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強嫁豪奪(1 / 2)

得到戰虛明的第一次反問。

徐貢熙自認走對了第一步:“隻要付公子開心,後宅的男子多幾個少幾個,小女都不會乾涉,還可立字為據。”

襲音默默點點頭:遇上個勢在必得的。

“徐姑娘的父親徐尚書會同意?不怕淪為整個求如城的笑柄?”

戰虛明反問第二個問題,眼看事半功倍:“付公子不必過憂,成親後,小女會給公子打掩護,無需事無巨細都稟告家父。”

戰虛明目不轉睛的盯著徐貢熙,似乎覺得有趣:“付某不喜孩子,一碰女子就惡心,讓徐姑娘日日獨守空房,單純在家中做個門臉、花瓶也願意?”

被接連反問了三次,是前麵女子所沒有的待遇。

粉腮透紅,欣欣自得的絲毫不介意戰虛明說了什麼,總歸全部答應下來就對了,往後一旦成了親,她有的是辦法拿下這個男人。

露出相談甚歡的笑意,調整了下坐姿,將容顏最滿意的角度展示給戰虛明:“小女隻求日日能看一眼公子,就心滿意足了。”說完直接提出自己的第二個問題:“不知付公子的家父家母何時有空,儘早安排兩家見麵,擇個好日子定下?”

是真沒考慮戰虛明願不願意。

強勢的跟搶人沒什麼區彆了。

在附近閒溜達的襲音聽得津津有味。

先前皇宮,看自己的夫君應付彆的示好女人,那些不要臉到她都能腿軟的虎狼之詞,戰虛明愣是能做到毫不解風情,礙於對方家族的麵子,權當聽經助眠了。

與龍淵那些女子相比,徐貢熙固然潑辣大膽,也能破釜沉舟,豁得出去。但以襲音先前對戰虛明死纏爛打的經驗,生撩是不管用的,需要動手動腳。

從認識到做夫妻九年了,於襲音總喜歡追求新鮮感的人來說,再好看再忠誠,甚至可稱得上完美的男人看時間長了,有時候也會覺得膩。

今日,又見夫君跟前圍著一群花蝴蝶,戰虛明故意氣她似的也仿佛樂在其中。說襲音有點酸意,那是不可能沒有的。

但這樣一幕,給她帶來的,更是一種重新想宣誓主權的勝負欲,將難搞的男人重新掌控的衝動。

所以夫妻之間相處一旦到達了乏味無趣,親不下去,摸夠的程度,那一定要自省,夫妻之間是不是需要變態升華。

權當看戲,索性讓青苒搬了個小桌和小椅,將自己喜愛的小零嘴擺在上麵,一邊吃著,一般自虐著情緒,再一邊欣賞戰虛明渾身上下散發那種不自主想要去臣服的氣場。

另一邊,徐貢熙還在等戰虛明的答複。

兩家雙親見麵,定個日子。

戰虛明自然知道背後的不遠處坐著誰,也自然知道這個人腦袋裡又在天花亂墜什麼。

吃東西還是那麼不講究,每個盤子裡頭都跟狗刨過似的亂扒拉,時不時發出稀裡嘩啦的聲音,然後從中挑個最好看的扔嘴裡。

而且她還有個習慣,吃任何東西都喜歡剩一口,哪怕這種食物是她最喜歡的。

按照她的謬論:隻要這一口剩下了,想要害她的人便看不出她的喜惡。

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深蒂固,他怎麼也給她改不過來。抗爭時間長了,她非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就像現在,明知他受不了她這個狗刨的毛病,她就故意在他背後弄折麽人的聲響,越扒拉越帶勁,看他坐立難安,她就開心到不能自已。

一陣陣忙活。

戰虛明想著想著,就無奈的笑了,沒有一絲一毫掩飾的寵溺。

就在方才,徐貢熙表麵放鬆,實則手腳都很緊張的攥著裙擺,裝作十分鎮定的跟戰虛明談將來。

始料不及,比苪國千百年不融的雪還要凜冽冷酷,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隨便一眼都能讓對方心慌意亂的人,衝她笑了。

一下子,徐貢熙畫著精致妝容的眉眼,有些受不住的胡亂跳動。

耳邊隻有他不經意的輕笑在陣陣回響,天地萬物,全部消失,剩下戰虛明這麼一個人。

何等絕色的男人,哪怕是整日供在家裡也願意,她必須要弄到手。

心頭撞鹿:“付公子是答應小女了嗎?”

戰虛明垂下眼簾,藏起暖意,在抬起時又恢複了方才那般冰冰涼涼,調整一番更舒服的坐姿,可能是受後麵那位影響,也剝起了瓜子,不急不緩嚼完後。

“沒有。”

“是小女哪裡安排的讓付公子不滿意?。”

戰虛明:“是。”

徐貢熙趕緊補救:“付公子暢所欲言,小女可以改。”

戰虛明:“付某對徐姑娘不滿意也能改?”

始料不及,眼看就要到手的男人,這一句相當於拿棍子狠狠敲打她的腦袋。

是在置疑她很不錯的容貌,還是人上人的家世?

徐貢熙以為自己聽錯了,也可能或是理解能力有限,不承認從未有過的挫敗:“不知付公子對小女哪裡不滿意呢?”

戰虛明:“徐姑娘確定要聽?”

自小就沒有人明目張膽的拒絕她,一部分是因為家世,另一部分就是因為她從不吃虧的脾氣。

若不是衝著戰虛明長得好看,她誌在必得,早就讓手下人抓起來,亂棍打死。

儘量保維持著落落大方的舒雅姿態:“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