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陷迷局誅奸人,披荊斬棘王者歸 ……(1 / 2)

浮塵之萬鳥歸巢 耶果子 14600 字 11個月前

夢中,藍道語皺起眉頭,隻見周圍一團迷霧,隻有一處泛著光亮,藍道語向前走去,卻來到一片熟悉中。

藍道語不知何時來到了櫻花樹下,這時的櫻花正燦爛未凋謝,像是初生。

此時的藍道語正對著那顆櫻花樹下神,她清楚的記得,這日是風淵國平月帝西去之日,是風淵國國喪,那天的她是一件白衣,身上沒有任何裝飾。

她也記得身後有位身著藍色淡紋的霓裳群的女子,女子帶著麵紗,但那雙眉眼卻很熟悉,她見過。

當她回首時,看到的是藍衣女子滿眼的笑意。

她的指尖纖細,姿態高貴優雅,讓人心生嫉妒,雖未知全貌,但可以判斷出她很美,一眼驚鴻,讓人沉迷。

藍衣女子輕挑起藍道語的下巴,輕聲道:“你便是紫翼人?”

藍道語眼中儘是警惕,“你是誰!”

那藍衣女子聞言,轉過身去,質問道:“不過是天地間的過客罷了,滄海一粟,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

“藍道語,你敢麵對你的過去嗎?麵對屬於自己的生活嗎?麵對自己曾經的誓言嗎?”

“你想說什麼,你到底是誰?”

藍衣女子背對著藍道語道:“我啊,是風歸途的母親,親生母親。”

風淵國有平月帝,甘願為一人種下滿園海棠,甘願為為奴伺候的一個隻有探妃。

自從知曉風歸途是荊恒族後,便知曉其母親也是荊恒一族,隻是沒想到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藍道語詢問道:“你是探妃娘娘,可探妃娘娘早就死了,難道你是荊恒族?”

探妃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回身應道:應道:“我是荊恒族,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荊恒人。”

一千多年?

探妃又接著道:“小姑娘,要不要聽一個故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

“一個關於翼羽族的故事。”

千鳥林左阿白帳中。

左阿白拍桌嗬斥道:“不可,此時絕對不行。蕭權那裡我們不熟悉,恐怕會打草驚蛇。”

藍道語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個道理你我都清楚。”

左阿白勸道:“蕭權那邊情況不明確,那些黑衣人亦不知識何人,再者說,上次若是沒有你相助左遷鴻早就死了,你又怎麼能確定你一個人能全身而退。”

此時藍道語氣場十足,讓人不得不心生一顫:“就憑我是紫翼人,就憑我是異能羽人。”

左阿白感覺到一股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他不能言語,左阿白心想,當年一夕之間紫翼人斷羽,慘死於大火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紫翼人是翼羽族公認的強者,究竟是誰有這樣的能力?

藍道語記得,青色的大火在幽冥族是善用的一種火,叫“鬼火”。那種火,是死亡之火,能焚燒殆儘一切證據,包括屍骨。

“我會殺了蕭權,沒人能殺了他,除了我。”

“聽聞蕭權的異能能撼動山脈,你不是他的對手。”

左阿白已經板著個臉,態度依舊沒變。

“我能殺了他,這就夠了。”

“能殺了他?若是出什麼意外怎麼辦!”

藍道語沒有回答左阿白,反而厲聲道:“左阿白,這是命令,不容你來質疑。”

那是一雙紫色的眸子,仿佛勾去了他的思想,也讓他低下了頭,木訥的回應道:“屬下知道了!”

夜幕時分,月色皎皎,人群也散去了,藍道語在將要離開之際,碰見了左遷鴻和鹿雲柔。

“道語,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沒事,隨便逛逛!”

