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八 番外大結局(下)(1 / 2)

“不是,天錦帝為何非此處不可。”

是的,襲音一路駕馬,把戰虛明帶到了九年前兩人第一次坦誠相對的雪洞。

青苒便是早早奉襲音之命,來布置了此處。

獸毛做毯,厚重的毯子之下有幾十個大湯婆子烘著。

為了儘顯格調,還加了屏風,茶桌,書案……。

現在襲音就跟瘋了似的,一進洞,沒等他反應過來,就開始扯束腰,身上的衣袍被她扒的亂七八糟。

“誰讓你當時敢拒絕孤,不正眼看孤,孤非讓你好好看看自己是怎麼受辱的。”

顫抖。

戰虛明沒控製住的笑起來,冷峻的眉眼因為衣袍淩亂,完全沒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威嚴,顯得格外勾人,任她在懷裡泄憤:“就為這?我當時說了你幾句。”

“若不是你說的實在難聽,忘恩負義誰救了你,孤怎會遇上猛獸,救了溫玉,給他人做了個三年嫁衣。”

“襲音,沒有那三年,你我未必做得成夫妻。”

襲音動作停下了。

戰虛明握住她放在自己衣襟的手:“想不想知道在月上梢,鐘北堯沐浴,我離開時對他說了什麼?”

“你確定這種時候要提彆的男人?”

戰虛明仿若沒聽見:“七天七夜。”

掌中的小手驟然緊了起來。

“抱著他的衣服不食不喝哭了七天七夜。六年裡,直至今日,時不時就要拉著我泄憤一番…..。”

襲音拂開戰虛明的手:“你就一點兒麵子沒給我留?”

戰虛明:“為夫自然隻說了前麵那四個字。”

秋水眸子微沉,較真嚴肅起來:“戰虛明。”

被有名有姓稱呼的炎光帝應聲:“嗯。”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戰虛明反問:“我應該誤會什麼?”

襲音就差豎三根手指起誓:“孤今日再正式跟你說一次,鐘北堯隻是家人,誰死了家人不難受幾日。況且,若是喜歡他那樣的早就拿下了,等,可不是孤的做派。”

難得襲音自願去拔逆鱗,戰虛明:“我看鐘北堯不像是個在意身份的。六年前那次若他跟你回來,說不定你出於愧疚將他安置在孤月後宮,也未嘗不可能。”

襲音震驚,推了戰虛明一把:“六年了,你這醋都釀成陳醋了。”

戰虛明指尖在襲音的背上劃了劃:“話都說到這兒了,要不要給為夫吃顆定心丸。”

“美色在懷,箭在弦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醒啊!”襲音故意不老實,左右晃動。

戰虛明兩臂將她鎖死在懷中,兩人身上淡淡的雪鬆香與甜甜的花香緊密纏繞,灌入鼻息,見襲音嘴硬,捏了把她最怕癢的腰催促:“快說。”

襲音使壞的眼珠子轉了轉:“經夫君提醒,孤倒是差點忘了,身為女帝,理應後宮三千。這麼多年隻有你一個男人,確實太虧。在求如城中見鐘北堯時,他卻是變了不少,性情沉穩,身姿氣質更勝從前,特彆是那肩……腰……。”每說一個,怕癢的地方就被威脅一下,迎難而上道:“手臂結實的……很有力量……”

嗚!

上唇,接著又是下唇,被帶入一股暖流旋渦之中,無法抽離。

高高的鼻梁,緊緊的貼著粉軟的腮,連濕熱的呼吸都帶著乾淨又純淨的味道,輕易間,令襲音如癡如醉。

六年了,或許是性情原因,戰虛明在男女這點事上,總是喜歡循序漸進,不急不緩的撩動襲音本就淩亂不堪的那堆火。

甚少肆意掠奪。

先克製,收斂,磨人心癢難耐,知道她想要什麼,偏偏不給,卻又很會掌控的在她快要煩躁時候,給她心臟炸爆到的極致。

蜻蜓點水,細啄,遊移。

他輕捧著她總喜歡彆出心裁的腦袋,發間,耳後,一張玉質金相的臉,不停的來來回回,時不時微睜開眼看她反應。

就是這時不時,如有實質的目光,不敢令人生妄念的眸子,清心寡欲,猶如星火燎原,恨不得讓她立刻突破他獨有的禁製。

指尖配合,開始去解她衣帶。

急促的呼吸,襲音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正要埋首的戰虛明。

一時沒從意亂情迷中反應過來,啞到真是難以把持的嗓音問:“不舒服?”

襲音粗魯扯開戰虛明所有衣帶,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在他不解中,褪的更利索。

已經分不清是怎麼穿的衣裙,散散落落掛在身上,白皙的肌膚,就那麼若隱若顯的在戰虛明眼前晃。

緊接著,她半站起身,就要打算硬來。

戰虛明慌忙一把止住她:“你急什麼,會很疼。”

“這點事,孤都做不得主了?”

總算是明白襲音在嘔什麼氣,隻要與那人無關,他都無妨。

行,她都不怕弄傷自己,他就陪著。

撒開手,一挑眉:“你來。”

戰虛明後撐著身子,饒有興味想看她能玩兒出什麼花樣。

深呼吸。

襲音帶著一股決絕的蠻勁兒,沒有任何緩衝的就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