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w城分頭行動,何向風忙著去談業務,何謂他們先去了一個城裡的景點,下午去電腦城轉轉,約好了晚上到酒店碰頭,因為何向風的事情要明天才能辦完,晚上要住在w城,何謂又借機要求何向風幫他們也開一間房,第二天再一同趕回W城。
那天的客戶很難纏,何向風一直脫不開身,回到酒店都已經十二點多了,又是吃飯又是喝歌又是桑拿的全套一條龍服務,業務的事基本還沒什麼進展,花出去的錢跟流水似的。
累了一天何向風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倚在門口上上下下的摸房卡,摸了半天才想起房卡給何謂了,開了兩間房,擔心自己回來得太晚把房卡都給了何謂。
還好門號沒有記錯,何向風叩門,半天也沒人來開,莫不是這幫小子比自己還晚?又敲了幾下,門開了,門裡站著魏英,手裡舉著一煙灰缸,麵色蒼白。
何向風酒量不錯,可也架不住今天這個喝法,本來腳都是軟的,站都站不穩,就差爬著回來了,一看見魏英酒立刻醒了一半,“怎麼是你?”
魏英本來已經睡下了,聽到門口有動靜,猜到是何向風,但又怕不是,長這麼大從沒一個人出過遠門,更彆說開房間,酒店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保不齊出點什麼事,手上拿點東西總不至於吃虧,找來找去也沒合適的武器,隻好抄了個煙灰缸備用。
還好是何向風,魏英微緊張的心平靜下來,說:“何謂嫌我睡覺太輕不願跟我一起,說有負擔。”何向風哦了一聲,從魏英手裡接過煙龍缸,進門跌坐在椅子裡,掏出煙來點上一根,魏英爬回床上縮進被子,說:“早點睡吧,大晚上的抽煙對嗓子不好。”
何向風掐了煙,進浴室洗澡,唏哩嘩啦的水聲喧鬨起來又歸於平靜,隨便裹了條浴巾走出來,露出結實的上身,魏英一直沒睡,等著何向風洗完好關燈,見何向風光著上身出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又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到衛生間去理何向風扔的一地的衣物。
魏英拎著何向風的襯衫和西褲出來,掛進櫃子,一回頭就看見何向風灼熱的目光,不自覺得躲避開來,說:“關燈嗎?”
“關吧!”魏英關了大燈,頓時暗下來,床頭燈昏黃的光線把氣氛渲染得更加迷離,何向風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痛斥著狹小的空間,讓魏英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清哪裡怪,隻好倒頭裝睡。
何向風壓製了很久撲上去的念頭,結果還是失敗告終。當壓上魏英的床時何向風腦子裡隻想吃了眼前這個尤物,半點理智都不剩。
魏英緊張的說:“你的床在那邊。”“我知道。”“那你……”何向風的唇已經貼上來,容不得魏英思考。
當何向風的唇掃進來的時候魏英甚至忘了逃避,從沒有過經驗的他第一次嘗到接吻的滋味,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推開對方,而是感覺有點甜。
何向風的吻帶著侵略的氣息,魏英很快就意識到這一點,下意識的用雙手隔開兩人,很快就被何向風分開舉到頭上,何向風的勁太大,手已經全然派不上用場,隻能扭動身體來反抗,卻看到何向風的眼裡□□更加熾烈,壓上來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掙都掙不開。
魏英狠狠的反吸了一口何向風的舌頭,成功破解的何向風的禁錮,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來,何向風捂了嘴,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嘴角有血流出來,魏英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