隻見左遷鴻滿眼的怨恨,然後用一副不甘心的語氣說道:“騙人,你要去蕭權那裡。”

藍道語第一次見到左遷鴻那副神情,若是尋常事,她會認錯求的原諒,但是此去蕭權兵營,危險重重,要最大化減少犧牲,生活在這裡羽民本就是無家可歸之人,本就夠苦了,不能再苦了。

藍道語見狀歎了口氣,“看來你們都知道了。”

鹿雲柔道:“道語,我同你一起去。”

鹿雲柔的眼神中是堅持和一種下定決心不更改,好像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不行,太危險了!”

鹿雲柔回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再說了,他們抓不到我的。”

抓不到?倘若真的那樣就好了,可惜沒有什麼是抓不到的。

“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的,少主!”

“原來,你知道了,雲柔姐。”

鹿雲柔解釋著:“你的身份我從初見麵的時候就有所懷疑,這些日子不過是在驗證罷了。”

“那好吧!”

“我也要去!”

藍道語還未等說什麼,隻聽鹿雲柔搶先說道:“不行。”

左遷鴻不敢相信,眼神中是毫無遮攔的驚訝:“為什麼,鹿姐姐!”

鹿雲柔聞言,語氣有些冷漠的說道:“你去隻會給我們拖後腿!”

“我不會拖後腿的。”

麵對左遷鴻的態度,鹿雲柔回應道,隻是聲音有些冷漠,讓人不適應:“如果你真的想去,隻要你能在半柱香的時間內抓到我,我就讓你去。”

左遷鴻聞言,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鹿姐姐,你看來當真是不想讓我去了。”

左遷鴻的話語很讓人直白的覺得鹿雲柔在欺負他,他的眼神中是不甘心,是擔憂也是恐懼。

片刻後,左遷鴻從袖口中拿出來一朵紫色的櫻花草,然後塞著藍道語手中。

“這個給你。”

櫻草花的花語是永遠在一起,除你之外彆無他愛。

鹿雲柔在拱火節那日看到了藍道語頭上的配飾,以為是巧合,現在這麼直白的贈送給她,是將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給她。

隻可惜,藍道語不懂這些東西,當藍道語知道這朵花的含義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有什麼打算?”

“蕭權好色,混成舞娘再合適不過。”

就這樣,二人趁夜色出現在了蕭權兵出現的範圍之內,二人也是故做聲響,果然黑羽兵尋聲而來。

其中一個黑羽兵高聲喊道:“來者何人?”

“這兩個美人生的不錯,不如帶過去給大人。”

藍道語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拉著鹿雲柔的手不停的往後退,哭喊道:“不要過來。”

“都住手吧!”

藍道語看去,在火光下可以看清男子的模樣,眉清目秀,一雙桃花眼很漂亮,眼裡全是柔光。

他身著一身黃色長袍,上是白線繡製的蒲公英,腰間環帶著一個環形玉佩,上麵像是刻了鳥的形狀。

男子上前走進,他走過來,隻覺得他步態優雅,像是謙謙公子,他開口道:“你們兩個小姑娘在這裡很危險的。”

藍道語先是愣了愣,轉而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像是受了欺負:“我們迷了路,不知道該怎麼出去。”

“原是迷了路,我知道路,我可以帶你們出去,請二位姑娘莫害怕。”

藍道語聞言下意識向前一步,她總覺得這個人她認識,她見過,隻是什麼時候?

就在這時,一個黑羽兵上前高聲喊道:“等等。”

男子似乎覺察到黑羽兵的來意,回首道:“你們去彆處看看,這裡交給我吧!”

