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的話既能說得出來,便做不得假。”
戰虛明:“看今夜徐大人對葉老爺言聽計從,並沒有徐姑娘說的那般厲害!”
撥弄珠簾的手指一停,徐恭熙囂張道:“葉安不過一介商賈,有點臭錢,與家父各取所需罷了,談不上誰聽誰的。若是非要來個魚死網破,商是不可能與官硬碰硬的。”
各取所需,恐怕就是徐恭熙口中所提,徐渺之依靠葉安買了禮官之職。而葉安利用這些官員,為那些死去的皇族報仇。
見戰虛明又不說話了。
徐恭熙自問今夜算得上對付公子傾心吐膽了,怎麼就是不見對方交個底,好讓她心安。
這男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
好在,越是需要挫磨,越能激起她的征服心。
躡足屏息。
手指輕輕撥開幔帳,瞧著連躺著都那麼儀態萬方,更彆提在昏暗之下,哪怕是閉著雙眼,仍舊銷魂昳麗的容顏。
一時失魂,想要用手去碰先前被自己不小心抓的傷口。
戰虛明枕著雙臂,鳳眸一個波動,微微上挑睜開,麵容冷淡,無動於衷的盯著徐恭熙越來越近的手。
徐恭熙驚喜交集,驚喜他睜開了眼。
見戰虛明沒有抗拒,也沒有製止,隻用那雙明澈讓人移不開的眸子怔怔瞧著自己,這種怔然,甚至帶著徐恭熙毫無防備的深情。
管她是不是錯覺。
心中更興奮,愈發大膽的想去觸碰他的臉頰。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指尖就差一點點。
“你忍心?”
冷不丁的一句,讓徐恭熙從襲音得到的所有屈辱,因為突如其來的三個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安撫。
火氣,一把撲滅。
忙答道:“小女自然不忍心去傷付公子,往後隻要付公子……。”
“死到臨頭還畫大餅?”
毛骨悚然的聲音從徐恭熙身後響起
不等她回頭,脖子劇痛襲來,雙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戰虛明從床上坐起,先前漫不經心的臉上終於顯露出一絲不耐煩,餘光瞥了眼躺在地的徐恭熙:“夫妻六年,倒看不出你有與他人共享夫君的癖好。”
襲音踢了踢徐恭熙,確認沒什麼反應後:“我若是有,就直接坐在這兒看活春/宮/圖了。”
不過……。
她湊到戰虛明臉前,故意氣他般補了句:“我的確更喜歡看你惱羞成怒的模樣。”
戰虛明聞言笑了,子夜寒星的鳳眸,冷峻孤傲的輪廓,笑的襲音心癢癢的,如同最舒適的撫摸。
特彆在這個時候,無比默契的人一對視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戰虛明牽上襲音的手,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掃著她的手背,意有所指:“非要這麼無恥?”
襲音任戰虛明刮著薄薄的肌膚,隨著指腹綿延添火,陣陣酥麻。
不爽的將徐恭熙踹遠了點,嗓音嬌媚婉轉,帶著挑/逗:“我可以把她綁起來,順道把她嘴也給堵上。”
一個用力,襲音被戰虛明拉近了懷中,跌坐在他腿上。
手掌緊緊錮住曼妙的腰肢,那熱度,穿透了本就將肌膚襯的若隱若現,傷風敗俗的舞衣。
又是一個用力,明豔動人的小人,又被向後拖了拖,腰肢更緊的貼上戰虛明xiong膛,嚴絲合縫
白嫩玉石的耳廓,被慢斯條理的輕輕一吮,然後滿是戲謔的淺淺一吹。
帶著雪鬆香的發,與之纏繞,然後一股力量帶著她向上一頂,用又輕又好聽的嗓音問她:“喜歡當著彆人麵,這樣?”
襲音一挑眉,欲拒還迎的從戰虛明的懷中掙脫開來,跟兔子似得跳出去兩步。
然後使壞特意去看他意亂情迷,到逐漸消失的臉色。
憋著笑:“我先處理她。”
戰虛明看起來清明如鏡的開始解腰間束帶:“需不需要幫忙?”
“臟了炎光帝的手,我來就行。”然後去徐恭熙衣櫥找了件看起來比較結實的衣裙,撕成了布條。
然後開始對徐恭熙五花大綁,最後拿了條布襪,塞進她口中。
戰虛明脫得隻剩下裡衣,長身玉立,悠閒的抱臂看襲音忙活:“外邊看門的人怎麼處理?”
若是徐恭熙再不回去,伺候她的人就該察覺了。
“青苒跟她身量差不多,已經睡在她屋子裡了,我的屋有段餘睡。你我的身份,今夜徐渺之不敢輕舉妄動。” 襲音暗悔的瞥了戰虛明一眼,開始加快手中的動作。
戰虛明見襲音綁的差不多,又遞給她一塊布,指了指眼睛。
襲音眼角彎起來,麻利的給徐恭熙蒙了眼。
不過,五花大綁的人正對著床坐,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