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慢慢關上了病房的門,腳下不覺一個踉蹌直直撞向了走廊上唯一的一個人——忍足。有些吃力地扶著忍足的肩膀,跡部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哀愁與不可掩飾的痛苦。忍足心中一個猛顫,他也是第一次看見無助又顯得有些懦懦逃避的跡部,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忍足,本大爺感覺,好熱……”
———————————給大家mina無限的YY空間(口胡!)————————————
不要告訴奈奈了,之前因為他的事情已經讓奈奈的內心超出承受符合了,他真的沒有用去再看一眼奈奈那種陷入墮落絕望而消極的樣子了,真的不能……真樹搖了搖唇,將白信抱得更緊了點。
“……難受。”懷中傳來悶悶的聲響,真樹有些慌亂地鬆開手。說實話他這輩子還真沒這樣抱著個大男人過,剛才太入神才沒感覺。白信在脫離了懷抱之後深深吸了口氣,剛才那麼真樹那麼用力說實話差點讓他被悶死窒息。
“白信,對不起,對不起……沒事吧?抱歉,我剛才太……”又是這樣,手足無措時侯雜亂無章的胡言亂語,白信好笑地看著舉動頗為孩子氣的真樹。
“我沒事。”快快打斷他前言不搭後語胡說八道的話,白信將手放在胸口示意自己很好,這一舉動很有效的讓剛才還自責不已的真樹快速地噤了聲,“關於小雨的事情……”
說到這個,真樹又免不了是全身一個激靈,仿佛被說中什麼心事罷了,白信在心中歎了一口氣。說是真樹剛才在安慰他,更不如說真樹比任何人都要害怕談起這件淩青木全家上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的事情。
“……我可以走出來了,因為我已經體驗了她的痛苦。”他輕輕撫摸著小腹,還記得當時灼熱的感覺,還有腦漿都快衝破腦殼溢出的感覺,那種痛苦的滋味他可不想再試一次了。當時……小雨也是這個感覺嗎?
真樹鐵青的臉色總算有點環節(作者亂入:怎麼感覺在寫真田……),臉上慢慢出現了一種父親的慈愛,然後慢慢伸出手撫摸著白信柔軟的發絲,掌心輕柔的觸感讓他沒來由的安心。
“……但是我不想被一個小孩子的父愛打中……”他沒好氣地吐出一句,順便附上衛生眼一對。真樹怒,雙手握拳狀,對著白信的側臉就是一個天馬流星拳+天馬彗星拳就這麼哀傷了,差點被打飛出去的百信非但沒抱怨,還若有所思地捂著被打腫的臉喃喃道,“嗯,好像就是這個感覺……”
又是一個十字路口!【忍足侑士你這個大尾巴狼你把我可愛的青木白信都忽然成什麼鬼樣子了KUSO……】青木真樹在心中狠狠咒罵道。【你丫的最好祈禱你不要再次見到我不然就算上到山下火海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正在做著很辛苦的xx運動的忍足侑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總感覺背後有背後靈,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怨靈……怨氣有夠強大強悍…………忍足搖搖腦袋,想要晃走腦中的雜念。]
“這樣打打鬨鬨的,不是很快樂嗎?”白信忽然不再自言自語,輪廓的臉龐上有著如沐春風的淡淡微笑。看著幀數一瞬間看呆了的表情,他摸摸下巴,很是自戀地開口說道:“怎樣,被你兒子的英姿給迷住了?”
【丫的跡部你也彆想好過,一個個沒個正經,淨教白信一些沒用的爛東西,我x】真樹再次咬牙切齒起來,雙拳捏著喀嚓響,【把那些個不好的習慣性格都教給他了,比起現在的白信還不如原來的麵癱好呢他丫的……】
[某個伏在大尾巴狼身上的跡部也是一個抽搐:怎麼感覺脊梁骨涼涼的,還有逐漸往頸椎蔓延的趨勢?跡部有些難耐地悶哼一聲,趕快閉上了眼繼續靠著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