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都氣白了說道,還用問,Y娃D婦!
老子哈哈大笑,錯!是前功(公)儘棄!
丫聽完,愣住了,淚奔,告狀去也。
話說,引發他終於爆發的是某一日,他讓老子背書,老子背出來了,卻被他排頭,搖起來!老子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啊。
答,不搖,頭暈。他大怒,你搖不搖?!
老子很堅決地說,不搖不搖,我不搖!(媽媽沒回來,誰來也不要出自《小兔子乖乖》)
得,秦老終於爆發,無論如何也不肯在教我了,說了句“若不除此妖孽,離朝必定大亂”的高論後就“收拾東西回揚州”。(語出《武林外傳》佟掌櫃。)
老子又囧又窘,評價也忒高了吧,老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岑月簪第四次撫額搖頭,不語。
又過了第三個兩日,岑月簪第三次來找我,問道,可會作畫?
老子長笑,漫畫簡筆畫,樣樣拿手!你說,要日式的大/波妹還是中式的春宮圖?
岑月簪撫額搖頭。
靜待幾日,沒有了下文。
最後,老子總結出,丫終於想通了,決定放棄老子了!
某一夜,月色大好,在後院散步賞月,偶遇岑月簪。她一身素色長袍,背影孤寂,我便邀她一同坐下賞月。
為她斟了一杯酒,姑娘深夜不睡,可是有心事?
她眉頭深鎖卻不語。
幾杯酒下肚,微醉之餘才開口道,月好人難圓。
老子搶下她又要倒酒的手,她看著老子傾城一笑又轉頭凝月。
借著月光,老子看到她酡紅的雙頰誘人無比,卸了胭脂的菱唇線條柔和,不似白日看到的清冷疏離,如普通女子梳的簡單小髻,耳垂明月,甚是秀氣。
清風拂來,她飲酒微醺,畏冷,打了一哆嗦,我立刻脫下身上披的袍子蓋在她身上,她一愣,卻還是接受。
垂眸柔聲道,謝謝。
嬌俏含羞的模樣讓老子一陣心動,好一個人間絕色。
老子忍住想上前一親芳澤的衝動,打趣她道,姑娘深夜不睡,是否是想夜遇情郎?
岑月簪抿唇輕笑,情郎倒沒遇上,隻是遇上了一個亡國妖孽。
老子囧,丫竟拿秦老的高論來嘲笑我!我也不甘示弱,立即回她道,羅欽不是狐狸精也不是女人,又有如何本領能媚主誤國?倒是姑娘,一笑傾城再笑傾國,若說姑娘是妲己再世亦不為過。
她挑眉,你說我是狐狸精?
老子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曖昧地說,姑娘誤會,羅欽說的是姑娘擁有和妲己一樣能亡國的絕色容顏。
後院裡栽種的白丁香早已盛開,香味馥鬱,味道撲鼻。
老子的手指還勾著她的下巴,她盯著哥默默不語,眼中卻似有萬語千言般複雜的感情,她平靜的眼底暗藏著洶湧波濤,可我感覺出那種感情不是因我而起的。
老子感覺空氣都變緩慢熾熱,鼻腔裡充斥著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老子意亂情迷,剛想吻下去的時候,驟然想起丁香的花語,“愛情萌芽”。一驚,連忙停止了動作收回了手,岑月簪雙頰嬌紅美麗,看著眼中有不解還有些許落寞。
老子笑了笑,指著繁星無數的天空說,姑娘有沒有聽人說過,天上住著神仙?
我明顯看到她聽到神仙二字時,身體輕顫,故作鎮定地說,妖魔鬼怪之說,怎能信。
我又說,聽說天上的神仙不僅法力無邊、容貌奇美外還會下凡曆劫修道。
一臉冷若冰霜的樣子,她輕咬了一口玉盤裡的核桃酥,口齒不清地說,唔。
故作神秘地湊近她,你信不信,或許我們遇到的人中就有一個就是下凡曆劫的神仙?!
她神情恍惚了一瞬,站起身,遇到,遇不到,又如何,反正我們都不知道。何必想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夕公子,夜深了,再點休息吧。
走到半路,她轉頭道,你,擅長什麼?
老子略微思索一下,答道,不才,隻會喝酒。
她笑笑,足矣。
她走後,我仰望星空,思緒萬千。
心想著,若是……搖頭苦笑。
臨睡前,才想起自己似乎幾日沒去看過華濃,明天得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