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四 不和諧。(1 / 2)

戰虛明發現襲音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奇特了,饒是他一再豁出帝王這張尊臉,也實在做不把底線翻來複去的揉搓。

幾個侍衛在門外守著,他尚且能接受。

哪怕距離寢殿少遠些安排幾個守夜侍女,他也能勉強讓自己不是那麼在意。

可這大大咧咧,縱使暈過去,就差一伸頭能窺探無疑的距離,他想跟襲音說一聲:真硬不起來,真沒那魄力。

估計與他自小受訓皆是些什麼行為舉止要思不出位,秉節持重。

曾經,他再荒唐過,再逢場作戲過,也始終沒越過一次雷池。

偏偏的,娶了個胡天胡地,英勇驃悍,沒有她不敢的妻。

寢宮的窗台,桌上,地上;

膳房,禦書房,花園,樹林,屋頂,軍營……,隻有他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

有一次,兩國為增進關係舉行的狩獵,襲音竟還打算在馬背上。

舍命也陪不了她的戰虛明直接動了真氣,把浪到快沒邊兒,太沒節製的襲音,好不容易給鎮住了,五花大綁給扛了回去。

身為九五之尊,上陣殺過那麼多人曆練下來的強大心臟,抵不過一場渾身皆膽的顛鸞倒鳳。

六年下來,臉皮一點一層,也算是讓襲音給磨了出來。

今夜,是打算把無恥之功更精進一層嗎?

“阿音,我看那荷花衣櫃挺大,應該能放個人。”

空氣一瞬間凝滯。

剛把徐恭熙綁結實,壓根兒沒打算亂來,正活動手的襲音停下。

故意勾著風雨欲來的笑意,流裡流氣打量衣服也掩蓋不住線條流暢的細腰寬肩:“你怕了?”

“阿音,這有點涉及人/倫了。”戰虛明聲色肅穆。

“徐恭熙不是我娘,也不是你妹,毫無關係血親,怎麼就涉及人/倫了呢?”

戰虛明撓了撓有點難為情的劍眉:“我知道你又想找個法子泄憤,治她口出惡言,大不敬之罪。我比你更想,可平白讓她占了你我二人的便宜,是不是太虧?”

弓影浮杯。

看來戰虛明平日被自己頭疼的不輕。

她方才不過是借興逗弄一番總端著道貌凜然的戰虛明。

認識九年了,還是那麼容易認真。

至於正衝床的位置,不過是恰好床前有塊空地,方便綁徐恭熙而已。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撩/撥的戲謔心,不惹惹戰虛明,都對不起他這份謬想天開、懸心吊膽。

她眼波流轉,把剩下的繩子拿在手上一邊走,一邊拍打,剪水瞳的光越來越暗,十分滿意的欣賞向來端方如玉的耳根,開始變紅。

走近了,埋在戰虛明身上用力嗅了一下衣領上的雪鬆香,呢喃般:“都做父皇的人了,還那麼要臉乾嘛!”

戰虛明擺正她柔弱無骨的身子,縱使有點心癢難耐,但也實在無法共情,幾乎帶了命令的口吻:“把人弄走。”

襲音摟住他的腰,故意折磨人似的,把一雙溫涼的手給從後牢牢綁緊,仰著頭用甜到發膩的聲音說:“孤,若不呢?”說完,接著將高大的人往床上一推,手的目標明確,向下遊移。

連床帳都沒放。

被捆住手腕的戰虛明立即瞪大了眼,毅然決然一屈膝把襲音從床上掀下去了,低斥她:“你瘋了!”

沒氣餒的襲音又是一個翻身跨到戰虛明腰上,跟甩不掉一樣。卡住他俊俏的下巴,提著飛揚跋扈的笑,俯身下去對準弧形好看的喉結,狠狠就是一口。

嘶。

戰虛明吃痛,壓著聲:“襲音,你是不是狗,每次能不能輕點兒!”

決斷如流:“不能!”恐覺的氣勢不夠,特補了句:“你全身上下都是孤的,孤想怎麼乾就怎麼乾。”

戰虛明:“你一個女子,說話……。”

襲音就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截斷:“再異想天開把孤往約言束行那條道兒上引,孤可不管旁邊有幾人看,現在就強你,信不信!”說完,特意勾了勾他的褲帶。

行。

他確定她能乾得出來。

此事暫且不提。

戰虛明閉上眼:“現在能把她抬走了嗎?”估計鬨騰不一會兒,人就該醒了。

襲音壞著笑,上下其手,在戰虛明的反抗中占了幾把便宜,又開始吊兒郎當後退,俯下身去。

自是知道她要乾嘛!

當即破了嗓。

“襲音!”

戰虛明燥了。

哪怕被反綁雙手,身形仍舊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