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 隻是璃殤不知道,這看似不大的……(1 / 2)

//罪之篇//

終究,那抹染指的幸福稍縱即逝,縱使多麼小心翼翼地拾起那幸福,縱使那遺留下來的幸福是那般不真實,恍然如夢,但那亦是心靈的慰藉。那一抹光不留任何痕跡地擦肩而過,帶走所有的歡樂與時光。罪起,緣滅。

——引言

肆拾壹

虛圈。

在如現世,屍魂界一般明鏡的蒼藍色天蓋之上,才是整個虛圈真正的天空,以及那真正的顏色,灰色。灰蒙蒙籠罩著萬物,沒有顏色,沒有光亮,沒有希望。

就是在這樣一個毫無生機,被沙漠環繞的世界中,卻突兀地聳立著一座城堡,顯得是那般威嚴,讓低等的虛不敢有絲毫逾越雷池的想法。隻因那座城堡名為虛夜宮,而那虛夜宮裡則住著令它們不得不折服的主宰,藍染惣右介,這足以讓它們望而生畏。

虛夜宮的頂樓處,市丸銀倚著欄杆,鳥瞰著整個虛圈,麵部的笑容從始至終不曾改變。說實話,這虛圈的風景他早已看膩了,一望無際的沙漠,漫天的黃沙,空氣一點也不清新,再加上風中時常攜帶著一股腐爛的氣息更是讓他鬨心。是了,虛圈的景致一點也比不上屍魂界。

啊,最近好像總是想起屍魂界呢。無言的搖搖頭,市丸銀眯起雙眼看著天蓋。如此虛幻的藍,卻是和她的瞳一個顏色呢。

一百一十年,其實過得也不慢,畢竟有目的的話,時間再慢也不慢。

收回思緒,帶著掩飾一切的笑容,市丸銀向虛夜宮深處走去。

“藍染隊長最近又對什麼感興趣了呢?”走進大廳倚在牆壁上,市丸銀仍舊用調笑的語氣,對高高坐在王座上的藍染道。隻見此時的藍染右手托腮,充滿笑意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屏幕,而這目光中分明攜有玩味的意思。

“你知道的,銀。”姿勢未改,藍染如此說道。聞此言,市丸銀的目光轉而看向斜上方的屏幕,隻見那黑幕上映射出的是四番隊的一間病房,而落瑾璃殤則躺在一個病床上,嘴裡呢喃著秋元,伊吹。市丸銀想起這應該是秋元裡奈遭虛襲擊去世,而璃殤住院的那段期間。藍染無疑是在將過去的影像重複。

就在市丸銀思索藍染的用意時,便見到病床上璃殤的額頭出現一個印記,並散發出紫光,且光芒越來越強烈,最後整個病房竟被染為紫色。隨著璃殤神智逐漸清晰,光芒變弱,後在璃殤醒來的瞬間消失殆儘,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勾了勾嘴角,市丸銀開口說道,“怎麼,藍染隊長您對璃殤小妹妹產生了興趣不成?”藍染隻笑不語,用左手打了個響指,屏幕中的畫麵轉換,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秋元裡奈死前,由於額間的紫光引領,璃殤所見到秋元裡奈過去的情景。

“你不覺得有趣嗎?”藍染反問,市丸銀沒有應答,等著藍染說完他的話,隻聽藍染道,“我有種感覺,落瑾璃殤的身世並不簡單,而越複雜,我越有興趣。”

搖了搖頭,市丸銀繼而又望向那屏幕。讓藍染隊長產生興趣的人,至少對於這個人來說不會是一件有趣的事。市丸銀這麼想著,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好似也都在他腦海中一一滑過。哎呀呀,璃殤小妹妹也真是不走運呢。

又靜坐片刻後,藍染一揮手,屏幕消失,隨即他便站起身,從高台上走了下來。雖然現在有了另一件讓他感興趣的事,但目前他最主要的事還是要等待崩玉覺醒,最後便是創生王建。

“不過我不認為璃殤小妹妹會乖乖來找您哦。”尾隨著藍染,市丸銀亦走了過去。聽到這句話,藍染沒有答話。

未來,誰都無法預測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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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雪是一如既往的白,唯獨那一排深淺不一的腳印,卻是刺得心間陣疼。嗯?她似乎看見前邊有個人影,而身形很像他。嗬,她真的是神經錯亂了,姑且先不說根本就見不到他的,就算是,他也不會在這個記憶片段出現。

因為,他從來都是不告而彆。

一次次地離開,而那次是真的離開她了,就這麼丟下她,連一句話都不留下。她能說什麼?她隻是他心血來潮撿回來的流浪貓,隻不過這次是又扔了她。可是啊,她這隻流浪貓可是十分任性十分地傻,認定一個人後便會永遠跟在他身後。縱使早已被拋棄,她亦會循著那個人的味道而追上來。即使,早已時過境遷。

所以啊,我仍舊會追尋你的每一個腳印,隻不過,是用另一種方式了,銀。

睫毛微顫,在心中定下自己的想法後,鬆本亂菊才睜開了她蔚藍色的雙瞳。

“啊!”一聲尖叫,亂菊“蹭”一下就竄到了沙發的一個角上,待看清麵前是誰後,亂菊才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抱怨似的說,“真是的,隊長你乾什麼沒事盯著我啊,嚇死我了。”

“我,在,看,你,何,時,醒。”強忍住怒氣,日番穀一字一頓地說。這兩天的文件摞起來都該比他高了,任他辦事能力再強,也快吃不消了。而他這個副官,竟然很“負責”地在職務室睡覺!他真有種想開除她的衝動,不然早晚他不是累死就是氣死。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亂菊認真地說,“哦,這樣啊,不過隊長你不去工作,看我何時醒乾嘛?”頓時,一個“#”字在日番穀額頭閃爍,僵硬的抬了下頭,日番穀看向亂菊。他還真佩服他的忍耐力非一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