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替身 撞破好事(1 / 2)

直到回了柳府,澤蘭還是想不通傅與安臨走前的那個笑容,詭異的很。

她不就是說了自己夫君的名字嗎,有何好笑的地方?

柳茵茵這會兒不請自來,親親密密地挽著澤蘭,半句不提自己早上的行為:“王爺找你可是有何事?”

“該不會是舊情難忘吧?”

澤蘭身體一僵,勉強笑著:“你彆亂猜了,王爺怎麼可能瞧上我。今日找我是因為我當初走時,忘了些東西在王府,他特意同我說一聲罷了。”

柳茵茵哪裡是那麼好打發的,自然不信她這番話。這種事情派個下人便足矣,哪裡需要攝政王本人屈尊親自上門?

她做足了架勢,硬是拉著澤蘭徹夜長談,聊到最後,澤蘭困到睜不開眼,柳茵茵才意猶未儘地離開。

半夜三更才睡覺,澤蘭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澤蘭今日還有要事去辦,匆匆用了午膳就出了府。

她從前便答應過香鈴,若是回了上京,定會去瞧她的。昨夜澤蘭同傅與安提及過,得了他的首肯。

到了攝政王府,澤蘭遠遠便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近了才發現果然是傅與安。

“王爺。”

傅與安麵無表情地點頭,道:“你來遲了。”

澤蘭臉一紅,羞愧不已:“抱歉王爺,我睡過頭了。”

傅與安沒說什麼,默默走在前麵,將澤蘭帶到熟悉的小院麵前就轉身離去。

澤蘭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一眼便瞧見遠處正在掃地的香鈴:“香鈴!”

冷不丁聽到熟悉的聲音,香鈴僵硬地轉頭瞧去,手裡的動作停住了,掃帚落到地上,卻已經無人在意。

香鈴小跑過去,手伸到一半便想縮回,一時之間竟有了近鄉情怯的作態。

澤蘭牢牢握住她的手,眼眶是紅的,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姑娘。”香鈴喜極而泣,緊緊回握住澤蘭的手,“自你走後香鈴每日都在念著你,怎麼可能不認識你,”

香鈴牽著澤蘭,將她引進屋內。

澤蘭剛進屋便察覺到不對,屋內的陳設同她離去時一模一樣,窗邊的小榻上還放著她繡到一半的香囊。

她愣在原地,就這麼看著屋內的一景一物。

“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香鈴站在她身側,輕聲道:“我想著要是有了變化,哪一日姑娘回來了,不習慣怎麼辦?”

香鈴沒說的是,這件事也是王爺的授意。不然她一個王府的丫鬟,哪裡有那麼大的權力。

澤蘭在屋內坐了很久,同香鈴說自己在青江的所見所聞,她特意挑了不少趣事,逗的香鈴捧腹大笑。

不知是誰先提及,兩人決定在王府四處逛逛,不知不覺走到了府裡的梅園。

這處荒涼,梅園裡的梅樹長時間沒有下人打理,大部分都枯死了,風一吹,掀起泥地上臟汙的落葉。

“姑娘,這地不吉利,我們快些走吧。”

澤蘭雖說在王府借住了一些時日,卻還是第一次踏足這裡,聞言疑惑道:“這好好的梅園怎麼荒涼至此?還有……為何不吉利?”

香鈴拉著澤蘭往後退了幾步,猶豫一番,道:“這園子裡死過人。那人是被冤死的,自那以後,夜裡便時不時有女人的哭泣聲,都說是來索命的。”

“再後來,王爺便命人封了這個地方,再沒有人踏足此地。”

她這話說完,澤蘭就感覺一陣陰風呼在自己脖頸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那我們趕緊走吧。”澤蘭聲音裡打著顫,死死揪著香鈴的衣袖。

兩人快步走過梅園,梅園隔壁是座毫不起眼的小院,路過時裡頭有聲短促的尖叫聲。

澤蘭頓住,偏頭看過去去,遲疑道:“香鈴,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香鈴也正想問,聞言點頭:“聽著像是痛苦極了。”

“要不我們去看看?”澤蘭大著膽子提議道,這地方鮮有人來,大白天的怎麼會出現人聲,難不成是冤魂?

“算了吧。”澤蘭打起退堂鼓,拉著香鈴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幾步。

兩人正準備離開時,裡頭有了對話聲,窸窸窣窣地聽不清楚,但也讓澤蘭放下心來,裡頭顯然是活人。

不是冤魂就好,澤蘭拍著胸脯鬆了口氣。

“這地方原來還有人居住?”

香鈴一頭霧水,道:“這地方原先是給打理梅園的下人住的,後來出了事,這地方便空了下來。”

難不成是進賊了?

兩人同時想到這方麵,默契地拉著手湊近小院。

裡頭的人沉浸其中,自然聽不到外間的動靜。

澤蘭同香鈴順利地進了院子,靠近出聲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