黑羽兵猶豫了片刻,後恭敬道:“是。”之後便離開了,此時此刻一眾黑羽兵退下,獨留兩個把守。

男子看向藍道語,停頓了一下然後打量了一下藍道語,然後又搖了搖頭,似乎在否認什麼。

男子關切的問道:“姑娘,你受傷了。”

藍道語見了手上的帶血的劃痕,柔聲道:“小傷而已。”

隻見男子從裡衣掏出一個白色藥瓶,然後用指尖粘了粘了藥粉,然後輕擦在傷口上,然後一邊說道:“一個女孩子可不能受傷。”

藍道語回應道:“小傷口,說不定馬上就好了。”

男子聞言,猛的抬頭看向藍道語,就這樣二人相視,藍道語明顯可以看到男子眼中的激動與欣喜,隻是那目光異常奇怪,像是透過她在看什麼人。

“你很像我認識的的一個人。”

“你也是。”

男子收起藥瓶,歎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力:“不知道,她長大是和你一樣,還是更成熟?”

不知道為什麼,藍道語下意識問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嗎?”

“蕭鎮。”

蕭鎮,這個名字她聽過,他是她的表哥,是蕭權的兒子,和她的母親屬一脈,看著他的模樣,藍道語竟然有些難受。

“姑娘,這路上多危險小心些。”

見藍道語遲遲不回言,鹿雲柔上前說道:“多謝提醒,隻是我們姐妹二人已經無家可歸,落魄至此,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處。”

蕭鎮皺起眉頭:“你們不是翼羽族人嗎?”

麵對蕭鎮的問題,鹿雲柔有些語塞,藍道語見狀連忙解釋道:“我們是風淵國人,家裡遭遇巨變,現遭人追殺,無奈之下便進了千鳥林。”

蕭鎮聞言,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的表情,但聽聲音依舊帶著關切:“那姑娘來此,不是更危險。”

“公子何意?”

“你們先在這裡住下來吧,等風頭過了我再送你們離開千鳥林。”

千鳥林中環,蕭權兵營處,帳中火光通明,依稀可見幾處人影,不時傳來幾處笑聲,帳外一群身著鵝黃色舞裙的女子火急火燎的向一個帳篷房走去。

此時此刻,帳中除了一些士兵外,還有一個灰白銀邊鑲製的長袍男子,那人鬢角有些許白發,眼角處有些許皺紋,眼神深邃,鼻梁高挺,看樣子約莫有四五十歲,那人便是蕭權。

此外帳中還有一個身著金線繡製黑袍的男子和火紅色留仙裙的女子。

蕭權與男子討論著,而眼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位身著火紅色留仙裙的女子,直到一群舞姬進來了,蕭權才收回了目光。

藍道語故作踩了衣裙,人在跌倒的一瞬間露出了自己白皙個後背,頭上的發簪也因重力掉落,長發也因失去發簪的固定散落腰間。

“是奴婢蠢笨,大人饒命!”

蕭權起身,上前扶起藍道語,安慰道:“美人莫怕,大人不傷你,美人如此大人我又怎麼舍得責罰美人呢?”

說罷,蕭權便用帶著老繭的手摸向藍道語光滑的脊背,藍道語受不了刺激先是一驚,後忍氣咬牙,然後又用哭腔說道:“大人!”

“美人好身材。”

蕭權想向下繼續探索,這時紅衣服的姑娘上前說道:“蕭權大人,如此行為,怕是不給我家大人麵子啊!”

藍道語看去,桃花眼,模樣很是眼熟,但又說不上來。

“猶憐姑娘莫生氣,關心一下下人而已。”

蕭權此言一出,藍道語不可思議的盯向那身穿火紅的留仙裙的女子,她是猶憐,是那個猶憐嗎?

