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滋味? 敢欺負她的小美人?……(2 / 2)

薑妚本就是客氣客氣而已,大步進去。

小嫂嫂阿媱還在穿衣呢,她生得極其美豔,最重要的是眸中永遠帶著殺意,危險又迷人,每次薑妚見到小嫂嫂的時候,都會想到一味毒,再看到長姐,就覺得長姐是在飲鴆止渴。

長姐當然是樂在其中。

“見過小嫂嫂,醒酒湯很好喝。”薑妚禮貌拱手行禮。

阿媱點頭回禮,坐到銅鏡前重新梳發。

“長姐,我這次來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我看上了一個小公子,打算把他娶回來,壞消息是在國公府看上的,我雖當場向小公子表明身份,但並未向在場的所有人表明,所以咱們現在串一下口供,長姐,我給你惹麻煩了。”薑妚低頭帶著歉意道。

薑婕拍了拍妹妹的肩,說:“二妹有喜歡的男子是好事啊,裝模作樣假客氣什麼,這事簡單,就跟母親說是我身子不適,你替我去的國公府,母親今日不在家來不及上報就行了。”

正在梳頭的阿媱嫂嫂適時提醒道:“這個借口半月前用過了,家主當場讓府醫把脈,謊言戳穿,你倆都被罰跪三日,如今我們是又要三日不能見麵了嗎?”

薑婕一拍腦袋想起,說:“那想個什麼借口呢?”

薑妚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就說是我從姐姐這裡偷了拜帖,私自前去的,母親在外耳目眾多,輕易騙不過去的。”

薑婕搖頭,如此說,怕不是二妹又要被母親責罰了,“本就是我拜托你去的。”

薑妚坦白:“主要是我救美來著,當著眾人的麵將小公子抱走了,若非說明是我,如何讓母親去嬴家為我提親?難道長姐能替我娶嗎?”

“彆彆彆……彆亂說!”薑婕一邊說一邊緊張地回頭去看正在梳頭的阿媱。

阿媱還在梳頭,但是捏梳子的手十分用力,幾乎都要將梳子捏碎了。

阿媱嫂嫂雖然長得貌美溫柔,但床上凶悍,床下霸道,是個十成十的悍婦,薑婕十分懼內。

“所以嘛,隻得如此啦,咱們口供就這麼定了。”薑妚就知道,她不把話說死,長姐是不舍得跟她串供的。

薑妚本還想說:長姐是不知道嬴公子的臉長得多麼貌美,身子是多麼勾人,若是能娶回來,就算被母親罰她也覺得血賺。

但是長姐極其討厭男人,連聽到聲音都煩,所以就不跟長姐討論這個,她自己心裡想想得了。

口供串完,薑妚將懷裡的畫像掏出來,擺在桌上,說:“再勞煩長姐幫我查查這些人都是誰家的,查後用點手段,讓他們都去嬴縣丞家賠罪,還有,千萬彆忘了提是以我的名義。”畢竟那嬴家的小公子都兩次叫錯名字,可彆再記成長姐了。

“好,我交代詔獄的姐妹去辦。”薑婕將畫像收好。

事情辦完,薑妚起身告退,難得母親還未回府,就不打擾姐姐和小嫂嫂的二人時光嘍。

薑妚前腳剛出門,屋裡就傳來一聲響動,是阿媱嫂嫂將梳子摔了直接從薑婕背後生撲。

她倆開始“搏鬥”,從桌前一路打到床上去。

要打,就去床上打!

薑妚聽著身後傳來的哼哼唧唧聲,也想入非非起來,不知道那嬴家的小美人會是什麼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