,這次的關於競選席官的事,我也想以前一樣辦好了。若是普通隊員的話,執行任務的危險度也會降低的。”

似乎,隻有在緋真麵前,他才會說這麼多,才會把一切都放下吧。望向窗外,白哉看見露琪亞正站在庭院中。

九月份,並不是櫻花開放的季節,可是在朽木府,似乎一切都是可能的。紛紛揚揚的櫻花落在露琪亞的身上,閉了眼,這種感覺是那麼柔。

突然間,露琪亞感覺不到櫻花落在身上了,睜開雙眸時,露琪亞才驚訝地發現不知何時她已身處另外一個境地,一切是那麼陌生。

露琪亞向前走了幾步,周圍卻依舊是白色。

這時露琪亞感覺有人接近了自己,並輕吐出兩個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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