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花釀雞(已修 甜甜花賽高(2 / 2)

是重名了嗎。

他繼續問道:“除了你還有人也叫羅伊納.拉文克勞嗎。”

對任何巫師都可以稱的上十足冒犯的問話。

要不是黃毛此前的表現尚算友好,拉文克勞絕對不會吝嗇一個阿瓦達索命。

“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拉文克勞拒絕回答如此無禮的提問。

黃毛腹誹道,不會真是他想的那樣吧。狗比策劃到底做了多長的主線,現在這個時間節點難道霍格沃茲壓根沒建立?

頭疼地再次翻開主線劇情介紹,黃毛很快找到了羅伊納.拉文克勞這個名字。

【羅伊納.拉文克勞提出了霍格沃茲的校名和選址,與三位好友一同建立了最偉大的巫師學校——霍格沃茲。】

黃毛點擊任務追蹤,在長長的前置任務跳出來之前:

【劇情人物羅伊納.拉文克勞被占用,請先完成委托……】

黃毛看看麵前的拉文克勞,又看向係統彈出的人物占用提示。

所以,果然就是你吧。

連創建者本人都還不知道的學校。

突然感覺前途灰暗腫麼破。

黃毛努力說服自己,沒關係,主線總有一天會做到的,創始人都在這裡了,還怕劇情長腿跑掉嗎?

不行,還是好生氣!虛假宣傳害死人,肝任務還有沒有儘頭了!

黃毛怒而下線,填完五臟廟再說。

等他再次上線時,遊戲裡的天空已經掛上了滿屏繁星。

欣慰發現拉文克勞依舊在原地等待,心情平複許多的黃毛道:“走吧,現在可以直奔蛇怪老巢了。”

熄滅的火堆在黑暗的山洞中是唯一的光源,突然出現在洞口的黃毛帶著一身肅殺的草木氣息,開口的話和惡魔一般無二。

難道在夜晚的蛇怪有更致命的弱點,不然拉文克勞實在想不通現在出發的理由。

但顯然,話語權現在不在她,而在那個黃毛身上。

認命地跟上,在黃毛輕快的腳步聲中,拉文克勞都快忘記等會要麵對的究竟是怎樣的怪物。

【高危地區】

地圖又變成了久違的紅色。

看來是地圖BOSS。已經砍小怪砍累了的黃毛頗有些興奮地上前,不知道會掉落什麼材料。

等等,這BOSS二十級,再看看自己,十八級。黃毛又轉頭看了眼女巫,那不到BOSS三分之一的血條已經昭然若揭了,好吧,直接忽略。

看來又是隻有旅行者出力的一天。

腥臭的水潭漂浮著不少屍骸,很難分清到底是人類的還是什麼其他物種。看起來這位蛇怪BOSS比較挑食。

除了純水,這還是黃毛見到的第一個在水中的地圖BOSS,劇情BOSS除外。隻是相比起純水精靈友情提供的平整地板,這位蛇怪周圍隻有白骨堆成的小丘,不多不少剛好能讓黃毛勉強站在水麵之外。

真懷念納西妲,這地方多適合打超綻放,再來個雷電影配合打感電、原激化,直接給BOSS乾瘸。

他腦中閃過數種配對,但還是不得不一臉遺憾地扛起大劍朝蛇怪衝去。

然而還沒見到BOSS正麵,黃毛就發現自己的血條上方出現一條血紅的debuff,正隨著時間一格一格地上升,怎麼還帶放毒的啊喂。

看來得速戰速決了。

但風係的限製果然還是太大。

哪怕有一個能飛的散兵,或者遠程的琺露珊也好哇。

黃毛不得不被動挨打。

蛇怪居然是草係,你一個住水裡的,用草元素合理嗎?草史萊姆成精了?

更要命的是,風草不反應。

一直在重複被擊飛,又被擊飛的過程,黃毛靠著純物理攻擊艱難刮痧。

手中的黎明神劍幾乎要握不住。

該說不愧是高危地區嗎,這蛇怪強得離譜。黃毛一個滑翔閃到水潭邊緣,勉強處於一個脫離攻擊範圍,但不脫戰的距離,然後迅速把甜甜花釀雞塞進口。

幾乎降到零點的血條瞬間恢複一大半,黃毛鬆了口氣,攢著手中的大招又衝了上去。不就是刮嘛,老子就是不脫戰,大不了跟你耗一天。

等等,雖然風草不反應,但是這可是水環境,綻放能打!

深吸一口氣,方原手下飛快平A,劍鋒劃過,風聲刮得皮膚生疼。BOSS果然被引了出來,隻是一個頭槌就完全碾壓了方原那點可憐的傷害,生扛了一波,血條又快見底了淦。

一個回旋踩中蛇怪腦袋,方原見勢立馬爬了上去,拔劍就砍,手中長劍在蛇皮上劃出長長的一道白印,他握劍的手都快起火星子了,這玩意連片鱗片都沒掉。

大哥,防禦也點太多了吧。黃毛無語。

被激怒的蛇怪發出淒厲的尖嘯,不再一昧用堅硬的軀體蠻乾,猙獰的蛇頭咧出一個誇張的弧度,冷白的毒牙在黑暗裡幾乎反光,能夠腐蝕神兵利器的墨綠色毒液被噴灑得到處都是,水麵瞬間沸騰,蒸騰出無數顏色詭異的泡泡。

死亡的號角已經吹響,黃毛看似孱弱的身體浮萍般被高高掀起。

看起來,勝負已分——

拉文克勞皺緊了眉頭,猶豫是上前救人,還是就這樣目視他死掉。

黑袍掩映下,抓著魔杖的和雙手始終沒有動作。

然而,已經被看作死人的黃毛,臉上卻滿是興奮,機會來了。

他甚至沒有在空中調整身形,維持著那副可笑的姿勢,放出了積攢許久的大招。

霎時間,狂風卷席著水麵,將劇毒的詭異水種子吹向蛇怪,迸裂的水花四濺,帶著恐怖的力道將整個水潭攪了個天翻地覆。

響徹天際的淒厲叫聲幾乎震破耳膜。

轟然一聲!

巨大的蛇怪重重倒下,怒睜的蛇目死死盯著一個方向。

黃毛歎了口氣,直接上前砍掉蛇怪最後一絲血皮。

費勁巴拉砍半天,不如一次草種子綻放,黃毛抹了一把辛酸淚,按下無數對狗策劃的問候,提著蛇頭向拉文克勞走過去。

濃烈的血腥氣鋪麵而來,拉文克勞下意識後退,又強硬地站直了。

他要算剛才自己漠視旁觀的賬了,拉文克勞心想。

黃毛卻先指了指她的背包道:“甜甜花釀雞,不吃一個嗎?”

看起來中毒BUFF是無差彆攻擊的,至少拉文克勞此時的血條並不比流血狀態的黃毛好到哪去。於是他好心提醒了一句。

而拉文克勞直接愣在了當場,她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到底為什麼會提到甜甜花釀雞啊?

但黃毛一直盯著她看,仿佛不見到她把那份所謂的‘花釀雞’吃下去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