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琴棋書畫,樣樣不精 若不除此妖孽……(1 / 2)

前文說過,“倚湘樓”乃離朝皇成最大的青樓,勞什子十大花魁,十五大金釵,五大清伶等等名稱老子的老腦子都記不住了。

用四個字就能形容——極品銷金窩!呃?錯了,是五個字。(囧……)

岑月簪這老娘們聽到老子報上年齡,嘴角都抽搐了,扶著額角搖頭,天,我的眼睛長哪了?竟挑上一個年紀這麼大的!老子囧。隻是二十六歲,在現代可是響當當的大好青年,找老婆都還嫌年輕,丫個沒個眼力介的!

還好是培訓上崗,岑月簪這死娘們明知老子二十有六,非要老子琴棋書畫樣樣學會。

她先問我,你會彈什麼琴?

老子大喜,想當年我們讀大學的時候,哪個男生不會彈吉他的?這可是泡妞必學課程!彆囧,想當年最流行的是在女生宿舍下彈吉他唱歌。湊巧,老子的吉他彈得可謂是出神入化,不少女生拜倒在老子的撥片下,大學畢業晚會上老子還表演過咧,引起了無數轟動。

所以,老子很驕傲地翻了一個白眼,吉他!

岑月簪問,何為吉他?

老子差點摔倒,暗罵,死古代人!沒文化!勞什子都不知!又一大號花瓶!(傷痛:丫都知道了,就不是古代人了!)

岑月簪又問,會古箏嗎?

老子不屑地說,古箏?娘們學的!

岑月簪瞪了老子一眼,對她的心腹桑采說,安排白琴師稍後立即向夕公子授課。

囧,丫說青樓不用真名,就從老子的“羅”字拆了一個夕,叫我夕公子。

學琴記。

話說,岑月簪安排教我學琴的白琴師乃皇城數一數二的一流琴師,據說,“倚湘樓”響當當的十大花魁中的琴清姑娘和五大清伶中的清樂公子就是丫手把手調教出來的。丫不帥,老態龍鐘,是個頑固的老東西,全身上下除了也喜歡一身白衣外沒一樣和小言裡的儒雅風流琴師沾上邊。

最惡心他了,常扣完鼻子借故拍老子的肩膀其實是把老子的衣裳當樹皮擦鼻屎!老子無數次和岑月簪反映這個情況,丫根本不當回事,隻說了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囧死老了。琴清和清樂聽聞我在和白琴師學琴,特意來尋我,握著老子的手不撒,後來,我才知道,丫們當初學琴的時候更慘!有時彈錯了,白琴師也不顧手指上的大鼻屎就朝著他們的腦門上戳,再倒黴的時候,直接抹上了頭發……

聽完他們的遭遇,為了避免同樣的情況發生在老子身上,老子常在上他的課之前束好頭發套上大帽子,丫問起,老子就說人老禿頂了。他摸摸自己的光頭頂,深有同感就不勉強老子脫下帽子。

學了七天後,老子就屁顛屁顛跑去和岑月簪說學會了,岑月簪大喜,感歎老子乃天才。後當著全樓員(青樓的全體工作人員,簡稱樓員)的麵,老子一掀下擺,左腳踩在一張小凳子上,抱著古箏當吉他猛掃彈了白琴師教我的《將軍令》。眾人驚雷,岑月簪黑麵問老子,不是說學會了嗎?老子笑道,我有彈出來了,你沒聽到嗎?

樓員皆吐血,岑月簪撫額搖頭,罷了罷了,你還是莫學了,簡直是在侮辱藝術。

老子在心中暗爽,公雞中的戰鬥機,歐耶!

又過了兩日,岑月簪又找到我,你會下棋嗎?

老子叉腰大笑,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岑月簪欣慰之餘吩咐桑采端上棋盤,她剛布好局,老子搓著手不好意思地說,哥說的是五子棋……

岑月簪第三次撫額搖頭,喚裴棋師來教夕公子博弈。

學棋記。

好啦,這次這個裴棋師舉止倒是正常,就是……丫行為不端正!同是皇城最牛逼的博弈家,丫竟然喜歡看春宮圖!

話說,丫第一日給老子上課的時候,豎著一本表皮為“棋譜”二字的書目不轉睛地盯著,單手很靈活地布局、和老子講解棋道,可眼睛都沒瞄過老子一眼。老子驚歎,神人是也!

就在老子看著黑白子兩眼昏花的時候,隻見裴棋師突然揪住領口,雙頰通紅,瞳孔放大,老子大驚,剛想上前詢問,丫一瞬間又恢複正常,很淡定地撫手示意自己沒事。老子奇怪卻不敢多問。後丫說要上茅廁大便,老子等了許久就是不見他回來,著急之餘就出去尋他,結果……悲催了,你猜老子在哪兒把他尋到?丫個老色鬼,竟跑到前堂的客房,拱著著大屁股在紙窗一角戳一個小洞看著一個紅倌姑娘和客人在翻雲覆雲,丫邊看邊對照,何止一個津津有味。

老子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所謂的“棋譜”其實是一本披著棋譜的春宮圖!我聽到他在自語自語說,嗯,這個動作難度挺高,女方腿再伸直了效果會更好……

岑月簪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倆正為了紅倌姑娘的姿勢爭吵得麵紅耳赤,我說 “鴛鴦合”新潮刺激,而裴棋師卻堅持“白虎騰”九深一淺。(……不介紹了,想知道的朋友百度大娘)

為了防止我們吵到裡麵“激情燃燒的歲月”,岑月簪把我們拉回後院,輕飄飄地對我們說,再吵,就都讓你們互相試試。

很好很強大,我們馬上閉嘴了。

最後,為了防止我們在去前堂偷看搗亂,岑月簪不僅讓我學博弈了,還威脅我說要是再去,就讓我學以致用。

驚悚的說!

又過了第二個兩日,岑月簪第三次找我,問道,會吟詩做對嗎?

老子長嘯三聲後,說,不會。

岑月簪揮手,桑采很自然地接道,請秦大學者來教夕公子吟詩作對。

歐,桑采牌點讀機!

學詩記。

秦大學者乃皇朝最具權威的學士了,丫的桃李滿天下,連當今聖上都是他門上常客。我心驚,人物一個比一個牛逼,這小小的青樓還真是臥虎藏龍,岑月簪這個女人能請這些名人雅士為其清紅倌常年駐教,手中必定有大把銀子和大把不為人知的勢力。

這個大學者舉止正常,行為也端正,隻可惜……也有些毛病——小肚雞腸,愛記仇。

丫第一次上課的時候,老子懶洋洋的靠在搖椅上沒有起身行禮,丫就開始記恨我了,常在岑月簪麵前說我壞話,比如,說老子遲到,說老子東張西望,說老子睡覺打呼嚕,還說老子淨和他作對,吟些爛對或是問些傻逼問題為難他。

老子真冤,他出“風聲雨聲雷鳴聲”讓老子做下對,老子絞儘腦汁想了半天,才答道,“愛國愛家愛師妹”,結果丫大怒,告狀去也。

還有一次,老子聽著他說的勤學好問,跑上去問他一個問題,一個嫁了十個老公的女人,該怎麼形容?打一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