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租客出事了?(2 / 2)

其他人唏噓道:“這綠帽都明晃晃戴頭上了,也不怪你男朋友氣成這樣。”

“沒感情就分手呀,乾嘛要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內的,你也太婊了吧。”

“我不是……”林茹想為自己解釋,可是她就一張嘴,完全辯不過周圍的人。

她的好閨蜜謝柔柔急了,罵道:“你們說什麼呢,林茹才不是這樣的人。她和王誌分手,根本就沒老板什麼事,情人節那天除了林茹外,她公司的其他女生也都……”

“林茹,我不在乎你和老板都發生了什麼。我真的好愛你,你彆跟我分手行嗎?你不是喜歡錢嗎,隻要你跟我重新在一起,我就去打兩份工養你,賺來的工資也全給你花。”

謝柔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誌給打斷了。周圍的人被王誌這深情的表白所感動,注意力更不在謝柔柔身上。

有年輕人吹了個口哨,起哄道:“他多愛你啊,要不你們複合算了。”

林茹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謝柔柔更是急得都快要哭了。

這時候,一道清脆的男音響了起來:“你們好奇怪,要不要複合,那不是人家女生說了算嗎?”

眾人循聲望去,發現說話的人非常的年輕,大概還是個大學生。

“先不說女生人品怎麼樣,分手了還鬨上門要死要活的,這樣的男朋友,給你們敢要嗎?”柳時陰看了眼那男生,緩緩地走了出來,目光仿佛帶著刺般落到了剛才說話的幾個人身上。

何姨在旁邊附和:“人家情侶的事情,有你們什麼事?而且林茹這小姑娘我認識,她才不是見錢眼開,三心二意的人。”

圍觀的群眾頓時不說話了。

王誌瞪著柳時陰和剛才幫林茹說話的男生,憤憤地質問林茹:“他們肯定也是你的姘頭吧,不然為什麼會幫你說話?”

林茹和謝柔柔見到柳時陰他們,如同見到了主心骨,膽子大了不少。林茹:“夠了,王誌你彆老是拖彆人下水。”

謝柔柔:“你再怎麼鬨,我們林茹都不可能跟你重新在一起的。”

王誌聽不得這話,吼向謝柔柔:“你懂什麼!”

“我為了她,這三年花了多少錢,憑什麼她說分手就得分手。”王誌神色有些癲狂地舉起了刀,沒有揮向彆人,反而往自己的手背上割了一刀,汩汩的鮮血不斷地滴落在地板上,看得周圍的人連連驚呼出聲。

王誌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道:“林茹,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我今天就死在這裡給你看!”

林茹氣急:“你瘋了!”

周圍的人都著急了:“警察怎麼還不來?”

現場一片亂糟糟,而這時候,柳時陰卻笑了一聲。

周圍的人:臥槽,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笑,不怕把人刺激到當場自殺?

柳時陰當然不怕王誌自殺,他悠悠地道:“他這麼怕死的人,怎麼敢自殺,不過是做了場戲給我們看罷了。”

何姨不解道:“這話怎麼說?”

柳時陰的視線掃過王誌的五官,把王誌看得心裡不由地咯噔了一下,這才開口繼續道:“林茹會和你分手,是因為你一直不肯戒賭的原因吧。你三番五次地去賭,每次欠錢回來就找林茹要,林茹就是你的提款機。”

林茹特彆驚訝:“柳哥,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除了謝柔柔外,她都沒和其他人說過。

王誌眼珠子一轉,冷笑道:“要是按你這麼說,我當初又何必答應跟林茹分手呢。”

其他人:“對啊。”

賭鬼好不容易扒拉上一個提款機,怎麼舍得說放手就放手,賭鬼還能突然發善心不成?

林茹雖然不想幫王誌,但也不能說違心話:“我和王誌分手,的確是因為他一直在賭的事。我實在受夠了每天被人打電話來催債,整天提心吊膽就怕追債的人上門來的日子,所以才決定分手的。但我們在分手之前,王誌就已經戒了賭,還完了所有的賭債,後麵還賺了些錢,把欠我的錢也都還了。”

王誌蹬鼻子上眼:“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我之前愛賭是有罪,可是我現在戒賭了啊,還不允許我重新做人了?”