藍道語麵部表情的表情全然落入黑袍男子眼中,男子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後鼓起了掌,向蕭權道:“蕭大人,我看著小舞娘也受了傷,不如先叫她回去養傷吧,若是想玩,該些日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蕭權聽出了話外之意,便將藍道語打發了下去。

藍道語一瘸一拐的出了帳子,猶憐見此流露出擔憂的目光,木林見此同蕭權道:“不知蕭權大人對剛才的舞娘可還滿意。”

“滿意,自是滿意的。”

帳外,藍道語恢複了平日走路姿勢,她圍著蕭權的營帳走了半圈,將黑羽兵的值班所在地記錄在腦海中,就這樣徘徊著。

接著藍道語又靠向其他兵力重點把手的營帳,不知道走到何時,她看見了蕭鎮,他手裡提著一盞燈,隻是燈沒有點,遠距離看向他的臉色,顯得模糊又可親。

蕭鎮看向眼前人,又看了一眼地麵,全是頑石,藍道語順著蕭鎮的目光看去,但是不明他的用。

下一秒聽見蕭鎮說道:“小心些。”

藍道語不解,但想起在兵營外初見蕭鎮的情形,便理會了他的意思,藍道語看向他,他的眼底是一片柔光。

藍道語回應道:“謝謝!”

蕭鎮目光落在藍道語的衣服上,又仔細打量了一番藍道語,露出一副不悅的神情,藍道語明顯的看到蕭鎮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穿著舞衣,你這頭發……”

藍道語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麵部表情也儘量沒有變化,怕引起蕭鎮懷疑,然後提著一口氣說道:“聽人說是舞娘人數不夠,我便去充數了,”

蕭鎮聞言眉頭得到舒緩,他放下了燈,解下來身上的鬥篷然後遞給了藍道語,藍道語見此情形沒有去接鬥篷,反而是向後退了一步。

“蕭公子這是做什麼!”

蕭鎮回道:“姑娘穿著有些暴露,怕著涼。”

藍道語覺察到了蕭鎮話中意,自己穿著太暴露,怕她被蕭權盯上,這是想保護她,藍道語有一瞬間感覺,眼前的這個表哥真的很溫柔體貼。

蕭權好色,蕭鎮則竭儘所能保護女子不受蕭權侵害,為什麼同樣為父子,察覺卻這麼大,他如同謫仙,藍道語有時疑惑,蕭鎮到底是不是蕭權的兒子。

“一直想知道姑娘的名字,不知可方便透漏。”

藍道語接過鬥篷,並將其披在身上,笑著說道:“公子想叫我什麼,我便是什麼!”

蕭鎮撿起地上的燈。

“那怎麼行,姑娘又不是我的所有物。”

是啊!不是所有物,他這般仁慈貼,若是他繼任羽皇一位,會是羽民的一件幸事,可又沒有如果,他是蕭權的兒子,他注定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藍道語會心一笑:“阿語,言語的語。”

蕭鎮露出了笑容,藍道語見到他笑的很溫柔,不時間他覺得笑的很幸福,許久他才道出:“同她是一個語。”

藍道語一頭霧水,蕭鎮解釋道:“我喜歡的人。”

“能得公子青睞,必定是不凡之人!”

“她是認定了一輩子的人。”

藍道語從蕭鎮的話語中感覺到了濃濃的愛意,隻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的眼中是悲傷?

藍道語道:“那她值得你喜歡嗎?”

“除她之外,再沒有什麼是值得。”

之後蕭鎮又歎氣道:“隻是,我父親殺了她全家,想來她斷然不會原諒我。”

殺了她全家,她又怎麼不恨,她怎麼會放下仇恨和蕭鎮在一起呢?

“那你覺得她,她能放下仇恨走向你嗎?”

“不能。”

“那你還要喜歡她,明知道是沒有結局的結局,又何苦談什麼值得不值得。”

蕭鎮露出一抹苦笑:“如果她能回來,即便是殺了我也無悔。”

藍道語聞言愣住了,轉而打趣道:“蕭公子,你怕不是瘋了,如此頹廢。”

之後蕭鎮便沒有再說些什麼,他提著燈將藍道語送回了安排好的營帳。

藍道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是無儘的落寞。

蕭權的罪過為什麼要蕭鎮承擔?

