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了值得戰鬥的理由。
所以,身為同伴的井上是不可能成為叛徒的,果然一切都是對方在搗鬼,因為他們,井上被視為叛徒;因為他們,而不得不踏入虛圈;因為他們,才使同伴們陷入險境,露琪亞現在更是生死不明!
旋即虛化,一護使出全力攻擊過去。
為了節省時間,他唯有全力一擊,可就在他以為打敗對方,安慰痛哭的妮露時,對方卻是仍舊安然無恙。雖然他也有想過,烏爾奇奧拉定然不好對付,可是卻沒想到強到這種地步,吃他全力一擊的月牙,幾乎沒有損傷。
避免妮露受傷,一護隻得邊保護她邊戰鬥,卻是在及時拿出麵具時才頂住一擊,可他卻從心底裡篤定了的,若打敗了烏爾奇奧拉,以後的戰鬥也會勝利有望。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一護驚異地看著烏爾奇奧拉胸前的數字,“4”,這種強度,竟然不是最強。隨即烏爾奇奧拉的話又傳來,“啊,第四十刃,烏爾奇奧拉.西法,在破麵中排名第四。”
這回,他完全敗了,躲避都不及便被烏爾奇奧拉貫穿了胸口。這就是,敗北。
眼前一片黑暗,耳邊什麼聲響都沒有。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不對,耳邊好像有哭聲,啊,是妮露吧,也對,他都輸成這樣了,她當然會哭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從黑暗中掙脫出來時,看到的便是為他治療的井上織姬,以及在一邊的葛力姆喬。而後,在製止了井上的拒絕後,他選擇了再次與葛力姆喬對戰。
戰鬥時他是有著顧慮的,顧忌著一邊的井上,而在他拿出假麵後,這層顧慮顯然更深了,如他所料,井上在害怕他。
是的,看到那個麵具,她就會想起變成虛的哥哥,她確實是在害怕著,可是這時,妮露的話卻喊醒了她。
黑崎同學在為了她而戰,而她,竟然會害怕。
“黑崎同學!不要死,贏不了也沒關係,但是,不要死……”
至此,顧慮全消。
“抱歉,葛力姆喬,我絕對不可以輸。”
擋住葛力姆喬的攻擊,一護如此說著。
是,他不可以輸,為了救出同伴,保護同伴,他絕對不可以在這裡輸的。
迎著葛力姆喬的攻擊,一護衝了上去。
“我會打敗你,葛力姆喬!打敗你,打敗烏爾奇奧拉,打敗藍染。然後把露琪亞,茶渡,石田,戀次還有井上帶回去,所以我怎麼可以在這裡輸給你,葛力姆喬!”
嘶喊著,一護奮力一擊,粉碎掉葛力姆喬的進攻。
大家要一起回去的,一起歡笑,所以不會在這裡敗,更不可以在這裡死。
來到上麵,一護將井上和妮露都帶了下去。
這樣就可以了,這場戰鬥,他最終贏得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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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
由於十二番隊的準備工作全部完成,所以整個屍魂界表麵維持的寧靜終於被打破,喧囂聲充斥著,且動靜越來越大,照此情形來看,定是會一直持續下去的。
在位於隊舍,隔著好幾層玻璃的狀況下,日番穀都能清晰的聽見更木劍八興奮的喊聲,他敢肯定,十一番隊在隊長的帶領下定然已經炸鍋了,也真難得這些戰鬥狂人,這次的決戰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一說,可他們還能這麼興奮。
走出職務室,日番穀環視著整個十番隊,隊員的情況雖不至於像十一番隊那麼誇張,但也明顯都不能安心的正常工作,這也是必然的。
其實,他並不是有意的,隻是因為鬆本亂菊的房門大開著,而她不知在窗戶前乾些什麼,所以他就勢張望了一眼。
窗戶上現在凝聚著哈氣,鬆本亂菊微微向前探著身子,隨便塗鴉著。
手指劃著,旋即出現了類似菊花的圖案,嗯,感覺自己還是和菊花很搭吧。隨後亂菊又在旁邊點著,出現了類似腳印的形狀,接著手指上移,畫出一個月亮,又好像是,那個夜晚了。嗬,她幾時能暫時忘掉?
門外,看著那個月亮的日番穀突然響起了一句話,她說,“呐,日番穀君,今晚的月亮好藍啊。”
“鬆本。”“啊!隊長你怎麼突然出現,嚇死我了!”顯然被嚇到的亂菊輕呼一聲,然後頗為埋怨地說。日番穀輕咳一聲,掩飾著尷尬,是太突然了些。
“鬆本,問你個問題,你知道‘今晚的月亮好藍啊’是什麼意思嗎?”他一直想不明白,月亮怎麼可能是藍的呢,難道也是類似花語之類的暗語?如果是的話,那女生的話應該是很了解的。
“知道啊,就是……”突然,亂菊怔住了,猛然看向日番穀,眼中有著疑惑,“隊長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還沒等日番穀作答,亂菊又險些跳了起來,詫異地說,“該不會有人對你說了這句話,而隊長你卻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