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的晨尋看了一眼導航。

“還有兩個多小時，你和江挽再睡一覺吧。”

“嗯～我不困。”江月搖搖頭，“阿挽，你困嗎？”

微弱的光從窗外透進，劃過江挽的眼尾。

“我也不困。”她的聲音平淡而柔和，像是融於夜色。

“噢。”

“哦對了阿挽，你之前有來過江西嗎？”

“沒有。”

“那你就是第一次來上城了。”

“嗯。”

“過兩天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去三清山看雪，你有興趣嗎？要不要一起？”江月發出邀請。

“好，我跟你們一起。”

“好耶！”

“現在我們來聽廣播劇？”江挽提議。

“嗯……聽哪個呀？”

“《花牆之外》吧，這個比較短，可以聽完。”

“是喵兒和雷音的劇誒，阿挽你可真會挑。”江月拿了一邊耳機邊戴邊說，“看簡介感覺不虐。”

“嗯。”江挽戴上左邊的耳機，摁下播放鍵。

車內時不時響起江月的聲音。

“鹿笙好可愛。”

“這熟悉的聲音……是夢老師！林馨是她配的！”

“嗚……若楠怎麼就不見了……”

“她終於回來了！！”

“………”

江挽聽著她的“發言”，忍不住低笑。

“啊……怎麼就沒了？”

“我還沒聽夠呢……”

“還好是HE。”江月呼了一口氣。

“嗯，這結局確實挺好的。”

“還有一個小時，我們聽歌吧。”

江挽的目光中帶著詢問。

“好～那你點吧。”

天空泛起魚肚白，驚動蟄伏的黑夜。一盞盞路燈在窗外掠過，與夜色告彆。

又是一個溫暖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