柳時陰嘖了一聲:“我看你的麵相,可不像是戒了賭的人。”

之前幫林茹講話的青年於暮,跟著說道:“我見過的賭鬼,就沒幾個能戒賭成功的。”

柳時陰望向林茹:“你就不奇怪,他還賭債和給你的那筆錢是怎麼來的嗎?”

林茹怔了怔:“難道是他……賭來的?”

“沒錯。”柳時陰說話的語氣非常的篤定,“他說戒賭都是騙你的,在你給他還了最後一筆賭債的時候,他大約是看出你有了想跟他分手的念頭,怕你這個提款機跑了,這回就聰明地裝了起來。不過後麵他認識了個人,跟著對方賭贏了一筆大錢,這錢大概有三百多萬的樣子吧,擔心你知道會分了去,才會答應跟你分手,並闊綽地把之前欠你的錢還給了你。”

謝柔柔無語了:“王誌,你還是人嗎?”

林茹感覺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跟王誌在一起。這種人隻能共苦不能同甘,她像是會貪他錢的人嗎?

於暮:“他給出去的錢應該不算多,不然也不會這麼大方。既然如此,捏著剩下的錢,他今天又何必來鬨這一出?”

圍觀的群眾也非常的疑惑,他們紛紛把目光落到了柳時陰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覺得柳時陰會知道原因。

柳時陰也的確是知道,他像是看透了王誌這個人,把王誌的秘密直接公之於眾:“當然是因為他把錢都賭光了。他覺得上一次能贏回來這麼多錢,是自己本事夠大,運氣夠好,以為後麵還能贏得更多,但非常不幸的是,他不僅輸光了剩下的兩百多萬,還倒欠了高利貸上千萬。”

王誌不想柳時陰說下去,大聲恐嚇他:“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殺了你。”

柳時陰根本不怕他,接著往下道:“現在高利貸上門催債了,他沒錢還,連住的地方都沒了,這不就想起了曾經任勞任怨替自己還過債的前女友了嗎?最關鍵的是,這位前女友手上,還有自己給過的一筆錢,多少能緩解一下燃眉之急。為此,他才計劃了今天的一切,林茹就算不和他複合,他也能靠著賣慘拿回當初給林茹的錢。”

還有些話,柳時陰沒說。王誌額頭狹窄,麵□□猾,他心裡應該不止想追回錢,還想哄著林茹出賣身體幫自己還債,畢竟普通打工得來的錢哪有前者來得容易?而且這種事他大約見過很多人乾過,他不要臉地認為林茹就應該也為他這麼做。

林茹聽完後,手腳冰涼得嚇人。

謝柔柔抱著她,眼圈都紅了。

何姨朝著王誌唾棄道:“真不是男人!”

王誌臉一會黑一會青的,十分難看。之前幫他說過話的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差點就被人當槍使了啊,紛紛地譴責起了王誌來。

“死死死,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王誌何時受過這般侮辱,神經一崩,握著刀直接就朝著最弱也是最近的林茹殺了過去。

“啊啊啊,殺人了!!”

眼看著王誌的刀就要來到林茹的麵前,柳時陰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軟糖,就想彈指擲向王誌的時候,於暮先一步抓住了王誌的手。

柳時陰愣了一下,他怎麼沒看出於暮還會打架?

下一刻,於暮慫得賊快:“快快快,來個人救命啊!!!”

柳時陰:“……”

他就說,他看相的本領從來沒出過錯。

怕於暮下一秒就把自己玩殘了,柳時陰沒有再猶豫,直接把軟糖投了出去,不偏不倚,直接砸到了王誌的手腕上。

於暮看清來物後,剛想說這顆糖是誰的惡作劇,就看到王誌倒吸了一口氣,水果刀直接脫手而落,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再看王誌被糖砸過的手腕,那裡清清楚楚地印出了一個深深的紅印。

於暮:“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