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原先到也就聽說過。好像是說不是衙門不想管,隻是這衙門凡是讓誰進去住了,這人都在短時間內死於非命了。不是麼?”魏淩泱顯然想起了關於那個宅子的事情。
“這位客官說的不錯。這奇也就奇在這裡了。不過後來,衙門找了個風水先生看了一看,說是它建的門型不對,和人命犯衝,這除了廢棄也就彆無它的改造方法。於是,那宅子就給丟在那裡。”
“可是這跟眼前的事情有什麼必然的聯係麼?”
“這可就要從三個月前講起了。不知道客官三個月前是哪一日來的留堂鎮,反正那是新皇登基後不久。那北城的古宅啊,就開始有奇怪的聲音在入了夜後響動起來。尤其是子時之後。客官光顧過小店,就知道我這杯不停是不過子時絕不打烊,所以我聽的也很真切。那聲音,鏗鏗鏘鏘的,像是鎖鏈或是彆的什麼鐵器。”
“聲音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日子,弄的鎮子上的人就都起了疑心,有些膽子稍大點的,便去那宅子裡探看去了。隻是,凡是那晚上去的人,沒一個是活著回來的。這還就罷了,更要人命的是,他們都是被拋在留堂鎮的祠堂門口,無一不是臉色黑青,身上的骨頭儘碎了的。但那骨頭碎歸碎,這身上卻是沒有彆的半處傷痕。那雙眼也是睜得大大的,像是活活給懼死的。”
“骨頭碎了,還沒有傷痕?這不符合常理啊?”
“可不是麼!!他們的死狀實在是可怖。鎮子上的人凡是見著的,都被嚇的不輕。後來,就有不怕死的,白天又去了那裡一趟,到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白天去沒事,就說明不是那宅子裡的事咯?”
“是啊,起初大家都是那麼想的,隻覺得該是來個武功高超的大惡人殺了那些人罷。但奇怪的事又發生了。那個大著膽子白天去宅子裡的人,晚上又去了趟那裡,另一天便也同樣死在了祠堂的門口。”
“哦?”宇文枳冷著臉在那裡思索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開了一句口。
“接著,不僅是進了那宅子的,隻要是晚上經過了北城那宅子的人,都是同一個死法。而且,離奇的是,衙門的仵作推出的死亡時辰都是同一個。”
“隻要是晚上死的人都是那個時辰死的?”宇文枳皺著眉頭問了起來。
隻見那掌櫃點了點頭的繼續說道:“後來,大家發現,那宅子,隻有晚上會死人,到了白天就會
沒事。慢慢的,就有人說,是那宅子裡鬨鬼。那宅子以前就經常死人的,這鬨鬼便不足為奇了。
所以,這鎮子上的人晚上就都不出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給那宅子裡的惡鬼給捉了去弄死了。”
“那為什麼家家戶戶都要點那個奇怪的黃色燈籠啊?”
“那個啊?是我們這的一個驅鬼的道士給發放的。說是可以避邪。大家就都用了起來。那宅子裡的惡鬼啊,說是隻殺進了宅子和從宅子前經過的人。可前兒一短時間,不也有個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族長的家門口。這一鬨,弄的鎮子上的人心惶惶的。加上晉城在打仗,大家怕殃及池魚的,都卷了卷家當就開始逃命。鎮子上的人少了,往來的人少了,這生意啊……就更不好做了。哎!”
掌櫃的看似痛苦的又長歎了一聲,才想起,廚房裡的菜肯定已經做好了,連忙就起身向廚房走去了。
“宇文枳,這事,你怎麼看?”魏淩泱看著有點佝僂起來的掌櫃的,竟然有點為他感覺到傷心
了。上一次前來的時候,這裡還人聲鼎沸,隻有幾月之餘,一切都變了。變得如此的荒涼。
“我宇文枳向來不信鬼神之說。這絕對是人為。”宇文枳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殺意,稍縱即逝。
“這鬼神,我到也不信。隻是若這真是人為,那這人該是有何等神力,才能碎人骨又不留瘀傷,還能在一時間內連傷數人斃命。”
“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或者,我們該去探一探虛實。”
“你是說,去一趟古宅?”
“恩,竟然有人說夜探者必死,那就讓我們去會會這個致人於死命的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