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肆 這個聲音,這個她在夢中聽了數……(2 / 2)

回到自己的臥室,亂菊隻感覺暈眩依舊,所以說今天好奇怪哦,平時都沒有過這種情況的,難道是因為昨晚在外麵睡了一宿感冒了?也許是,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下次再也不折騰了。不過,說到底是誰的錯啊!

揉著太陽穴,亂菊沉沉的躺在床上,欲先睡一覺再說。

“嘻嘻。”方才的笑聲再次響起,心裡頓時警覺開來,亂菊睜開雙眼,一躍而起,跳到地上。說也奇怪,隨著周圍景致的改變,亂菊的不適感竟消失了。

握緊斬魄刀,亂菊一步一步向前進,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亂菊。”

一個聲音驟然在身後響起,卻使亂菊全身一顫。這個聲音,這個她在夢中聽了數百遍,熟悉的聲音,此時竟從身後傳了過來!亂菊隻感覺她連握著斬魄刀的手都在顫抖,她想回頭卻又不敢,因為那個人,明明已經不在屍魂界了。

“亂菊。”

鬼魅般的聲音再次響起,無時無刻不在牽動亂菊最後一絲理智。心裡明明再清楚不過,這一定是幻覺,不可能是他,可是,為什麼心裡又會有那該死的希冀?她在希望什麼?希望他回來嗎?還是希望他把她也帶走?突然冒出的想法使亂菊心下一驚,急忙拋開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對,她是十番隊的副隊長,作為一個死神,她怎麼會有背叛屍魂界的念頭?絕不可能。

似下定決心般,亂菊深吸一口氣,慢慢轉過身去,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她,沒有見到市丸銀,而是見到了一個陌生的,以金黃色為主調的少女。

少女注視著她,笑了起來,亂菊隻感覺她的笑容比銀還要邪。繼而,少女又吐出一句話,卻是讓亂菊原本平靜的心又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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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番隊的一間病房內,原本昏迷的雛森桃悠悠轉醒。思緒原本還很混亂,但在漸漸明朗後,眼淚,終究還是奪眶而出,打濕了枕頭。

她想起來了。藍染隊長,從始至終她所崇敬的藍染隊長竟然要殺她!而且是那般毫不猶豫,至今她仍舊記著藍染那冷酷的眼神。

傷口隱隱作痛,掙紮著坐起來,雛森突然想到了那封信,對,藍染隊長寫給她的那封信。搖搖頭,眼淚依然止不住地落下。雛森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的想法,不會的,藍染隊長絕不會故意寫那封信而讓她和日番穀君廝殺,是,藍染隊長不會寫這樣的信,一切是她估算錯誤。要相信,相信藍染隊長,因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豈不是,豈不是太對不起日番穀君!

這樣想著,雛森從病床上走了下來,她要,去問一個答案。

在打開門,邁出第一步的霎那,雛森呆了一下。這裡,是哪裡?

眼前霧氣蒙蒙,雛森試探性地往前走,突然前方似乎有一個人影,雛森捂住傷口,小跑了幾步,待跑近,雛森剛要詢問時,卻驟然怔住了,良久之後,才哽咽的吐出四個字,“藍染……隊長……”

與此同時,十番隊。

終於把那鬨心的文件送去了一番隊,日番穀和璃殤總算都鬆了口氣。這一個上午,完全都沒歇片刻。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璃殤近乎是飄到沙發上臥下的。

喝了口茶,日番穀也閉目養神一會,並說道,“辛苦你了落瑾,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雖然日番穀這麼說,但璃殤哼哈了一陣,繼續趴著,看來是完全沒有移動的精力了。看來這腦力勞動要比砍虛這體力勞動還要累。

閉了眼,迷迷糊糊間,璃殤突然想起汐檸曾對她說的話“璃殤你既然真的那麼喜歡日番穀隊長,那麼應該直接說出來”。隨即璃殤便睜開雙眼,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說?

想完璃殤便“蹭”地坐了起來,嚇了日番穀一跳,“落瑾,你,怎麼了?”日番穀看向此時不太正常的璃殤,不禁感歎幸虧她不是在批文件時不正常的,不然真的就不好辦了。

璃殤隻感覺心跳加速,平穩一下呼吸,璃殤深吸一口氣,道,“日番穀君,我……”日番穀點著頭,等著璃殤說完這句話。“日番穀君,我……”日番穀繼續點頭,但眼神已經無奈了,誰想璃殤又重複了一遍,“日番穀君,我……”“你什麼快說!還有,我說了多少遍,叫我日番穀隊長!”終於按耐不住,日番穀扔下一句話。璃殤一怔,終於脫口而出,“日番穀君,我……”“轟!”這時轟的一聲打斷了璃殤的話,璃殤一下就衝了出去。

氣死她了,哪個家夥敢打斷她的話?好不容易她要說了,她一定要把那個家夥轟了不可。

誰想,剛打開門,璃殤便發現這已經不是走廊了,一切都改變了。

這時,璃殤的身後兀自響起一個聲音。

“你現在叫落瑾璃殤吧?歡迎你來到我的幻境世界,我們又見麵了呐,璃殤。”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