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chapter2【5】回歸的回報
“那琴罃呢?”我用肘捅了一下身邊的林問他,其實我心裡也清楚,彩是春天最疼愛的人而且是蝴蝶的副門主,要是有機會,彩肯定能活,而林,瑾最愛的就是林,現在瑾當權執掌蝴蝶大事,林也肯定錯不過什麼。而隻有琴罃,沒人關心,她愛的春天說不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愛意,而她的付出,最終也隻能是無人知曉。我隻想確定一下,要他們給琴罃一個名分。可是結果林也像我一樣大口地往嘴裡扒拉著白米飯。他的話言簡意賅,就兩個字:“用手!”
我覺得我問他就是一個錯誤!
宿一口飯堵在嗓子口咽不下去,他看著一點都沒耽擱吃飯的林,有點懵了。
下一秒,一雙手,推了一下林的胳膊。他愣住了。他拿著碗筷扭回頭來看我,我衝他笑了一下然後迅速跑開。座位上,充滿了他的口水和潔白的大米。
其實我剛開始是想回問他一句:“吃飯用手?你吃手扒雞呢!”
“彆鬨了。”月夜安撫了一下怒氣衝天的林,彩給我搬了一張新椅子過來,讓我坐在他那邊。
“好好管管你媳婦!”林瞪著剛剛坐到他身旁的彩狠狠說了一句,又吃飯去了。
“琴罃是個很出色的經理,但是我們的精力的確有限,所以……”林的歸來讓瑾的脾氣一下子變得和以前一樣像個大哥哥好的沒話說,他慢慢給我解釋著,“你是想問你當時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對吧?”
“等一下。我有電話。”我打斷放下筷子,來電顯示是Derek “喂?”某種程度上,我是有意盼著這個電話來的,要是和瑾再深究下去,我在這裡一天安靜日子也不會有,至少讓我享受夠了回歸的回報再說其他煩心勞力的東西。
電話裡Derek著急地喊道:“小姐。五天了,你在哪?”
“我有點急事,你辦得怎麼樣了?”
“場地已經選好並且布置好了。你最喜歡的白色山茶花的顏色,我的想法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那幅畫掛在了走廊的儘頭,一進會場就可以看到,兩旁有她的手稿和我們加班趕出來的成品的展示,用玻璃展示櫃和柔軟的白色布和紅色係的燈光打下來襯托。走廊裡麵是大的展廳和會客廳,你有什麼意見?”
我想了想,問:“門票呢?”
“一票通。七天時間持證隨便進入,場館內會有人數限製,多餘的人會在外麵的草地等。有酒水服務。”Derek越說越不耐煩,直接吼道,“一個小時之後就要開始了,你到底是來不來?”
我掃視了一遍餐桌上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離我最近的彩的身上。
彩也沒看我,直接說:“我陪你去。”
“好,我馬上到!”我興奮地緊接著衝電話裡大吼,得意洋洋地掛斷了電話看著還在玩弄著他的小魚的彩,說:“我先去收拾一下。”
彩點點頭,繼續吃他的魚。
“我也陪你去。”林突然低著頭咽下飯遠遠喊了一句。我在走廊裡點頭。
琴罃的畫展,真的很美。
一進會場就可以看到的那幅巨大的油彩水墨畫,奪人眼球震撼人心。
那一團團如火焰般的熾烈的紅色紗幔,夾帶著對生命的儘情體驗和永久激動,沸騰著的熱情和活力,朝人們壓來。這對生活的熱烈渴望和頑強的追求後麵,有幾個人知道,往昔的盛世榮光和夢想的瞬間崩塌,那濃濃的搖曳情感,在那紅衣裹起的人體上,揮灑的淋漓儘致。
“是琴罃的畫展嗎?”身旁的彩看著兩旁的畫卷,問我。我握緊了他的手,示意他是的,我現在不想說一句話,我怕一個分神就會又失去他,在車上,我有點矯情地問他要了一個承諾:他得永遠陪著我,就算要死也是我先死!
思念的痛苦,我不想經曆第二次。
“水心彩。”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聽得我振聾發聵。然後真的,下一秒,彩的手,硬生生地從我手裡滑出。
“喂,彆這麼緊張。”我聽著正愣了一下,迅速感覺到一隻手瀟灑地攬過我的腰朝裡麵走進去,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現我根本是沒事找事。是那個調皮的林,我的死黨。他把嘴唇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你目光空洞擔心害怕時的樣子很難看,鎮定一點。”
我聽他說笑著,心情也放鬆了許多,我也悄悄湊到他耳邊逗他:“待會兒我要見媒體呢?”
林立刻明白我的意思,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後說:“那就讓我暫時代勞一下好了,彩不會介意的。我也真的好久沒見這些記者們了呢。”
我佩服他,真的。他的光榮事跡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比如說一次他帶我飛南極玩,他居然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走著見了一隻企鵝打一下招呼,嘴裡還不停地說著,Dear ,glad to meet you.當然這隻是他成長史上的冰山一角。
“對了,我問你一下,你說是黑雞厲害還是白雞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