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當真 酒後失身,不必當真(1 / 2)

田果果抱著被子,惡狠狠地瞪著周開信。周開信捂著臉,無限委屈的看著果果。

“田果果,你是不是打我打上癮了。你告訴你,你再打我還手了。”

“你欺負我,你這是犯罪,我要去告你。”

周開信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挨揍了,看著田果果氣鼓鼓的樣子,他忍不住逗她說:“告我,你有證據嗎?”

“我有。”

田果果鑽到被子裡去找血跡,“奇怪,第一次應該有血啊,怎麼找不到?”果果暗想:“難不成被他毀屍滅跡了。”

“你在找什麼,我幫你找,”周開信掀開被子,打算幫她找東西。

“啊......”田果果身上的被子被掀掉了,誘人的上半身暴露在陽光下,周開信瞪大眼睛清楚地看了個夠。田果果慣性的揚起右手,這次周開信反應比較快,他及時抓住果果的胳膊,果果肘擊腳踹的,瘋了似的跟他鬨。兩人翻滾到一起,周開信把果果壓在身下,說:“彆動,告訴你彆動,再動就真的出事了。”

果果感覺到周開信身體有了異樣的反應。“啊......臭流氓!”果果的聲音震耳欲聾,周開信被她喊得坐起來捂上耳朵。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巴掌拍到周開信的臉上。他的頭無助的偏向右邊,左臉已經明顯比右臉厚了一層。

習慣是一種強大的力量,當周開信挨第一個巴掌時,他還覺得憤怒;挨第二個巴掌時,他隱忍;挨第三個巴掌時,他委屈;到第四個巴掌時,他淡定了,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他自己安慰自己,打是親罵是愛,也許這就是田果果表達愛意的方式。更何況剛才他們翻滾在一起時,他趁亂摸了好幾把,嚴格說來,他也不吃虧。

他用雙手捂住臉,對果果說:“姑奶奶,彆打了,我服了你了,我們什麼都沒做。真的,要是我欺負你了我天打雷劈。”

田果果一臉不相信的說:“那為什麼我沒穿衣服。”

“穿著衣服怎麼給你洗澡啊,你昨天吐得渾身都是。”周開信想到田果果的那些嘔吐物都一陣一陣的惡心。

“那我們為什麼睡在一起?”

“隻有一張床,當然是睡在一起了。”周開信很委屈的說。

“你可以睡沙發啊!”

“田果果,你不要不講理,這是我家,憑什麼我睡沙發。”

“那也不能睡在一起,誰知道你半夜會不會獸性大發。”

田果果瞪著周開信,周開信叫屈:“你這個沒心肝的,你半夜吐了兩次,我給你擦身,給你敷熱毛巾,給你端茶倒水,就換來兩個巴掌!”

田果果仔細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好像確實有那麼回事,她可能真的錯怪了他,或許,他沒有她想的那麼壞。她白了周開信一眼,說:“我都被你扒光了,你說什麼都沒發生,誰信啊!”

周開信嗬嗬直笑:“不好意思啊,一般情況下我還是會下手的,但是你昨天吐得實在是太惡心了。”

田果果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雖說沒有失身,但是都被看光了竟然還能全身而退,身為女人這也真是太失敗了。

田果果穿著周開信的衣服,被他塞進車裡。車子停在梅龍鎮,她被他拉著進去,他一口氣給她買了四五套衣服,剛開始果果死活不願意要,但是周開信說,她穿的寒酸丟公司的人,於是她也就隻好收下了。她自己心裡偷偷算了算,這些衣服大約值三萬塊,她回去到網上賣二手,估計能套現一萬多,就當是周開信對她精神折磨的補償了。

不過衣服也不是白拿的,她被迫和周開信吃了一頓飯,吃飯時她悶悶不樂,周開信變著法的講笑話逗她開心,她都麵無表情,沒辦法,酒喝多了傷腦子,她喝酒上頭這筆賬還是要算到周開信頭上。

周開信看著她,說:“果果,你和趙亦琛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果果愣了會,說:“大約一個多月吧。”

“一個月,那你們就住一塊了。”周開信心裡不是滋味:“你很愛他嗎?”

果果咬著筷子,想了想說:“我很愛他,我沒見過比他長得更帥的男生,在我眼裡,他什麼都好。”

周開信嗬嗬乾笑了兩聲,眼神卻掩不住的失望落寞:“果果,看來你對我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些耳光我都白挨了。”

周大少爺擦了擦嘴,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周開信開車把她送回家,車子停在小區裡,她要下車時,周開信看著她,小聲囁嚅著:“果果,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果果裝作沒聽見:“你說什麼,大聲點!”

“我說算了,明天公司見。”

果果下了車,車子就這樣開走了,她轉過身,看見趙亦琛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像兩把寒刀刺在果果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