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 我們繼續在破釜酒吧住了幾天,然……(1 / 2)

我們繼續在破釜酒吧住了幾天,然後就到了開學的時間。那幾天裡我真的覺得很快樂,好像湛藍的天空永遠都有灑不完的金黃色。大概是巧合吧,持續的陰雨風雪天氣在那幾天一次都沒有降臨,溫度高得讓我以為春天提前來臨了。這種情況讓我一直的想法“倫敦的冬天是很冷的”差點站不住腳動搖。但隻是“差點”而已,因為每當我想起上個星期或者更早以前我是如何蜷縮在厚羊毛外套與絨毛圍巾中時,我就會繼續詛咒倫敦這駭人的冬天。

我的作業在就在聖芒戈一邊上課一邊寫完了,所以不必為它擔心;但是詹姆保持他一貫的作風,在最後的幾天才拚命補完作業。他用儘各種手段各種方式終於在我心情格外好的一天拿到了我的幾科作業答案,到房間裡奮筆疾書。等我反應過來我乾了什麼蠢事的時候已經晚了,詹姆堅決地認為不是他在要求我,而是我主動把作業借給他抄的。我惡狠狠威脅他,如果他再不把作業還給我,我就要折斷他的一根手臂來試驗一下我新學到的治療術。

結果我沒有做出這種殘暴的事情,倒是他自己虐待了自己。恰巧在他抄完作業的那一天,他就很不幸地如我所言真的折斷了手臂。我不是冷血動物,所以看到自己的預言應驗的時候,我是真的為他擔心過的——而且那種擔心焦灼到了我忍受不了的地步。不過在檢驗了他的傷口之後我徹底放心了,也覺得自己的擔心太小題大做,於是給他用了最痛的那種藥膏——藥效也是最好的。

這幾天以來正經的談話也不是沒有。我們認真地討論過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以後的作為。我們一致認定我會有一定危險,但是不會很嚴重——隻要我能呆在霍格沃茨和鄧布利多的庇護之下就絕對安全。我問詹姆,我是否應該把我知道的食死徒全部告訴魔法部?詹姆說這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那些人實際上都在魔法部的懷疑隊伍之中,隻是沒有證據將他們送入阿茲卡班。我僅僅是看到他們的聚會,也不能提供什麼強有力的證明說明他們就是食死徒。不過他認為我應該把這些告訴鄧布利多,他應該會采取一定有效的措施。至於馬琪姐妹,詹姆說以後應該離她們遠一點,但同時也應該密切地觀察,因為——食死徒在霍格沃茨找什麼東西,她們極有可能也在尋找這個東西的行列之中。

馬爾福先生在我背後的咆哮聲我記得一清二楚。我從來沒聽過他那麼激動那麼飽含聲勢的叫聲,叫喊的語句卻又莫名其妙:“走了以後,不要再回來。既然決定走,就堅定點。不要再想馬爾福莊園,這裡不是你的家,你也從來不是這裡的兒女。永彆了,塞妮婭。”裡麵的味道讓我不禁有點不該有的辛酸。

開學的日子終於來了。我下定決心,我會是全新的塞妮婭,我會讓莉莉和小天狼星原諒我的,一定會。

國王十字站台依然是各式各樣穿著打扮古怪的人。很明顯的,那都是一些巫師,無奈不懂得麻瓜們的衣著,隻能變得不倫不類。我和詹姆從展台旁邊那些瞪著眼的麻瓜身邊走過去,欣賞著他們臉上逗人的神色,一邊設想如果他們知道這些人很快就會從一堵牆那裡消失的時候他們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你見過莉莉的姐姐嗎,塞妮婭?”詹姆笑著說,“她的表情真有意思。四年級的時候我看到她送莉莉來上學了。當她的妹妹穿牆而過時,她縮成一團,震顫地小心看著四周唯恐有人發現她的妹妹是個‘不正常的怪物’。那表情你怎麼也想不到!”詹姆說著又大笑起來。

我好心提醒他:“在莉莉麵前你可彆說這些。她自尊心很強,會認為你是在侮辱她——雖然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詹姆掃了我一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