藍道語看向蕭鎮的去向,是兵營外,藍道語心裡有些惆悵,蕭鎮的去意她似乎猜到了些,應該驅趕那些靠近兵營的女子。

夜幕時分,星出現了差不多了,黑衣男子揭幔而進,女子尋動靜看去,女子走到男子身前,二人相視了許久

古有古族幽冥族,通亡魂,能力可怕,是古族中及其可怕的存在,所到之處皆是遍地白骨,世人皆懼之。

現有幽冥族之主,低下分有十二使為幽冥主的得力乾將,人稱“幽冥十二使”,世人熟知幽冥十二使中有六姐妹,再往上便是“青燈鬼火”木林。

木林喜著黑衣,行事狠毒,現行幽冥主旨意於翼羽族千鳥林中,目的是獲得古滄州上的秘密。

現據木林所知,前往古滄州的方法除紫翼人便隻有蕭權知道,而蕭權打開古滄州的條件就助蕭權成為翼羽族新一代的王。

一年前,木林來到了千鳥林,他沒有立即助蕭權成為翼羽的王,反而是與他耗著,蕭權不透露,他便不出手。

木林緊緊握住猶憐的手腕,力道很輕,“那個女人是誰?你的朋友。”

猶憐眼中儘是冷漠,後又冷聲道:“你想多了。”

麵對木林的行為,猶憐沒有甩開木林的手,任由他握住。

猶憐握緊了拳頭,無奈閉上了眼,明明可以甩開他的,為什麼不能用力甩開他,反而任由他握著自己。

“猶憐,你騙不了我,永遠。”

猶憐低聲道:“你放手!”

木林聞言愣住了,但也鬆開了猶憐的手,他將手藏在衣袖中,然後將手垂放在兩側。

木林緊盯著猶憐,猶憐下意識躲閃,不敢與他對視。木林道:“你想保護她,對嗎?”

“是。”

木林沒有說話,握緊了拳頭,衣袖遮擋了他的動作。

猶憐問道:“所以,你傷害她嗎?”

木林溫柔的笑了笑,隨機道:“我不會,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讓她不要妄想勾引蕭權,靠近蕭權的後果她會後悔的。”

猶憐彆過頭去,言語冷漠的說道:“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

木林低沉著聲音,壓抑在心中許久的話語終成一句:“她是翼羽族人對嗎?”

“你想做什麼!”

木林撫摸著猶憐耳後的發絲,低垂著眸子說道:“沒什麼,就是在想,如果你的羽翼還在究竟是什麼樣子。”

猶憐冷漠的說著:“不過是多了副翅膀罷了。”

“我會重新讓你在天空中飛翔的。”

“如果你的翅膀沒有折斷,你就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猶憐向後退了兩步,“沒有如果的,木林。”

“會有的。”

木林說罷,便離開了,猶憐不知道為什麼落了一滴淚,心裡是壓抑著的難受,一邊動了心一邊局限在仇恨中,無論選擇了什麼,她都會痛苦。

藍道語在營中觀察了兵了力部署,發現黑羽兵集聚的地方距離蕭權的營帳最遠,蕭權的營帳也是把守最少的也就兩個,藍道語也很疑惑,但黑羽兵的解釋是,蕭權的實力不需要。

對此藍道語開始好奇營外的部署了,白日中午,趁黑羽兵交班之際,藍道語翻欄而出。

藍道語頓時有些奇怪,這附近怎麼沒有黑羽兵,藍道語小心的向前走著,生怕突然間冒出個黑羽兵來。

就這樣過了一小會兒,映入眼簾的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那是一片蒲公英花海,此時此刻花海中站著一個黃衣男子。

那黃衣男子覺察到了異樣,率先開口道。

“阿語姑娘,你怎麼會這裡。”

麵對蕭鎮的問題,藍道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實話實說是不行的,有什麼理由騙過他呢?

“我嘛……”

藍道語一時語塞,轉而說道:“蕭公子可聽說柔術……”

蕭鎮沒有太多表情,語氣也很平淡,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