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不斷 熟悉的套路(1 / 2)

“沒事。”被撞之人輕聲道,聲音聽著有幾分熟悉。

澤蘭皺著眉,抬眸看清這人的麵容後,不由愣住:“你……”

她沒想過還會再次見到青憐,這個同自己長的分外相似的人。

青憐看出她還記得自己,微微笑著,細聲道“餘姑娘,好久不見。我家主子有找,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了。”

澤蘭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她:“你主子是誰?”

“餘姑娘去了便知。”青憐話音落下,有馬車緩緩停在兩人身旁,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候在一旁。

澤蘭餘光看到身後有影子晃動,側身不動聲色地做了一個手勢。

半響,影子消失在拐角處。

澤蘭被迫上了馬車,青憐坐在她的身側,細細打量澤蘭,道:“攝政王待餘姑娘很好。”

澤蘭不明所以。

青憐伸手把自己的衣袖撈起來,露出半截手臂,上方是交錯的新舊鞭痕,觸目驚心。

“你可知,那日因為你,我差點被王爺亂棍打死。”青憐語氣平淡,“是主子把我救了回來。”

可這些痕跡明顯是鞭子抽出來的。青憐從她臉上看出她的想法,眉尾微挑:“我壞了主子的計劃,自然要付出代價。”

“我們有著相似的容貌,可命運卻是一點也不一樣,你怎麼就這般命好。”青憐不知是陳述事實,還是感概命運不公。

澤蘭沉默片刻,道:“我若是命好,就不會同你在這裡說話了。”

她這不痛不癢的回應讓青憐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頓覺無趣。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澤蘭雙眼被蒙上黑布。

青憐走在她身側,攙扶著她,走走停停,依稀轉過拐角最終停住。

黑布被人摘下,澤蘭總算能看清自己身處何處,屋內四個角落都擺了火盆,驅散了外間的寒意。

澤蘭麵前擺著一塊屏風,透過屏風能夠看見對麵交疊晃動的人影,夾雜著粗喘驕哼。

她就算再不經事,聽這聲音也知道裡麵的人在乾什麼,澤蘭腳步亂了幾分,轉身就想離開,被人攔住去路。

“餘姑娘這是做什麼?”青憐走到澤蘭身邊,一臉嘲弄地看著她,說道,“攝政王該不會還沒碰過你吧?”

澤蘭有點沒底,麵上卻沒表現出來,裝做對青憐的話無動於衷的樣子,隻是身側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她心底的害怕。

青憐的來路傅與安之前同他提過,她明麵上是聖上所送,可背地裡的主子卻另有其人。

想必,裡頭那位便是她的主子。

澤蘭竭儘全力壓住內心的恐懼,轉身一步一步走回原地,站在屏風幾步遠的地方,低著頭不看裡頭晃動的場景。

雖是看不見了,可耳朵卻沒辦法堵住,床榻劇烈的晃動聲、女人的嬌Ⅰ喘聲,響徹整個屋子。

良久,動靜漸漸弱下去,裡頭的人聽著像是從床下下來了,隱隱有腳步聲傳來。

“砰!”是□□狠狠砸在地麵的聲音,澤蘭下意識抬頭看去,隔著屏風看不真切,依稀瞧見地上躺了個人,蜷縮成一團。

“把人處理了。”隨著說話聲,一道身影自屏風後顯露出來,此人衣裳鬆垮,敞著大半的胸膛,上方布著幾道女人指甲劃出的紅痕,模樣浪蕩不堪。

澤蘭看清了他的麵孔,帶著幾分熟悉之感,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人,卻想不起來是誰。

“是。”一個身形瘦削的男子從暗處走出來,嗓子似被濃煙熏灼過。

進了屏風,拖出一個渾身赤Ⅰ裸的女子,瞧著模樣已經沒了氣息。

女子身上布滿青青紫紫的痕跡,透過淩亂的黑發依稀能瞧見她脖頸間駭人的淤痕。

澤蘭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流遍全身,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主子。”青憐被男子喚到身側,脖頸被他單手死死掐住。

她口中的主子細細打量著她的麵孔,又轉而瞧向一旁的澤蘭,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流連。

“贗品終歸隻是贗品,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傅向南手上力道逐漸加重,看向青憐的目光如同看死物一般。

青憐痛的悶哼出聲,紅著眼眶看著傅與南,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